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新自然

似曾見過，卻又不能確定是某某。

這樣你就無法反其道而行之。間或有落真名的“好漢”或“巾幗”，其表達的精誠所至和熱情大方，卻又令你妨著廳局級副會長身份，拉不下臉面當眾斥責，只好苦笑不理。

嚓，撲，嗤，叭嗒。

嗯，這是誰寫的？

先是二段子，中間一考題，後面是情詩。段子1，醫院把病人整窮，股市把股民整瘋，網路把後代整蒙，教育把學生整庸，官員把群眾整聾，政績把財政整空，一個房把三代人整掏空，金錢把法律整松。

段子2，CCAV又採訪了。

記者問“作為一個兲草人，你能為祖國做些什麼?”神回覆：“移民，不給祖國添亂。”記者又問：“你認為愛國主義的表現是什麼?”神回覆：“移民，給資本主義添亂。”

領導招聘秘書，考題是：女人上下兩口的區別？

一號答：一橫一豎！

二號：有牙無牙！三號：有舌無舌！四號：有毛無毛！五號：有話無話！六號：上面吃喝，下面玩樂！七號：上面談情說愛，下面傳宗接代！八號：上面歌頌N個代表，下面滿足各位領導！

情詩如下，挺押韻的。

我把你想了又想，可你就是要跑。

在我眼裡你是神女，哪是什麼副會長？家有良田萬畝，可惜冷清孤獨，如果你答應做我情人，啊嚏，包你幸福得轉向暈頭。落名，田坎。

末末氣得狠狠一拍桌子，咣！

可又馬上俯身按住。站起來，躡手躡腳的朝嬰兒房摸去。

浩浩側睡著，酷似王永民的大眼睛，高鼻子，輪廓初現，帥氣俊雅，大半個背心露在外面……末末疼愛的拉過被子，蓋住兒子的背脊。

然後，呆呆地注視著他小小的睡影。

日月如梭，似水流落。

不久，兒子將會長大，毫無疑問，一準是個惹人喜歡的小帥哥，會不會跟那沒良心的一個樣啊？那麼此時，風雨之夜，那沒良心的在幹什麼呢？

是正和那個狐狸精顛鸞倒鳳？

還是獨自面對長夜，展轉反側？

不管怎樣，他這是咎由自取，就讓他自作自受吧；奇怪的是，待人苛刻的公婆，卻對小倆口的冷戰，一直不表態不參與，就彷彿是局外人……

末末突然驚醒過來，嗨！我這是怎麼啦？

我自己都忙不過來，不想這些鬼事兒幹什麼？

於是，輕輕舉步轉身。誰知浩浩又在夢中翻身，呢喃一聲：“媽媽”響亮地叭嗒叭嗒著嘴唇，仰面八叉。週末只覺得一股暖流洶湧澎湃，打上自己喉嚨。

這一剎那間，她決定寬恕王永民。

這麼可愛的兒子，不能沒有父愛啊！

出了嬰兒房，她又輕輕推開小貯藏室。囡囡同樣側睡著，一大片雪白的腰際，在幽暗中閃閃發光……出來重新坐下，再舉起雙臂，用力伸個懶腰，快12點了吧，該睡啦。

可這封討厭的信，卻讓副會長毫無睡意。

不用細琢磨，從內容和落名上，她就知道寫信人是市商會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