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娛之花瓶影帝

第2109章 口碑風暴

“好萊塢報道者”,4.0,“一部被安森-伍德拯救的作品。”

年輕氣盛的奈爾斯,和私底下略顯呆萌的性格相比,他的文字明顯犀利尖銳多了,如同一把匕首。

精準而殘忍地刺向胸口。

在這篇影評裡,奈爾斯詳細展開整部電影,他認為剝開那些光怪陸離的花哨,其實電影非常無趣——

一如電影投入製作之前在好萊塢持續碰壁的擔憂,當傳記電影的主人公依舊在世的情況下,電影就無法得到真正的解脫和自由,作品將承載拍攝物件的太多自我投射和自我辯解,繼而喪失電影的靈魂。

眼前,就是如此。

這就是一部美化約翰尼-卡什和瓊-卡特愛情的電影,甚至不惜醜化薇薇安、無視瓊的前夫,彷彿他們才是命中註定的神仙眷侶,電影甚至在約翰尼十二歲的時候就透過收音機和報紙的細節埋下線索建立聯絡,製造出一種命運式的浪漫。

但顯然,這讓人物變得單薄,缺少了在婚姻裡掙扎的複雜。

並且,撇開這點不說,曼高德作為導演也沒有能夠釋放更多能量,最後還是演變為頒獎季命題作文。

可以明顯看得出來,曼高德試圖討好學院評委而收斂鋒芒,中規中矩地展開敘事,喪失了更多可能。

“無趣”,不是糟糕、也不是災難,就只是單純的無趣而已,這樣的作品如同過江之鯽,每年都有一大批,沒有意外的話,它會被淹沒在頒獎季前仆後繼的一堆作品裡,到了明年就沒有人記得這部作品。

然而,安森出現了——

“安森-伍德,就是這個意外”。

在奈爾斯看來,他對福爾松監獄現場表演的印象反而沒有那麼激烈,他承認,那場戲的確是高潮,之所以這樣說,主要是因為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他知道安森現場演出的魅力,那是經過嚴峻考驗的。

就他個人而言,他相信安森的真正突破其實是約翰尼神智不清登臺演出而後暈倒的那場戲。

奈爾斯表示,他知道這很“老套”,完全就是頒獎季的閃光時刻,演員展現意識模糊神智不清走火入魔的表演,以這樣的戲劇張力把演技“秀”出來;但他認為這場戲稍稍不同,安森的身上完全感受不到“力量感”。

換而言之,不是秀演技,而是真正模糊界限,遊走於現實和虛幻之間,拖拽著觀眾和他一起墜入黑暗。

在這場戲裡,安森徹底打破邊界,讓“安森-伍德”和“約翰尼-卡什”融為一體,所以電影裡所看到的不是簡簡單單的約翰尼-卡什而已,這不是一次單純的模仿秀,如同“週六夜現場”一樣比拼誰的模仿最像,而是注入靈魂,把自己的一部分也融入約翰尼-卡什的身體裡,呈現出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形象。

的確,“與歌同行”試圖美化約翰尼-卡什和瓊-卡特命運式的愛情,但安森的存在卻讓這個故事擁有了更多可能。

一種在迷茫和痛苦之中的掙扎,從傑克到薇薇安再到瓊,約翰尼一直在試圖尋找方向,他是一個無用之人,他需要一個燈塔指引自己前行,傑克的去世、薇薇安的不解、瓊的迴避,這讓他漸漸陷入黑暗的混沌,在生死邊緣搖搖欲墜。

所以,在電影裡,那些表演舞臺的部分,奈爾斯從來不懷疑安森的能力,他相信安森能夠百分之百地展現魅力;而真正令人眼前一亮的,則是那些日常和生活裡普普通通的時刻,展現表演的功底。

一直到那場戲,天旋地轉、目眩神迷,所有人跟著那個身影一起轟然倒塌墜入黑暗。

如果盧卡斯閱讀到“好萊塢報道者”的這篇影評,估計會震驚地直接坐起來,原來藝術真的能夠窺探到創作者靈魂深處的部分真實,音樂是如此、電影也是一樣。

顯然,奈爾斯捕捉到了電影的靈魂。

並且,另外一個顯著證據在於,整部電影最富有電影感的一幕,其實是約翰尼雨夜錄音之後回家報喜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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