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營銷號而言,就只想要流量,大都督的花邊新聞向來是流量爆點。
許多網友看著那些模糊不清卻顯得有些曖昧的照片,轟然跟著吃瓜,
“@一姐,你別路演了,家被偷啦。”
“還是姐姐懂得疼人,知道大都督在劇組拍戲,全球空降主動送上門去。”
“不是,大都督吃點好的吧,這種老女人也上啊?”
“樓上的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麼?”
“.”
沙雕網友們腦洞大開,思維發散,什麼霓虹劇情都給整了出來。
倒是把京城國際電影節的風頭都給壓了下去。
今年京城國際電影節組委會主席是張紅森,這也是他上位以來運作的第一個電影節。
張紅森特地給周餘棠打了電話,周餘棠拍攝之餘,吩咐江東娛樂的公關部門開始下場幹活。
接連封殺了一批要流量不要命的營銷號,方才將緋聞的勢頭給按了下去。
張紅森上位以來,也算是搞出點動靜,請來了華人頂級大導演墨鏡王擔任天壇獎評委會主席。
墨鏡王享譽國際,還接任了京城電影學院的名譽教授,有他站臺,世界各地名導雲集。
包括霓虹方面的是枝裕和,以及今年剛剛官宣復出的宮崎駿,還有南韓的李滄東、奉俊昊等人。
世界影壇類聲名顯著的墨西哥導演阿方索·卡隆,入圍柏林電影節的韋斯·安德森,以及最重磅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等都在。
談笑有名流,往來無白丁,墨鏡王很是出了一番風頭。
在電影節期間的某次交流論壇上,有一位年青導演問到了電影的藝術性與商業性如何共存,墨鏡王指點江山道:
“如何在藝術性與商業性之間選擇,這個問題問得很好。
我曾經跟江東的周總私底下討論過,得到了很多啟發。
首先,要看看自己擅長的事,做電影要專注自己,給觀眾講好一個故事,這就夠了。
至於技術,只是講好故事的輔助,最重要的不是怎麼用技術,而是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技術,不要去拍電影又要去考慮市場,又要藝術性,那絕對是做不好的,畢竟不是誰都有周總這樣的天賦”
戴著墨鏡的王家衛化身第一週吹,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最後被問到自己新專案的時候,墨鏡王冷不丁爆了個驚天大猛料,
“我手裡頭有一個電視劇的專案,講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這裡暫時還不能透露太多,但是我想邀請周總出演男主角,這個角色基本上是給他量身定製的,除去他之外,再沒有合適的人,我可以等他的檔期”
京城國際電影節很快落幕,喬治亞、愛沙尼亞影片《驚慌媽媽》攬獲最佳影片、最佳女主角獎雙項大獎,成為最大贏家。
江東娛樂同樣收穫頗豐,《紅海行動》拿下獲最佳視覺效果獎,最佳編劇獎則是被《無雙》摘下,可惜大蜜蜜跟龍哥兩人雙雙掉提。
範老師帶著閨蜜女神龍在土澳玩了兩天,在江東法務部門的幫助下處理了高某人的官司後續,接著便準備打道回國。
董旋要跟老公離婚,關於孩子以及財產分割都要再談。
劇組這兩天恰好集中排了娜札的戲份。
從早到晚,忙到焦頭爛額,讓原本在熱芭攛掇下想給範老師顏色看看的娜札空有一身力沒處使。
“老闆,墨鏡王誠意很足啊,那你接不接?”
“先看看吧。”
一段戲結束,劇組場務在準備轉場佈景,他抽空處理了下蔣雪糅提交的工作訊息。
老算接手了《沉默的真相》的影視劇專案,用了熱依札+李梘+寧裡的江東基本班底,再配了個柏林影帝廖帆。
就這陣容,無論如何都能說得上豪華。
目前已經開機,至於辛慡那邊的《壞小孩》,目前還在試鏡小演員。
按照辛慡的想法來,是要海選最合適的素人小演員,不過遇到點狀況,無非是天龍人後代想空降進組。
辛慡直接發訊息詳述大致經過,有些犯難道:“周總,這怎麼整?”
“該怎麼整就怎麼整。”
周餘棠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霸氣道:“誰來找你,就說我另有安排,你也做不了主。”
如履薄冰走到今天,要是還需看人眼色行事,那周都督不是白進步了?
現在的他,有足夠的底氣,也不會慣著那些天龍人。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辛慡大喜過望。
只有做導演的才知道,劇組被塞人是多麼絕望的事。
好在有江東大都督兜底,這麼個通天人物,給人的安全感拉滿。
劇組轉場還要一段時間,周餘棠看到陳嘟靈拉著娜札在拍小影片。
現在小秘書除去了本職工作以外,不時地就上傳一些生活短影片上抖音。
因為偶爾有周餘棠出鏡,關注度暴漲,目前抖音有幾百萬粉絲,乃是真正的大網紅。
最近抖音神曲《學貓叫》莫名其妙的火遍全網,魔性的旋律和手勢舞強勢登頂各大音樂平臺。
就連娛樂圈的明星們也隨之紛紛模仿,娜札正是二十多歲愛玩的性子,被腹黑的小秘書給攛掇著來拉周餘棠入夥。
“哥哥,來嘛來嘛。”
“你跟嘟嘟玩吧。”
周餘棠輕描淡寫的瞥了小秘書一眼。
他倒沒什麼所謂的偶像包袱,只是對這種追逐潮流的事情不感興趣。
陳嘟靈有點心虛的展顏一笑,腹黑小秘書滿腦子想著安排霸道總裁,結果自個兒先折了進去。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不是,嘟嘟你的手腳是散裝的嗎?”
北疆出身的娜札,歌舞那是基礎技能,此時看到陳嘟靈跳舞,急的直跳腳。
周餘棠才安排好拍攝工作,跟著看了一眼,也沒忍住輕笑出聲。
高冷i人女學霸,性子內斂害羞,突然小抽那麼一下,就有一種反差的萌感。
她並非不努力,反而非常認真,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麼.
“嘟嘟,要不還是算了?”
娜札以手扶額,有點汗流浹背。
她心說跳舞不就這樣那樣?
這手勢舞,頂多小學生難度。
結果天生一副纖細修長舞蹈生骨架的陳嘟靈,硬是各種瞎竄亂來。
主打一個隨心所欲,沒有一個動作在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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