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劉伯溫
回城裡的路上,李憲問杜林,“你還真會算命?”
“嗯?”杜林沒明白為什麼李憲突然問這麼一句。
“剛才在大排檔,你說那個江水生今天晚上會得一筆大財,本來我以為是勒索那個段老闆得到的一筆錢,只要我摻和進來他就得不著了,沒想到,最後他竟然得到了段氏集團的股份,反倒得了一筆更大的財
!看來你真是能掐會算啊!”
“我說過,我是中醫,中醫應該懂一點面相命理。”
“少來這套,你懂得可不止一點,幹我們這行的,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接觸過,看相算命的我也見過幾個,那些老江湖和老百姓裝得高深莫測的,一見我們警察,個頂個兒的唯物主義者,他們那套全是話術和騙術,你這個可像是真本事。”
“我和你說過,我和劉基劉伯溫是師兄弟,你不信吶!”
“我信你個鬼,我歷史再差也知道劉伯溫是明朝人,你上哪和他當師兄弟去?”
“不信拉倒。”杜林攤攤手,不說話了。
(改換第一人稱)
之後,在我的治療下,段木林和他夫人終於造人成功,段老闆對我千恩萬謝,非要給我的診所捐錢,我並沒有接受,而是讓他幫忙在市裡領導面前說幾句好話,幫我的診所拉點業務。
段氏集團在中湖市甚至是全省來說都是納稅大戶,所以段木林的話在市領導面前還是相當有份量的,再加上之前那起入室搶劫殺人案的破獲也要歸功於我的“檢測”結果。
於是我的“血析診所”成為了中湖市公安局證據檢測中心的特約合作單位,我也成了公安局的“特聘專家”,今後市公安局的血樣大部分都要拿到我這裡進行分析和檢測,當然不會是義務勞動,特聘專家可以不給錢,但檢測費用還是要給的。
今天李憲又和我聊起來我會看相算命的事,他還是不相信我和劉基是師兄弟,說實話,有時我也覺得這個事兒挺神奇。
孫師父告誡我,哪裡亂,便去哪裡,我一直謹遵他的教導,逐戰亂而行,到了元朝末年的時候,我就參加了農民起義軍——紅巾軍。
那時我只是紅巾軍朱重八部的一名小兵,雖然以我的能力當個將軍都綽綽有餘,但我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只說自己懂醫術,留在後方當了一個小郎中。
治一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給戰鬥中受傷的傷員包紮傷口,或是切個胳膊、鋸個大腿什麼的,當然主要也是為了不缺血喝,趁人不注意隨便找個暈迷的傷兵,或是抱個切下來的大腿就解決了。
一日,朱將軍和劉基先生一起到傷兵的賬篷看望傷員,那個劉基先生看到我眼睛馬上瞪得老大,而我卻並不知道為什麼。
隨後他把我帶到他自己的軍賬,問我到底是什麼人,我很緊張,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說他二十年前曾在元中都(今北京)一家藥店見過我,當時我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二十年過去,我竟然還是這副樣子,讓他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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