帶著找到一家國營飯店，是一家川菜館。
劉曉莉點好菜，這才喝茶聊了起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小程老師這個月給我們芳草編輯部投來了稿子，我就是專門接待小程老師的編輯，談不上什麼照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曉莉你不用這麼客氣。”
陳姍姍抿了一口茶水，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芳草是之前的江城文藝吧？距離我們歌舞劇院還蠻近。”
劉曉莉點點頭，眼裡的餘光卻也不經意劃過一邊的程開顏。
她心中也有些感慨，聰慧如她自然猜得出程開顏為什麼要給芳草投稿了，恐怕還是為了來江城見自己。
“是的，曉莉你和小程老師是什麼關係啊？”
陳姍姍滿臉好奇的問道。
劉曉莉瞥了眼程開顏，她其實也能明白程開顏剛才為什麼打斷自己了，其實也是不想影響到她，畢竟兩人約定好了，先相處一年，要是不能相愛，到時候兩人和平分手，各自安好。
不過劉曉莉不喜歡這樣，她覺得這件事本就是自己佔更大的便宜，難道在這種名義上的便宜還要佔嗎？
“我們正在處物件，只不過擔心影響到工作，所以對外宣稱的是姐姐和弟弟。”
“這樣啊，也是你們歌舞劇院管得很嚴的。”
陳姍姍心中咂舌，難怪小程老師要一大早去買花呢，原來兩人是物件！
實在是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對了，那他之所以沒投給人民文學，其實是為了來江城找物件？
我……
意識到這一點的陳姍姍頓時眼冒星星，這種羅曼蒂克式的男人也太稀有了吧？隨後二人聊起來程開顏寫的文章。
“小程老師投來的文章和我們編輯部的名字一樣，也叫《芳草》，足足有二十八萬字呢。
曉莉我跟你講，這篇小說實在是寫的太好了，我們單位的人看了之後，基本上都哭得眼淚嘩啦的，就連我們四十多歲的副主編楊老師都哭了。
楊主編對芳草的評價是偉大的現實主義鉅著！”
陳姍姍聊到程開顏的《芳草》，立馬換了一個態度，恨不得把他誇到天上去。
“楊主編的評價是偉大的，現實主義鉅著？”
劉曉莉美眸閃過一抹異色，心中十分驚訝。
她知道程開顏是個有才華的人，第一部處女作《夜晚的潛水艇》就已經是相當驚豔了。
其中有些句子，劉曉莉都能背誦了。
但第二部作品，能讓芳草編輯部的主編給出一個這麼高的評價，實在令人側目。
這讓劉曉莉這個文學少女非常好奇，這個小程同志究竟寫了什麼東西？好好奇！“本來小說是要投給人民文學的，當時人民文學的張光年老師一直邀請他，但他還是拒絕了人民文學的邀請，毅然決然的投給了我們芳草！”
陳姍姍又抖出一個大訊息，說完還不忘向程開顏眨眨眼邀功，這些話程開顏是不方便自己向劉曉莉說的。
“開顏，你還拒絕了人民文學？開顏……為了我你犧牲太多了。”
劉曉莉美眸圓瞪，看向程開顏，滿臉複雜的說道。
那可是人民文學！被譽為國刊的頂級文學期刊！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文學聖地，可他居然說拒絕就拒絕了！
程開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喝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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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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