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家父閏土,先入北大後黃埔

第22章 陶然亭

徐庶:“豈敢與先生相比,庶螢火之光,亮乃皓月之明。”

武將之間就各個不服了。見面罵鼠輩,插標賣首。

......

“辦儂最近熱衷於寫白話詩,張笙在白話詩上的造詣很高,你們可以多多探討一下。”

自古以來,詩詞都算是小道,但好的詩詞也是十分有力量的。

等了一會兒,陳先生也來到了陶然亭。

“重輔兄?”

“德謙,是你嗎?”

“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如今總算是得見真顏了。”

陳先生:“萬物玄同,相望於道,你我雖天南地北從未謀面,卻神交已久啊。”

錢先生:“是啊,我可是新青年的忠實讀者,也是重輔兄你的鐵桿支持者。”

“怎樣?今日我約這雪中陶然亭見面不覺得奇怪吧。不覺得冷吧。”

“雪中游陶然,要的就是一個雅,怎麼會怪呢。與重輔兄見面,如沐春風,寒意全無。”

“果然是同道中人。”

錢先生:“同道中人還有兩位,重輔兄,我給你介紹。這位,劉辦儂,文學翻譯家,也是上海著名的鴛鴦蝴蝶派報人。”

二人互相鞠了一躬:“辦儂,我看過你很多翻譯的歐洲小說,受益的很。”

“與先生相比,辦儂不過是泰山上的一捧土。”

劉先生真是謙虛。

陳先生:“這待在京城的人怎麼都那麼謙虛啊。”

錢先生:“重輔兄,他你就更熟悉了。張笙。”

“你便是張笙,自然熟悉了,每一期的新青年張笙都送來了兩篇白話詩啊。”

陳先生直接上去和張祈笙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辦儂,張笙跟你可是同道中人呀,都喜歡作白話詩,他也翻譯了歐洲詩作,泰戈爾的詩集。”

錢先生:“來,來,大家都亭上說話。這陶然亭啊,最出名的還得是江藻撰寫的《陶然吟》。據說他經常請這些文人墨客,同僚好友來此飲宴賦詩。”

“果然好地方,可惜無酒啊。”

“重輔兄前來,豈能無酒。來人,上酒。”

拿酒過來的是除了彈古琴的,錢先生的另一個隨從。

錢先生很懂生活,很會享受。

“這酒可是花雕?”

“沒錯,我老家的花雕。燙好了,用棉被包裹著,黃包車送來的。這可是埋了八年的花雕。”

錢先生太講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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