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自我炫耀
週末比同年的劉麗麗,大二個月。
確切的說,是大一月零29天。
於是,便成了“末末奶奶”“還說呢,還說呢?”鬼丫頭被一不繡鋼盅的飯菜,燙得連連跺腳:“哎喲,這也太燙了點吧?”
末末笑著替她接過,小心地放在旁邊桌上。
“心急吃不得熱豆腐麼!麗麗,怎麼回事?”
劉麗麗清秀的眼鼻,皺成了一團:“你還沒回辦公室吧”“怎麼”“那個肖老闆,還在辦公室等你呢?”劉麗麗拈一塊紅辣椒條兒,貪婪的吞進自己嘴巴。
一面美美的嚼著,一面告之。
“坐一會兒,又跑到我這兒瞎胡鬧,本姑娘狠狠罵了他一大頓。”
週末一吐舌頭:“俺的娘哎,我還真是忘了他呢。現在怎麼辦?”“什麼怎麼辦?”劉麗麗對她翻翻白眼兒:“話打發呢,趕他滾蛋蛋,下午上班再來。”
“不是不是”
末末搖著頭,有苦說不出。
倒是劉麗麗眼珠子一轉,搶過了她手中的提盅:“我給你打好,再端回宿舍行吧?家裡還有二孩子啊,誰不知道呢?”
週末高興的親親她。
“謝了”轉身跑出。
第20章雙重性格
話說,那天臨近中午的王永民。
奉命到得了市交警總隊。
當著總隊領導交還摩托車鑰匙後,巧遇田秘書長。一老一少倆男人侃會兒大山,二人就一起驅車趕往“鯊魚茶樓”
在茶樓坐定。
聽田秘書長講了昨晚上,他和肖老闆之間的“玩笑”
王永民頓感事情早超出了自己的猜測。他仔仔細細的瞅著,對方臉頰上被藥膏塗抹的抓痕,心裡一陣陣冷笑。
其實,二人今早上才見了面。
王永民跟著週末。
從周遊的一號池出來後,看到末末賭氣跳上這個田秘書長的起亞K4,絕塵而去。沒想到又在交警總隊碰到了他?
在濱海市這個不大的江湖。
肖老闆可是個臭名昭著的人物。
之所以說他“臭名昭著”,是因為他眼裡只認得到錢。在商言商,唯利是圖,本無多大之過。然而,除了錢,總得還有點別的吧?
比如面子上的禮貌,寒暄客套。
卻是為人處事所必要的生存小技。
所以,且不論那些拿得上臺面的商賈大戶,即或是稍微有點身份和地位的小小老闆,禮貌待客,稱兄道弟,客套寒暄,不絕於耳。
可這肖老闆卻特色盎然,性格鮮明。
將這一切,都不屑的省了。
幾句話就直奔主題——錢!這種無疑於街頭地痦,小巷流民的作風,最初倒是讓大家耳聰目明,眼前一亮,以為高人。
畢竟禮貌也好,廢話連篇,浪費時間也好。
其目的,不外乎都是為了錢。
雙方繞了半天彎子,終得抖出最後的話兒,亮出關鍵的寶貝,是有點累,有得累,可那是江湖上的潛規呵!
混在江湖,身不由己。
所以,居然還有不少大小老闆聽他的。
可後來接觸多了,瞭解深了,卻感到此人的貪婪,卑劣和粗俗,實在是令人厭惡。特別是他那種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比自己強的嫉恨心理。
更是讓,每一個江湖中人。
都感到與之相交,猶如與虎為鄰,引狼入室。
所以,儘管表面上大家都不得罪他,遇到他喜歡出頭挑起事端,權衡一番輕重利弊後,也勉強跟著走,實際上在自己內心,對他是充滿了警惕和鄙夷……
就這麼個真正的唯利是圖之徒。
對周遊由羨慕到妒恨。
再由妒恨到陰謀使壞,無惡不作,從其戀態心裡的邏輯推理上,是可以找到清晰答案的。當然,肖老闆的囂張,也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他都能得逞不?
