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向東周邊金礦都跑過的,聽後不由皺眉,道:“朱老闆那個礦?那個礦的象腳都差不多挖空了,花三十萬去收不是傻子麼?”
曾文傑便嘆了口氣,道:“你信我,收這礦我有妙用,能把投入一下翻起來幾十上百倍!”
曾向東覺得這小子誇海口,搖了搖頭,說道:“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曾文傑便道:“總之,這筆錢是我幫你收回來的,你也答應了其中一半給我支配!咱們有言在先,你不能反悔。”
“嘶——”
曾向東覺得自己被踩到痛腳,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但他看曾文傑一臉嚴肅與認真,著實有點摸不準。
片刻之後,他緩緩地道:“你確定嗎?三十萬可不是個小錢。”
曾文傑道:“爹啊,我自從幫你做黃金生意以來,除了那次收金太晚被歹人跟蹤,還出過什麼錯漏嗎?”
曾向東搖了搖頭,道:“這倒沒有。”
“所以,信我沒錯嘛!你可說了,我說我是秦始皇,你都信。”曾文傑雙手一攤,聳著肩,滿臉揶揄。
“行吧!要沒你策劃這起跨省綁……嗯,跨省討債,這五十多萬是打水漂的。”
“你既然這麼有把握,那就聽你安排,拿三十萬去買養馬坡那個廢礦!”
曾向東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曾文傑“嘿嘿”一笑,道:“爹你要是富起來了,我可就躺平了昂,當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你別罵我。”
曾向東直接給他個大白眼。
“行,沒啥事兒了,你繼續打麻將吧!”曾文傑說道。
曾向東點了點頭,回屋裡繼續跟邀來的牌友打麻將了。
第二天正午時分,一個少婦來到了白水鎮,她操著一口贛州口音,一路詢問,總算是找到了祖屋所在。
少婦的手裡拉著個旅行箱,俏麗白淨的臉上寫滿了疲憊。
“你好,這是曾老闆家嗎?”站在祖屋門口的少婦問道,聲音還挺好聽的。
曾文傑正靠在椅子上看托爾斯泰的小說,聽到聲音之後,抬起頭來,道:“是,你哪位?”
“我是文學古的兒媳婦,我叫馮瀟,送錢來的。”她神色平靜地道。
曾文傑便立刻打了電話給父親曾向東,說道:“爹,你過祖屋來趟,文學古的兒媳婦送錢來了!”
曾向東道:“好,我馬上來。”
馮瀟道:“我公公沒事兒吧?”
曾文傑說道:“好著呢,就是可能被蚊子咬得有點慘。”
他一邊說話,一邊招手讓馮瀟跟自己到了地窖旁邊來,把上面的鎖頭一開,掀開了地窖木板。
“文老闆,你兒媳婦救你來了。”曾文傑似笑非笑地衝著下邊的人喊道。
“啊?哦!”文學古一下從草蓆上坐起來,沿著樓梯就往上爬。
曾文傑冷笑,文學古的兒子也是個慫貨啊,自己不敢來換父親,派了自家老婆過來。
而這個叫馮瀟的女人,也真是夠膽的,千里迢迢一個人送錢過來。
文學古苦笑道:“馮瀟,你可算是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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