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家父閏土,先入北大後黃埔

第40章 討論會

鄧中解:“各位師長,各位先生,我們並沒有擾亂課堂紀律,我們只不過是不太同意黃教授對於白話詩的觀點,我們在課堂上進行了一些交流和辯論,我以為這應該是屬於學術自由的範疇,而不屬於什麼辱罵老師。”

“我看到了,郭興剛說黃教授是強詞奪理,這不是辱罵。”

郭興剛:“諸位先生,黃教授在課堂上以一己之見,攻擊新青年和白話詩,說新青年雜誌是牛糞蒼蠅,說白話詩的作者是白痴,而且說他的話是真理,且毋庸置疑,這難道不就是強詞奪理嗎?”

張祈笙也站起來辯論:“我在新青年雜誌上發表過好些白話詩,我的筆名叫張笙,笙竹的笙。還有張生,學生的生。強詞奪理這個詞還夠不上辱罵,但黃教授說新青年,白話詩的作者是白痴,是傻子,言詞極其粗鄙。”

錢教授:“各位,我看事情原委很清楚了,誰是誰非已然不辯自明,我看該受到處分的不是幾個敢於堅持真理的同學,而是利用課堂瀉私憤罵大街又惡人先告狀的黃教授。

黃教授言語粗俗行為荒誕,與京城大學的校訓和蔡公的辦學宗旨大相徑庭。簡直虧為人師!這樣的人就該清除出京城大學。”

錢教授和黃教授,都是章泰炎先生門下弟子,同門師兄弟,但觀念思想不同,見面就掐。都是性格火熱之人。

辜教授:“錢先生,言重了吧。黃忌剛出於公心,維護國粹,駁斥異端,何罪之有,完全是奇談怪論。”

又站起來一位支援新文化的教授:“那同學們擁護新文化,仗義執言,又何罪之有呢。”

“謬論,異端學說。”

“擁護新文化,天經地義。”

教務長:“大家都坐下,坐下,聽蔡先生講幾句。”

蔡校長:“今天參加這個討論會啊,我是沒有準備要說話的,不過大家剛才討論的非常激烈,坦率的說也感染了我,那我就說一些。我直言不諱的說,我認為這個討論會很好,出了問題自由討論集思廣益,這本身是我們京城大學改革的一項舉措。

大家剛才討論的是有關於學校的校規問題,我們京城大學是有規矩的,我以為最大的規矩那就是科學民主,相容幷包。科學民主的前提是什麼?是平等。真理面前人人平等,更何況師生呢。相容幷包,就是大家都能發表自己的學術觀點,暢所欲言嘛。這應該是我們京城大學的學風。我相信像今天這樣的討論在京城大學會經常發生。這樣討論哪怕是再激烈一點,只要對教學有益,多多益善哪。”

蔡校長格局很大。經蔡先生這麼一說,這件事情就算是了了。

都散場了,準備去中央公園。

“我們三個差點就背了個處分,好在學校是個講理的地方。馬上到了聚會的時間了,走,一起去中央公園。你們來過中央公園嗎?”

張祈笙:“我是第一次來。”

上輩子的張祈笙在京城遊玩過幾天,住宿很貴,景區的門票特別便宜,在京城玩,窮遊的話不用太多錢。不過也沒有去過京城的中山公園。

“那我可得為張兄好好的介紹介紹。入園時要買票的,好在票價不貴,作為學生的我們也能消費的起。”

交了門票,三人一起入園。到底曾是皇家園林,景色佈局都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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