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啊,你最近太高調了,肯定是惹來別人嫉妒了,這才挨的打!”曹峰語重心長地對曾文傑說教起來。“曹哥說得有道理。”曾文傑點頭道。
“痛不痛?”褚清白湊上來,關心道。
曾文傑翻起白眼來,道:“老子腦袋上起碼碎了兩個啤酒瓶,一個菸灰缸,臉上不知道捱了多少拳,你說痛不痛?”
褚清白愕然道:“還真是被群毆了啊!唉……你低調點撒,老溼!打不贏可以跑嘞撒!”
曹峰心裡一陣酸楚,媽的,他捱打之後,褚清白可沒那麼關心啊?“你應該學我,且戰且退,用偉人發明的‘游擊戰’來應對。”曹峰緩緩道。
曾文傑樂了,媽的,你小子捱打的時候不是哥們吼了一句“學生會的”,高低還得挨十幾下戰爭踐踏。
曾文傑淡淡道:“些許風霜,不足為道,衣角微塵罷了。”
周圍同學聽到他說話這麼裝逼,頓時翻了一個大白眼,無語地撇過腦袋去。
林震山走上來,道:“細佬,你同我講是邊個打你,大佬我花錢請人幫你打回去!”
曾文傑笑道:“不必了,我與葉前勝爆種了,兩個幹翻十幾個。我們沒住院,他們卻未必!”
這話一出……
林震山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覺得這小子太能吹牛逼了,簡直比蛇皮口袋還能裝!正說話間,一位高個頭兒靚女走進了教室裡來,手裡拎個手提袋,到了曾文傑的身旁。
“???”
林震山看到薛象爻之後,不由一怔,與王波、徐川這哥倆同時看向曾文傑,一副黑人問號臉。
夭壽了,咋又有靚女來找他!!!
“是隔壁重大工商管理系的薛象爻……我去,這腿真是比我的命還長啊!重大的哥們沒騙我!”
“她就是薛象爻?嘁,跟穆清揚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的嘛。”
“你還比上了,說得你好像能談上一樣……”
班上的騷狗們,低聲議論了起來。
薛象爻神色複雜地看著曾文傑,道:“抱歉啊,昨天你在我爸的店裡玩,卻出了這種事。”
曾文傑問道:“你怎麼來了?”
薛象爻嘆道:“我爸覺得很抱歉,讓我給你送點醫藥費慰問一下,他還在醫院處理剩下的事情呢……”
曾文傑看了一眼她放到面前來的手提袋,問道:“那些傻逼住院了?”
薛象爻不由苦笑,道:“你跟葉前勝太生猛了!十三個人裡,四個腦震盪,三個肋骨骨折,還有兩個下體受損……”
曾文傑冷笑道:“剩下幾個傷得應該沒那麼重,因為打到後面,我們沒什麼力氣了!他們住進醫院裡,多半是想裝可憐,避免後續的麻煩。”
薛象爻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我是來給你致歉的。這些醫藥費,請你務必收下,我爸也覺得很抱歉的。”
曾文傑笑了笑,說道:“那行,這筆錢我就先收下,回頭跟葉哥分一分。”
薛象爻緩緩道:“你們沒受什麼大傷就好,我先回去了,你可以隨時聯絡我哈!”
“腿瘸著呢,就不送了。”曾文傑咧嘴笑道。
薛象爻深深看了一下他的熊貓眼,無奈一笑,轉身走了。
教室內,一片安靜。
無論男女,看向曾文傑的眼神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
敬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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