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柯老剛剛躺在床上,易徵房間的門就被開啟了,一個看起來十一二歲左右的小男孩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地上打譜的易徵,似乎帶著有些激動的語氣說了一句。
“易徵表哥?”
看著推門進來的男孩,易徵想到剛才大表姨說的話,有些不確定的說了一句:“小不缺?”
“我靠!表哥好久不見了!四年多沒見過了!”
書補闕看著面前的表哥有些激動的說了一句,上次見的時候已經是書補闕八歲左右的時候了。
易徵也忍不住有些高興,書補闕以前小的時候在同一座城市還經常見,不過後來他們一家搬到山城之後就很久沒見面了。
易徵還記得那個時候書補闕穿著個開襠褲就喜歡流著鼻涕跟在自己後面,現在也長到一米五了。
今年應該差不多十二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呀!
“確實好久不見了,都長這麼高了。”
“嘿,我們棋院好多人跟我差不多大都一米六七了。
表哥你才高呢,感覺有一米八了吧?”
“怎麼可能,不穿鞋裸身高就只有一米七四。”
兩個人雖然好久不見,但是卻瞬間熟絡了起來,或許男孩之間的友誼本來就是這麼簡單純粹。
“對了,表哥,你現在還在學圍棋吧。”
書補闕看了一眼旁邊棋盤上面的對局有些不確定的和易徵問了一句。
書補闕小時候是在易徵的影響下才開始學圍棋的,簡單來說就是看自己表哥學了,書補闕也在家裡面鬧著要學。
不過當時的他並不知道什麼天才隕落那些事情是什麼意思,但現在早就已經回過味來了。
也不知道自己表哥還在不在前往職業的道路上行走。
書補闕還記得自己剛學的時候易徵表哥特別耐心的給自己講解,完全算得上自己的啟蒙老師。
畢竟當時小地方圍棋老師的水平甚至可能趕不上易徵這個已經在棋院學習的學生。
“當然了,你記得你小時候跟你說過什麼嗎?圍棋,我可以下一輩子的。”
易徵看著好像害怕觸到自己傷疤的書補闕笑著說了一句:“而且我今年肯定要參加定段賽,你現在是在巴山棋院吧,一切順利的話說不定我們今年定段賽還能碰見。”
職業圍棋定段賽就相當於圍棋世界的高考,如同鯉魚躍龍門一般的存在。
只有成功透過了職業圍棋定段賽,才可以成為一名職業圍棋選手。
每年到職業定段賽的時候有上千名夢想成為圍棋職業棋手的衝段少年匯聚,一起朝著職業的大門進行衝擊。
但是每年的透過率卻也很少,去年也只有十八個人成功成為職業選手。
書補闕聽到這話瞬間開心了起來:“那可一言為定!要不然我們現在就來殺一盤!”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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