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放下了電話,他靠坐在椅子上,盯著電話看了很長的時間。
在電話另外一頭的參議員,很快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把這個訊息在他們自己的小圈子裡擴散了出去。
不到三十分鐘,聯邦調查局局長就得到了這個訊息。
當他放下電話的那一刻,臉上全都是笑容!
計劃成功了。
這個計劃其實非常的……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但是隻要它能成功,這就是一個好的方案。
他立刻提起電話,“通知一下主管到我辦公室開會……”,他給了自己的秘書一份名單,隨後開始準備一些材料。
幾分鐘後,聯邦調查局內的十來名高階探員主管聚集在他的辦公室中。
“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弗蘭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和藍斯家族火拼,接下來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就顯得尤為重要。”,他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透過百葉窗看著窗戶外寧靜的城市。
“這個世界不需要黑幫,不需要這些破壞社會穩定和秩序的人。”
“沒有敲詐,沒有勒索,沒有敲詐,沒有犯罪,雖然我知道這些不太可能做到。”
“但是,我會努力朝著這個方向去做。”
他轉身重新看向辦公室中的這些高階探員主管,“你們分成兩批人,挑選你們最信得過的人,讓他們分別盯著佩雷斯家族的核心成員,還有藍斯家族的核心成員。”
“我需要知道他們這段時間在什麼地方,見過誰,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最好想辦法安插一些人到他們這些黑幫中去,臥底,或者發展出一些線人來。”
“我們要為他們的火拼提供合適的機會,場地,並且不讓更多無辜的人被牽扯進來。”
有人舉起了手,他看向舉著手的主管問道,“你有什麼問題?”
那名主管站了起來,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藍斯家族的核心成員現在都在利卡萊州和因德諾州,需要盯著他們嗎?”
“當然!”,聯邦調查局局長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讓德里克(德里克·漢森,金港分局局長)去做,他現在在那邊已經開始熟悉自己的工作,他能做好這些。”
“但是等人到了這邊來之後,就會有你們的人來盯著,明白了嗎?”
“還有其他問題嗎?”
有問題的高階探員主管搖了搖頭,但另外一個人則舉了一下手,站了起來,“羅蘭,我們是放任他們火拼,還是在火拼之後把他們抓起來?”
聯邦調查局局長搖了搖頭,“你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他們持續的火拼,然後我們去收拾殘局,只有這樣他們之間的矛盾和衝突才會不斷的升級,才不會接受調停。”
“想想看,他們雙方的核心成員都因火拼死傷慘重,就算有人站出來告訴他們,應該停下來,你覺得他們還能停下來嗎?”
“所以我們不僅在前期不能控制他們的火拼強度,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為他們提供一些他們想要的線索,比如說對方的核心成員在什麼地方,經常在哪出沒之類的。”
他的目光裡透著一股子讓人有點不安的狠勁頭,“先生們,這些人對我們的國家,社會,人民,造成了可怕的危險和威脅,但是法律制裁不了他們。”
“他們可以輕易的拿出幾千幾萬甚至更多的錢,去僱傭一個超級豪華的律師團隊,可以買通那些陪審團成員,然後順利的從法庭上脫罪。”
“就算我們有能力解決他們這些問題,最終法庭也不會給他們太嚴重的懲罰。”
“沒有死刑,可能只有兩三年的有期徒刑,而且這些人,特別是核心成員,他們在監獄裡和監獄外其實沒有什麼區別,一樣可以遙控整個家族或者自己手下的犯罪業務。”
“監獄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暫時休息的度假村,而不是一種懲罰。”
“你們接受這樣的結果嗎?”
他看著這些和他有著大致相同理想和利益的手下,他們紛紛搖頭,他們在正義和光明的號召下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審判罪惡,而不是姑息縱容罪惡。
所以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一群窮兇極惡的罪犯,卻獲得最輕的量刑,這就像是一個天大的,但是真實發生的笑話!
在他們工作期間,在聯邦調查局局長的影響下,他們也看過不少相關的案例,其中就有一起很特別。
一個黑幫團伙組織過很多的犯罪生意,走私,敲詐勒索,強迫出賣自己,還有人口交易之類的。
最終這個黑幫的首領被判了五十年,其他成員被判了五年到二十年不等。
這已經是司法能做出的最高的量刑了,據說法官頂著不少的壓力才做到了這一點。
但結果呢?
黑幫依舊存在,並且比以前更加的猖狂,他們的首領在監獄裡遙控黑幫繼續從事犯罪活動,而那些核心成員很快就以各種理由離開了監獄,迴歸社會。
他們變得危害性更大,活動更加的隱蔽,給後續的工作也帶來了更高的難度。
儘管最終他們都被審判了,但這種審判是人們能夠接受的。
“所以,法律沒辦法審判他們,不能把他們送上電椅,不管是藍斯·懷特,還是弗蘭·佩雷斯,他們這兩個首領,你們覺得有誰能有辦法把他們送上電椅嗎?”
房間裡沒有人回答,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藍斯還是弗蘭,他們在國會中都有利益代言人。
這些人只需要提出少量的質疑,以及表達一點很客觀的主觀想法,司法部那邊就會調整一下他們的決定。
也許這兩個人即便被陪審團認為有罪,他們可能也只會服刑幾年時間,就會重新迴歸社會。
想要多關押他們一段時間都做不到,更別說讓他們坐上電椅了。
“所以我的想法是,讓他們儘可能的去火拼,我們沒辦法用法律,公平,正義的名義去審判處死他們,但是他們彼此之間的火拼可以。”
“等他們互相火拼死亡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到時候阻力就會更小一些,甚至有可能會有人更希望藉助我們的手想辦法讓他們閉嘴。”
“有時候正義可能會有顏色,會有一些扭曲,但如果它做的事情符合正義該做的事,那麼我不介意成為這把刀。”
“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必須保持此刻我的態度,讓他們自己互相廝殺。”
“接下來這個‘案子’將會成為我們這兩年內比較重要的案子,所有人都必須打起精神來,我也會每天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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