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笑可不能隨便亂開啊,關乎著自己小棉襖的大事,把柳正元嚇得一激靈。
還他媽的想當新郎官,你要是說你想進步一下,他雖然不是體制內的領導,但生意做到這麼大,也是認識一些領導的,多多少少也能說上一些話。
不為別的,柳正元在哪個地方出資建一個廠子,就能為當地解決很多就業問題。
本來就是納稅大戶,又能發展地方建設,提高地方經濟,很多時候一些體制內的領導還需要請他吃飯呢,一來二去也算是認識一些人。
雖說大忙幫不上,但順口提一嘴還是沒問題的。
但要是想當新郎官,那簡直大膽,這都不如讓他幫忙和那些領導說說好話,謀個一官半職呢。
畢竟所求升官,無外乎就是消耗一些人情,金錢,但要是新郎官,這是奔著他家家產來的啊。
他就這麼一個姑娘,貼心小棉襖,你丫的給我來一招釜底抽薪?
老子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攢下了偌大的家業,你丫的還想連吃帶拿不成?
所以,柳正元的想法就是,只要我吐的夠快,那我就沒喝過,大不了賠他一瓶一模一樣的,十瓶也行,最不濟,拿卡車裝都可以,但他閨女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嫁人的。
“我不同意,我都沒見過對方呢,怎麼就新郎官了,我這個當爸的都沒在,不算數。
好啊,我說我回來時看到桌子上堆了一大堆禮品呢,原來是來偷家了。
你這個當媽的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不和我商量一下?別什麼禮都收,那男的什麼人啊,要是個不咋地的,東西我都給他丟出去。
等一下,我才反應過來,咱閨女什麼時候談物件了啊,我怎麼不知道?”柳正元反應激烈道。
對於自己小棉襖突然談物件的訊息表示不能接受。
聞言,程女士白了其一眼道“你管呢,再說又不是要定婚,人家孩子還是我叫來的呢,也沒別的意思,就是過來拜訪一下。
況且,小娥要就是想嫁,你攔得住?”
從這一點上也能看出當爸和當媽的不同之處。
柳正元:白菜讓豬拱啦!
程女士:終於嫁出去啦!
“沒...沒別的意思啊,就單純拜訪一下,那...那還行,我再嚐嚐這酒,唔~味道也就一般嘛,勉強能喝!”柳正元不屑道,和剛才喊著好酒的老登判若兩人。
程女士:→_→
誰說只有女人是變臉大師了,這男人不也有嗎?
而另一邊,林默住處,王處與川妹兩人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所以直接跑了,袁大小姐則是坐在沙發上冷笑著看著兩人。
“哈,我就說你們倆有py交易吧,默仔,咱們可是一起唱過《狗家坡》的兄弟啊,是誰在你被董胖子為難的時候,替你出頭的,是我!
是誰在你需要錢的時候慷慨解囊的?也是我!
是誰給你往遊戲裡衝面板的?還是我!
你有好東西居然都沒和我說,反而賣給了柳如煙,你忘記她是短劇的惡毒女二,打過的胎比你吃過的煲仔飯都多,和白月光拉扯不清的渣女嗎!”
再知道程女士是用了林默的秘製藥膏,臉上變化才那麼大之後,袁大小姐就知道這倆人私下交易了。
其實林默有好東西出手,賣給誰她不在乎,但她想的事,不能讓柳如煙自己獨享。
大不了可以一起出價嘛,價高者得,但你小子偷偷的把東西賣了,都沒和我通氣,那就是背叛了他們之間的革命友誼,必須要批評教育,把他這種思想給矯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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