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叫欺負？這分明是調……”
被劉曉莉瞪了眼，程開顏閉上了嘴。
無奈向椅背靠去，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低頭親了半天，脖子都酸了。
“呀！”
不過他的身體一舒展，坐在他腿上的姑娘，頓時感覺有個東西咯著自己飽滿彈性的臀兒。
一股透衣的熱力，燙得她心尖兒發顫。
劉曉莉晶瑩潔白的貝齒咬住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明媚動人的橫了眼程開顏。
這一眼少女的清澈純真褪去，竟含著滿滿的嫵媚風情。
“咳咳。”
程開顏一下子看呆了，忙輕咳一聲掩飾。
又伸手拿起酒瓶，又倒了兩小杯紅酒，將酒杯腿嵌入女孩纖長的指間：“喝酒喝酒！”
“嗯？”
劉曉莉眼神莫名的盯著他的表情，情緒相當豐富，最後她確定了一件事，半是無奈、半是欣喜的搖了搖頭。
“唉……”
少女悠悠嘆息一聲，抬手抿了口紅酒。
“這才叫欺負。”
程開顏調侃道。
“嗯。”
劉曉莉有些好笑的點頭，暗道這傢伙雖然喜歡欺負自己，但有時候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呆子。
“哎，都九點鐘了啊。”
程開顏儘量控制著自己，抬手翻腕，時針指到了夜晚的九點鐘。
平常這個時候，兩人都已經準備上床睡覺了。
不過這會兒，他們喝了點紅酒，跳了支舞，又聊了許久。
沒發覺時間居然一晃而過。
“嗯，該睡覺了。”
劉曉莉聽見這話，也打了瞌睡哈欠，抬手輕拍著嘴巴。
這個點兒，是該上床休息了。
“嗯，收拾東西回屋吧。”
程開顏點點頭，上午辦完訂婚宴回來後，兩人都洗了個熱水澡，這會兒外面天氣涼，雖然跳了個舞，倒也沒出汗。
“還收拾什麼呀！”
劉曉莉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往房裡走，“回房，我準備了給你的生日禮物呢！”
“生日禮物？剛才的不是嗎？”
程開顏聽這麼一說，心裡也期待好奇起來。
曉莉姐還準備了什麼生日禮？這麼藏著掖著，非得房裡去才給？
“笨！”
劉曉莉啐了他一口，開門進屋。
“啪嗒……”
按下開關，房間裡亮了起來。
喜慶的房間佈置在澄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溫馨。
劉曉莉拉著程開顏在床尾的過道上，相對而立。
“生日禮物，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程開顏笑吟吟的問著，緩緩把玩手裡這兩隻柔弱無骨的纖纖素手。
“這……這不是就在你眼前嗎？”
臉蛋兒早已一片酡紅的溫婉姑娘屈臀坐在床尾，揚起緋紅的笑臉，害羞的看著程開顏。
這番大膽的話，讓劉曉莉說得很難為情。
果然說完後，她就像是擺爛一樣，拉著程開顏身體後仰。
撲通一聲，整個身子向柔軟的婚床上倒去。
一頭漆黑如墨的秀髮披散在床上，雪白絕美的鵝蛋俏臉就這麼如花一般綻放在叢中，笑顏如畫的說道。
由於兩人手拉著手，就連帶著程開顏也俯下身來。
他深呼吸了好幾下，心中旖念叢生，熱切的盯這床上的姑娘，“曉莉姐，你這是……”
“小程同志，你，你的生日禮……物準備好了。”
事到臨頭，劉曉莉鼓起的勇氣，卻陡然在男人的目光下轟然消散，她只好強忍著心中的羞澀與不安，支支吾吾的說著。
越到後面，聲音越小。
“你自己來取吧！”
最後一句，這姑娘幾乎是豁出去的大喊道。
程開顏也反應過來，哪裡有什麼生日禮物啊，這生日禮物不就是她自己嗎？
遂俯身到姑娘耳邊，低聲笑著打趣道：“曉莉姐，膽子真大啊你……”
“哼~”
劉曉莉羞羞的顫哼一聲，偏頭過去不敢看他。
