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保護封存
眼前的電腦螢幕上,謠謠披著張大毛巾,睡眼懵松,烏髮懨慵,披在雪白的雙肩,有一種撩人的慵倦美。
時間大約是半夜。
可憐的謠謠內急出屋。
朝向走廊那扇小木門狂奔,夜風撩起毛巾,露出雪白大腿,大半個屁股和大半載酥胸……從此,小巷變得幽暗。
終於,停在了部門經理們的臨宿前了。
王永民有意用手叩叩緊閉的房門,似乎是在巡查。
當然,裡面無人。然後又往前行,右手把在了謠謠臨宿的門把手上。再左右看看,掏出鑰匙輕輕一旋,推開門一閃身,房門迅速重新關上,隱進了一層幽暗。
作為老闆。
王永民公開申明,擁有各房間的門鑰匙。
當然羅,一定尊重各位的隱私權,不可能偷偷摸進屋什麼的。然而,畢竟這是企業臨宿,為防各種意外,作為老闆掌握各房間的開門鑰匙,應該於情於理。
你看看,那外面那些企業和學校。
不是專門設有宿舍管理員嗎?
管什麼?管君子,不是管小人,管君子,是為了更好的為君子服務,排憂解難。管小人,是防患於未然,杜絕後患。
你們是君子還是小人?
當然!能住在臨宿的,都是深度健身中心的君子!
王永民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幾年來基本上,都沒擅自沒動過各位君子的大門。反而讓君子們,越來越受感到了老闆掌握著門鑰匙的好處。
比如誰誰的記性好,忘心大。
總是丟三落四,忘了帶門鑰匙。
就哭哭啼啼的找到王永民開門,儘管每次都會像徵性的罰款5元,可方便呢。然而,自從謠謠來了後,這就有些變了味兒。
至於為什麼變了味兒?
王永民和謠謠,都沒說。
外人也不瞭解,還挺得意地介紹自己的經驗:“蘇姐,帶那塊鐵片兒幹什麼?繡荷包?算羅,等於花5元找到個小管家,交錢就給開門。現在的5元錢能做什麼呢?”
謠謠就笑笑。
“好哇好哇,謝謝賜教!俺也學學。”
可問題是,美女教練的記性超級棒,來了一年多,還從沒花過5元錢的開門費。這讓大家羨慕得直瞪眼睛。只有一人暗暗冷笑著,觀察著,揣摩著。
這個有心人。
就是王永民。
終於有一個冬夜,很少遍白的濱海,雪花紛飛,海風呼嘯,分外寒冷。忍耐不住了的謠謠,下班後就竄出了中心大門,擋輛計程車,直奔市歌舞團宿舍。
確定謠謠的確是回了歌舞團。
王永民在睡覺前,照例繞著走廊—小巷—小巷—走廊溜達(巡查)一番。
慢慢溜到謠謠房間,佯裝檢查門關好沒有,趁機迅速將門鑰往鎖眼兒一捅。果然,一如他所料,謠謠換了門鎖……
一屋冷寂。
一股年輕女人特有的氣息,撲鼻而來。
待自己眼睛適應後,王永民細細打量。不過15個平方的小木屋,整整潔潔,散發著幽香的空氣清新劑味;年輕女人常用的小零件,都秩序井然的掛在衣架上。
奶白色的乳罩,三角褲衩。
蕾絲長襪,鮮紅的風衣……
不過,他對這些不感興趣,而是閉眼想想,然後蹲下地,在角落和床下搜尋,一縷光亮,從他掌中射出,亮度剛好能看得清眼前的物品。
這種靠手搖發電蓄電,聚光效能超強的綠色環保旅行燈。
在濱海市,任何一個小超市裡都有賣,價格,39.5。
好!出現了一個小包?裡面是什麼玩意兒?細細瞅瞅,嗯,主人精心做了防折開準備,看似簡簡單單用白塑繩捆著,實際上繩上有一道不起眼的墨水劃痕。
彷彿是在捆紮時,無意中沾上的。
可如果有人偷偷進來把小包折開檢視。
那麼這人絕對還不了原,繩上和藍布上的墨水劃痕,合不到一起,嘿嘿!王永民眼珠子骨碌碌一轉,決定暫不理睬。
再找!
