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宰昊冷哼了一聲,總有人覺得自己是靠背景而忽略了自己的實力:“就像你剛才的這一局,對方撞上來的話,我們只要簡單的一長就行了,跟上方的那顆子取得聯絡。他要是敢扳的話,我們直接就可以斷上,他要是立,我們也可以繼續跟著往裡面爬。
他最多用一些碰的騰挪手段,但是無傷大雅,依舊相當於他走在星位上我們一託還繼續走了一步,我們是賺的!”
自己隨便一想就能想出來應付方法,李俊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聽到這話,李俊熙和樸燦敏都忍不住連連點頭,按照金宰昊這種說法確實沒什麼問題。
厲害,小看這個小孩了呀。
聽著周圍人的吹捧,金宰昊忍不住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如果決賽碰到他們的話,我倒是很期待跟這個所謂的易徵交手,我讓他知道,不要以為有點小聰明就可以說大話。”
而在另一邊,易徵也在車上和中國隊的幾個隊員聊了起來:“所以碰完之後,新羅流肯定是不行了。”
聽著易徵的解釋,書補闕感覺有點一頭霧水,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但是好像又很厲害的樣子。
而時煜和許多多則是低頭在算著什麼東西,良久之後才有人開口:“你的說法好像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說不定還有其他破解的方法,還是要略微多研究一下。”
易徵的理論雖然可以自圓其說,但是車上的幾個人還是不太相信威名赫赫的新羅流就被這麼一碰就土崩瓦解了。
有點匪夷所思讓人沒有辦法接受,或許易徵這個理論還有什麼錯漏的地方,新羅流還是可以成立的。
沒辦法,新羅流在圍棋界就相當於聲名赫赫的降龍十八掌,但是你現在說只需要在他起手勢的時候一個直勾拳打他臉上就行了,他這一套就全廢了,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就像是你從小立志當一個大俠,但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你從小學的全部都是速成的魔功,不僅有副作用,而且完全被正派武功剋制,換誰也接受不了呀。
“你們自己看吧。”
易徵倒是沒有過多強求,畢竟學了這麼長時間的東西一下子好像突然被淘汰了,是個人都可能接受不了。
更不要說淘汰權威的還是易徵這種新初段,幾個人肯定更加難以相信。
易徵的情況特殊,他沒有辦法,他不接受被柯老打的也得接受了,所以還是捱打挨少了呀。
哪天多揍幾個九段,就會有人開始認清現實了。
“沒事,哥,我相信你。”
聽到書書的話,易徵忍不住笑了一下:“可以,晚上來我房間,我一對一給你傳功。”
柯老看著爭論的幾個人搖了搖頭:“他們還是太嫩了呀,講得這麼透徹的還是一套老思維。這跟不上時代的列車也是活該。
你這個表弟不錯,沒事幹的時候教他兩手,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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