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倒是這樣
“你我都不重要,重要是女學生不能走,女學生對我們意識著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周遊吼叫起來。
“二百多號老少爺兒們,都靠著她啊!你這個狗日的,活活的將人家氣回省城,你吃錯了藥是不是?漢奸!叛徒!賣國賊!你不是個女人!”
聽到最後。
楊主任劉部大眼瞪小眼。
唉唉,可憐的周園氣糊塗了?頑皮匠本來就不是女人嘛!頑皮匠卻撲嗤一下聽笑了:“大哥,我本來就不是個女人,我是男人啊!”
與此同時。
外面大辦公間,突然歡呼起來。
“女學生”門被推開了,女學生走了進來,臉蛋上有二道濃濃的淚痕:“周園,對不起,我睡著了,手機也沒電啦。”
周遊仰望著自己的女助理。
“沒事兒沒事兒,誰都有個睡著的時候。我,我們正批評頑皮匠呢,他不懂事啊!”
“周園,你是不是先起來?”女學生在沙發上坐下:“你怎麼坐在地上?一園之長,不應該的。”周遊騰身而起,搓著自己雙手。
“批評得對!批評得對!我都給這小子氣糊塗了。我可以氣,你卻不能,大家可都靠著你呢。”
女學生緩緩搖頭。
“周園,我沒那麼重要,我也就一個普通女孩兒。在這個社會里,同樣微不足道。現在,我們走吧,忙正事兒。”
原來。
昨晚怒砸了頑皮匠後,女學生怕極了。
哎呀,人家頑皮匠今天才被保安圍著,又打又踢又戮的,我這不是雪上加霜,致他死地嗎?眼睜睜地瞅著這廝雙手朝上揚揚,暈頭轉向的左右晃晃,撲通撲倒在菜桌上。
女學生尖叫起來……
好容易回到宿舍。
又疲又累又怕的女學生,一沾枕頭,睡死過去。硬是一直睡到自然醒,爬起來一看,手機早沒了電,小鬧鐘也忘了上發條,時針定在九點二十分上。
匆忙抹一把冷水臉。
開門就跑。
沒想到乍一出現在大辦公間門口,大家轟的下歡呼起來。在歡呼聲中,女學生站在總經辦門口。剛好聽到周遊在吼罵著頑皮匠。
頓時。
二行熱淚,淙淙而下。
她為大家的信任而感動,更為自己沒盡到責任而傷心。這是在逆境中多麼堅強悲壯的一群人,面對著絕望卻從未喪失過希望!面對冷漠卻高高揚起生命的旗幟!
在殘酷無情命運的重壓下。
女學生感到自己稚嫩的肩膀上負荷太重,己承受不起。
第58章美女當前
“末末,我是鄭娟,你怎麼樣?”
“嫂子呀,你可真是靈了。”
末末高興得脫口而出:“靈了!剛走,正好補上,有驚無險,沒事兒!”逐描述了一遍。前嫂子聽後,靜靜,然後問。
“就沒懷疑你,為什麼臨時匆匆補上?”
“當然懷疑,可給老頭兒一口擔當了。”
鄭娟有些意外:“哦?沈主攬了?為什麼這麼主動擔當呢?”末末快活的大笑:“有求於我嘛,哈哈,”又把電梯一事告訴了她。
“我要不表態,他就沒得法,明白了吧?”
鄭娟當然明白了。
痛恨的嘲弄道:“這就人民公僕!這就是官場!不說了,平安無事就好。末末,我也有一事求你呢。”週末立即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嫂子,請說。”
“你哥那個叫女學生的女助理,知道吧?”