今天這場計劃，足足花了她一個多月的時間謀劃，準備。
如今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她下定決心，又強打起勇氣，轉頭直勾勾的，溼漉漉的眸子顫抖的看著這個早已認定終生的男人。
終於劉曉莉平靜下來，聲音滿含溫柔與愛意的說道：“吃了我吧，小程同志……”
“嗯。”
女孩的神態，她的眼神，她的聲音在程開顏心頭盤旋。
像一塊千載寒冰，將程開顏心中的雜念和躁動全都平息冷定下來。
愛從來都不是轟轟烈烈，熱血上頭的產物。
而是久經思考，反覆琢磨後，仍然放不下的。
是久經磨礪，反覆錘鍊的金子。
他低頭在女孩唇上輕輕啄吻，雙手一點一點的剝開她的禮裙。
從頸肩的細帶，到削瘦的香肩，到盈盈的雪丘，再到有著馬甲線的平坦小腹，隨後是飽滿的小臀，修長的腿彎。
至此女孩只剩兩件單薄清涼的小衣小褲。
大片大片的肌膚綻放在他的視線中，燈光下它們彷彿攏著一層朦朧的玉色光暈。
肌膚瀅瀅，通透白膩。
若是平常的曉莉，定羞得睜不開眼了。
但此時的她，只溫柔嫻靜的微笑著，“開顏，交給你了。”
說完便緩緩閉上了眼。
“好，曉莉姐。”
話音落下不久，緊閉雙眼的她很快便感覺到心口一涼，柔軟的唇和熱乎乎的手便湊了上來。
陣陣熱力與酥麻在心口匯聚，讓她直打著牙顫。
時間在此刻變得如此的緩慢，又如此的歡快，讓她忍不住沉浸在這溫柔愉悅的親密之中。
忽然，他停住了。
下一秒向下滑去，發出衣物與肌膚的窸窸窣窣的細響。
驟然腿心，冰冰涼涼的。
“pia……”
她感覺到屁股被輕拍了兩下，然後就聽見她的小程同志笑著說，“小屁股抬一下！”
“哦哦……”
劉曉莉同志抿了抿唇，有些委屈和緊張。
幹嘛打我啊……
“好美，好漂亮呀……曉莉姐！”
她又聽見程開顏發自內心的驚歎和喜悅，心中羞憤交加，驚慌失措，下意識並緊。
不過很快又被程開顏分開。
溫柔溼潤的唇，熱乎乎的手席捲而來。
這一次可不是她能強忍受得住的，唇齒間發出一陣陣小貓嗚咽悲鳴般的美妙樂聲，奏出一篇殘缺的樂章。
“呵……別鬧了，開顏。”
劉曉莉呵著清雅甜香的熱氣，伸出軟綿無力的手撫摸著程開顏的頭髮，柔弱的泣聲道。
“應該差不多了……”
她聽見程開顏這樣解釋著，緊張不安地閉上了眼睛。
一陣窸窸窣窣聲，在耳邊響起。
熟悉的氣息壓在身上。
劉曉莉吃力的仰起頭，只覺正在她的領域被一寸寸，一環環的佔領。
“嗯哼！”
直至發出一聲撕裂般疼痛的悶哼，她仰身一口咬在程開顏覺得肩頭，潔白的牙齒刺入他的面板肌肉。
清澈的熱淚，自迷離的美眸中落下。
但她心中是幸福滿足的。
儲存了二十二年的珍稀寶物，終於毫無保留的交給了程開顏。
“我愛你，曉莉姐！”
程開顏俯下身來，輕輕撩開懷中的女人咬嘴唇邊的溼潤髮絲，憐惜的柔聲呼喚道。
“我也愛你！開顏！”
劉曉莉那張蒼白的俏臉滿是情意，溫柔的看著他，抬起手在他的臉上撫摸，下巴，嘴唇，鼻子，還有眼睛……
似乎是要將他深深的烙印在心裡。
程開顏抱住劉曉莉，心臟隔著胸膛有力的跳動著。
兩人相視一笑，臉上是滿足幸福的微笑。
片刻後，疼痛緩緩消弭。
女孩的臉龐再度發燙，細柳般的腰肢下意識扭動，又很快停下。
擔心被程開顏發現。
“怎麼了？好受點兒了嗎？”
不過這自然瞞不住，程開顏見狀立刻關心道。
“en……”
劉曉莉的聲音幾乎聽不見，接著就太害羞了，將頭轉向窗外，不敢看他。
“那我試試看了……”
程開顏輕輕挪動，艱難得像是從沼澤中逃離一般。
“嗯~”
劉曉莉輕哼一聲，咬著嘴唇緊緊盯著窗外。
此時窗外天色漆黑一片，雨幕如紗織一般細密，將世界淹沒。
只有樓下那盞鑄鐵路燈，散發出微弱的橙色光亮。
風裹挾著雨，雨敲打著玻璃、樹葉。
風聲瀟瀟，雨聲悽悽，樹聲嘩嘩……
一應交匯，演奏成一曲自然的大自然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