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把號碼收好,又給了福迪斯一個擁抱,然後告別。大家都不是那種……所以分別並不傷感,而且又不是永別。
下午的時候藍斯帶著梅羅一起去看了房子,梅羅顯得更成熟一點,很穩重,他能找到一些藍斯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在挑選了好幾處房子之後,最終他們在外環旁邊租到了一個獨棟的房子,上下三層,有一個獨立的院子和三個車庫,每個月要二十塊錢。
這個錢其實稍微有點高,但房子很乾淨,不需要打掃,直接就能入住,而且房東老婦人向藍斯展示了健康的房屋賬單情況。
她沒有欠任何的費用,所以不會有人找他們的麻煩,更不會莫名其妙的就斷水斷電。
看著大車庫和大房子,最終他租下了這裡。
接著他就把小夥伴們都弄了過來,房子很寬敞,足足有三百多平方米的面積,二十多個人完全能住得下。
雖然不能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但這裡比睡在涵洞裡要好太多。
有人還反映,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感覺有人摸自己的小兄弟,這讓大家都有些受驚!
不過好在,現在就如那些年長的人們最喜歡說的那句話,一切都會好的,也開始好起來了。
搬家,買新衣服,添置傢俱,用了三天的時間,藍斯還讓小夥伴裡面唯二的兩個女孩,去做了一些糕點給鄰居們送了過去。
加入新社群最重要的就是和鄰居們搞好關係,不然他們沒事就打報警電話,能讓人抓狂到絕望!到了週五的時候,阿爾貝託打了一個電話給藍斯,告訴他錢已經收到了,安德森先生完全的低頭了,一點也沒有之前火爆的脾氣。
當然阿爾貝託也沒有羞辱他,甚至還願意為他提供一筆貸款,這次是一萬塊,但他需要支付至少兩萬兩千五百塊錢,為期九個月。
安德森先生沒同意,這等於把他的利潤全拿走了,他瘋了才會這麼做!
而且他再也不想和阿爾貝託,以及藍斯打交道了,他恨透了這些人——雖然他妥協了,但不代表恨意不存在,只是收斂了起來。
而藍斯,也在上午的時候,找到了福迪斯介紹給他的那名警官,佈雷登。
兩人在街頭見的面,一家小餐館裡,這是佈雷登的巡區,是他的地盤,他挑選的位置。
當警車停在餐廳外面的時候,藍斯就知道要等的人來了。
佈雷登警官有著老聯邦人……好吧,其實聯邦人並不是一個“古老”的人種,甚至連人種都談不上,他們是一種精神人種。
他有著老聯邦人的特徵,棕紅色頭髮,嘴唇上還有厚厚一層棕紅色的鬍鬚,面板白淨,下巴剃的很乾淨,戴著一副很寬大的遮陽鏡。
他朝著餐廳這邊看了幾眼,然後和他的搭檔一起進了餐廳。
最終他坐在了藍斯的對面,而他的搭檔,站在了走道上,遮擋住了別人望向這邊的視線。
他很輕鬆的要了一份咖啡和漢堡,然後翹著腿,手扶著卡座的背頭,“所以……找我有什麼事?”
藍斯將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福迪斯先生介紹我來了。”
佈雷登警官挑了挑眉,他看了那個信封有幾秒鐘,才拿起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我們都知道我會數它。”
他當著藍斯的面把錢掏了出來,一百塊,這讓他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也變得熱情了不少,但他又把錢裝回了信封裡,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第一次見面就給這麼多……”
“藍斯。”
“藍斯,我不太清楚該怎麼辦,不如先說說你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或許我能為你提供一點建議。”
一百塊真的不少,佈雷登警官每個月只有四十二塊五的工資,加上一些補助,不超過五十塊錢。
看上去這份工作好像還不錯?
但你得明白在聯邦當警察有多危險,不僅幫派成員,犯罪分子,逮捕的匪徒有可能朝他們開槍,就連他們自己人,都有可能從背後給自己來一發。
所以一百塊,等於他賣了兩個月的命才能得到的收入。
當然,真實的收入不能這麼算,這只是明面上的,但即便如此,這筆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我有兩件事需要佈雷德先生你的幫助,我可以向你保證,首先這些事情不違法,其次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以及風險!”
“並且我認為我們可以憑藉這次……聯絡,建立更長久的合作關係。”
佈雷登警官並沒有立刻就答應下來,而是變得認真了一點,“說說看?”
“我港城有沒有稍微貧窮一些的,孩子在小時候走失,現在和我差不多大的家庭……”
不管老爺們養不養,更新了後點幾下顛倒最後一頁就ok,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