“知道”“我聽說,她是省委第一書記的親生女兒,到動物園來進行社會調查和體驗生活的?”“哦,是這樣?”週末無語。
有一種愧對前嫂子的感覺。
她早該把這事兒給嫂子說。
可給事兒一攪,完全忘記了,現在只好將錯就錯,撒謊了:“我還不知道呢”“你得想個辦法,把她攆走。”鄭娟在那邊兒提高了嗓門兒。
“我是不好出面了,可你也知道,你哥是經不住誘惑的,更何況是大官女兒,你哥還不趁機,哼,休想!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週末怔住了。
這個問題,我可還從來沒想過呢。
不過,好吧,先答應下來再說:“好的,嫂子,我這就給周遊打電話,有什麼,晚上給你發簡訊。”“嗯,行,看你的了。”
前嫂子滿意的放下話筒。
可週末感到麻煩大了。
如今正在節骨眼兒上,女學生對周遊的巨大作用,自不待言,周遊同意嗎?可是,要說周遊和女學生有什麼男女糾葛,又好像不可能?
一個才23歲的花樣年華。
官宦之家,錦衣玉食。
一個己37歲的煩惱中年,小老百姓,市井凡民,怎麼也不可能扯在一起啊?然而,又是可惡的然而,這喜劇人間,什麼都可能發生,前嫂子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
叩叩!
揉搓著自己太陽穴的週末抬起頭。
小廖笑微微地拿著打製好的報告,站在門口:“周副主,報告打好了。”“好,請給我一份。”小廖進來,放一份在她桌前。
“一份留檔,其餘的馬上給沈主送去。”
“好的”
小廖沒動,末末看看她:“還有事兒”“也沒,只是,周副主,你還好吧?”末末莞爾一笑:“謝謝,沒事兒,”“大家都關心著呢,讓我來看看你呢。”
小廖憂鬱的看著她。
“這些人好凶呵,一來,就出示證件,然後,命令大家都坐在各自的位上,”
末末深濃吸口氣,站起來:“替我謝謝大家了,好好工作,不要分心,你去吧。”小廖出去了,緊跟著,電話鈴又響了。
末末拎起來。
馬上板起臉孔。
“是我,有事兒嗎?”“我想馬上見到你老人家,真的。”田秘書長在那邊扯著嗓門兒:“我這就上車,周副主,你可一定要等著我啊。”
週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這個一向在自己說話輕聲輕氣。
還不時優雅地搓著自己雙手的商會秘書長,居然叫我為“老人家”?而且還扯開了嗓門兒?即或是周遊把話傳到,也用不著這麼高興麼?
當然羅,如今。
做一個小小的幾萬塊錢工程,都有錢可賺,更何況這是上千萬元的大改造工程?
週末對此雖不太懂行,可也並不陌生。這個田坎呀,真是劣根性太深,一點沉不住氣,一高興就忘了禮貌,就被可以想像的利潤,一棒給打回了原形?
“你給我站住”
彷彿田坎就在自己面前。
週末生氣道:“一會兒叫我老人家,一會兒又這就上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那麼老嗎?你上車,往大牢裡開呀?”
賺錢心切的秘書長。
到底給自己心中的女神震住了。
“噢,對不起,周副主,請不要生氣,是這樣的,”又恢復了輕聲細語,大概,同時也在輕輕地搓著自個兒的雙手。
“我的親密老朋友周園兄弟,剛才轉告我,說是周副主有一個大改造工程,要交給我,讓我馬上直接打電話找你,還說這是你親自吩咐的,要快……”
週末聽得哭笑不得。
她不知道這二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中年男,是如何成為“親密老朋友和兄弟”的?
更納悶這個周遊,如何把我的話,對對直直原原本本的就告訴了田坎?這二個寶氣男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不行,得剎剎田坎的得意忘形。
工程還沒到手。
就高興得如此。
真拿給了他,還能再聽我的安排?我可是要你辦大事兒的,這副德性,行嗎?“事情呢,倒是這樣。”週末也不管對方是否還在聒噪,沉著嗓門兒說。
“可我並沒要周遊給你打電話,他是自己這樣做的。我很奇怪,你和我哥哥並不熟,怎麼突然一下就成了好朋友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