身高達1米8的王總經理。
靈蛇一樣在幽暗的屋子裡,悄無聲息的貼地爬行著,搜尋著……可惜,除此外,就再沒發現值得發現的東西了。
王永民停停。
一雙眼睛在幽暗中,閃閃發亮。
突然,他拍拍自己額頭,迅速爬出床底和角落,站了起來。天花板在離他一尺高的頭頂,平平地露著淡色的木紋。
在高度搜尋會兒。
依然是毫無斬獲。
不甘心的王永民,捂著自己的下頜,慢慢地轉動著身子想著,想著,眼光漸漸落在牆角的臨時衣櫃上。於是,走過去用一張準備好的抽紙,包住帆布衣櫃上的拉鍊。
輕輕向下,慢慢拉開。
悅耳的拉鍊滑行聲,聽起來像支小夜曲。
小而亮的圓光裡,一件件高檔的女式衣褲,香豔無聲的瞪著他。包著抽紙的二根指頭,迅速的在衣褲裡翻動著,終於,他停了下來。
一件幾乎垂到地上的淺色長風衣裡。
掛著他此行最想看到的東西,—件柔滑修長的白綢裙……
王永民盯住白綢裙,眼前閃過那磣人的午夜白裙,悄無聲息的腳步聲,和暗中閃閃發光的眼睛……他檢查過,姬子沒有這樣的白綢裙。
部門女經理們也沒有。
裹著紙條兒的手指頭,輕輕拈開白綢裙後領。
一個金線繡的女人頭剪影,赫然在目。王永民很清楚,即或姬子或部門女經理們,有這個心,也無這個能力。
這種只在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街十五號。
世界500強之一的姿色公司本部,銷售的“女人”牌白綢裙。
要價1000歐元,摺合成人民幣是9798.88元。那麼,那個午夜女鬼就是謠謠?還有那個半路襲擊,疑是女扮男裝的兇手,也是謠謠?
這怎麼可能?
可如果不是。
謠謠如此深藏著這件白綢裙,又為了什麼?難道只是因為它的昂貴?王永民因此而斷定,床下那個做了手腳的小裹,實際上毫無內容。
是謠謠藉以轉移進屋人的注意力。
專門設下的一個小道具。
還有,如果運氣好的話,進屋人不慎開啟了小包裹,並留下了蛛絲馬跡,則更是美女教練的一大勝利……可是,誰會是進屋人?
難道。
這鬼丫頭算定我,會偷偷進屋搜尋?
想到這兒,王永民眼前浮起讓謠謠帶隊參觀時,美女教練那樂呵呵的笑容。一絲不安襲上心頭,王永民不安的轉動著眼珠子。
難道。
我中了這鬼丫頭的圈套?
他迅速轉身,眼前什麼也沒有,依然是一屋幽暗,冷寂得令人不安。一閃身,他掏出了手機,嚓嚓嚓三道白光閃過,昂貴的白綢裙包括商標,都進了他手機的資料夾。
撲!
王永民一楞。
雖然聲音很輕很輕,可他聽起來卻猶如驚雷,誰對著木門扔了個紙團?這種飄散虛渺的撲聲,王永民早在讀高中時,就聽得滾瓜爛熟,騙不了他的。
一閃身,王永民縱到了窗前。
小心翼翼,撩起窗簾角朝外窺探。
被冷月照得更冷的水泥牆頭,空蕩蕩的小巷,朦朧且迷漓……不能再等了,己經進來了十分鐘呢,掐準時間的王永民,將手機揣進自己衣兜。
提提氣。
頸脖子有力的左右晃晃。
發出了清脆的骨頭扭動的喳喳聲,二手成拳,臂上肌肉鼓突,感到氣道騰騰由五根手指頭,迅速灌上雙臂,然後輕輕一拉門栓,虎的跳出。
無人!
只有巷端傳來飯菜的香味。
哎,該吃晚飯呢!二分鐘後,王永民甩著二手水珠兒,匆忙到了前臺:“唉,小崔,有點藥什麼的?”主管姑娘驚訝的抬起頭。
“王總,病啦?”
“有點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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