不一定,首先我王永民就不會答應。這暫且安下不表。
可是,眼前這個田秘書長,居然為此和肖老闆當場撕打起來,他又是為了什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為了討好週末嘛!
這還用得著,來一番邏輯推理?
他媽的,周遊週末?
要不是這二個丁字,你瞧瞧,這傢伙的心眼兒,一準比肖老闆還要壞,還要想出更多更毒辣的壞主意,還會使出更多更歹惡的壞手段……
“不過,那肖老闆比我更勝一籌。”
看到對方聽得入神,並露出了不明笑意。
田坎摸摸自己的鼻樑:“被我踢到了下身,當場痛得鬼哭狼嚎呢。”王永民故意驚訝的眨眨眼睛,擔心的問道:“下身呀?沒什麼吧?不會留下會後遣症?”
田坎,就莫測高的笑笑。
“一時半刻不會,就是不知將來會不會哦?”
然後,咣咣地拍拍桌子:“人在江湖,風刀霜劍,圖個什麼呢?不外乎,一是圖個多交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嘛。二圖個錢財,可錢財要守法經營,勤苦致福,對不?”
他端起茶杯,對王永民舉舉。
然後,湊到自己嘴巴。
淺淺呷呷,再輕輕放下:“肖大洋倒好,就想著整人害人,自己發財,這怎麼能行呢?”王永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腦子在飛快地轉動著。
轉動著,心裡想著鯊魚嘴邊的那隻人手……
其實,王永民倒是猜測到了田秘書長的心思。
可他沒想到的卻是,田坎根本就沒把他看在眼裡,反而揣摩著如何取得他的支援呢?與一個雖被攆出家門,可法律上仍是人家老公的老闆男。
盤算著如何勾上對方老婆?
無疑是與虎謀皮嘛。
可田秘書長並不這樣認為,他覺得事在人為,週末和王永民之間的空隙,必將越來越大,到最後,各自東西,自己趁虛而入,抱著“女神”而歸。
叩叩!
茶樓主管笑盈盈的出現在門口。
“老闆,準備好了,您和客人請呢。”田秘書長就站起來,輕輕搓著自個兒雙手:“酒逢知己千懷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王總,可否賞臉在此吃個便飯?”
王永民也站起來,搖搖頭。
“實不相瞞,搞我們健身這一行,別的沒有,不是餓得忍得,三頓飯都嚴重錯位,肚子還飽著呢。”
田坎哈哈大笑,也不挽留。
“餐飲娛樂業都這樣,早上10點鐘早飯,下午4點過中飯,至於晚餐,鬼知道什麼開?”
二人心照不宣,邊客套寒暄著,一面漫步出了茶樓大門。站在茶樓與過街天橋的連線壩上,看看對面仍沒散去,交頭接耳的人群,王永民忍不住問道。
“秘書長,對那鯊魚嘴中的人手,你怎麼看?”
“什麼鯊魚?什麼人手?”
田坎裝聾作啞,故意驚愕的睜大眼睛,反問道:“清天白日呢,在哪裡?”王永民到底年輕,繃不住了,脫口而出。
“上午,你不也在場?週末還上了你的車呢?”
“哦,這麼說,你都看到了?”
田坎這才有意裝著露出破綻:“真是的,樊隊不是一再叮囑,不要對外亂說呢?”故作緊張的四下瞧瞧:“怎麼,當時你也在?”
“嗯”
“真是奇怪,我大小也算個政府幹部,”
田坎忍住笑,瞟瞟對方:“在現場,責無旁貸。可你呢?”王永民漲紅了臉孔:“我?”有些憤憤的看看對方:“你就別管了”
他覺得對方在明知故問,可又拿不實在。
還有,對方明顯的在自我炫耀。
大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這讓王永民感到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還有,你怎麼就成了政府幹部?市商會?普通的社團組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