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聖玲,你不要臉,管男人要錢的搔貨……”說話同時,撈起劉豔萍手裡的鐮刀。
盧聖玲這邊動作也很麻利,眨眼的功夫就把牆上的獵槍取了下來。
在劉翠萍拿鐮刀揮她時,她槍口已經指著對方腦門了。
“我看誰不要命。”
周德正嚇得臉都綠了,跟著小寶躲在牆角不敢吭聲。
沒想做兩天工,就出這麼多事情。
看著散落一地的紅燒肉,心疼得要命。
剛才他還不好意思吃,現在只恨自己沒多吃幾塊。
“劉翠萍,我不清楚你是真心喜歡人家王二狗,還是看人家有錢才想抓住金龜婿。”
“關你什麼事。”
盧聖玲笑了笑,是不關她的事。那就也沒必要提醒,王二狗狩獵的真實水平。
西屋的張懷端本不想參合進來,但劉翠萍的過分程度超越了他的忍耐度。
“劉翠萍,那些野豬是聖玲打的,跟王有才沒關係,你要不信,自己去找他對質去,別跑我家撒野。另外,以後請你沒事少往我家跑。”
隔著房門口的一層布簾,張懷端聲音冷如寒風刺骨。
劉翠萍懵了。
恍惚地看向堂妹劉豔琴,“剛剛……懷端哥說什麼?”
劉豔琴腦子放空了一秒,回,“懷端哥讓你沒跑他家來撒野……”
“不,不是這句。”
“懷端哥說……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找姐夫對質去。”
劉翠萍要瘋了,怎麼說了半天沒說到重點上。
盧聖玲噗嗤一聲,樂了。
這姑娘蠢得挺可愛!
“你懷端哥說,那些野豬是他媳婦兒我打的。”
盧聖玲挑了下眉梢,洋洋自得。
劉翠萍不信,“你?……怎麼可能。”又不屑。
盧聖玲被氣笑了,想著拉她出去見識一下自己槍法,又捨不得浪費子彈。
索性算了……
周德正聽了半天,慢慢一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跟王有才一個村的,平常來往不多,但德性一清二楚啊。
倒是常見他揹著獵槍出去,沒怎麼見他往家裡拖東西。
問他打了什麼吧,就說拉去鎮上賣了,可兜裡沒見幾個錢。
上次找他訂只野兔,想著提去相親,愣是等了半個月沒見他給弄回一隻,一問就說忘了,到後來直接不了了之。
透過這兩天接觸,周德正倒更願意相信盧聖玲有這本事。
幹事那雷厲風行的勁兒,以及這端槍的姿勢,一看就是高手。
“姑娘,你還別不信,叫我說聖玲妹子就有這能耐,你看看她這槍口,剛好指著你腦袋,這要下去,肯定開花。”
噗……
盧聖玲被嗆了下,周師傅可真會說話!
再看劉翠萍,跟她堂妹兩個人閃到一邊去了。
這是有多怕她們腦袋開花!
當然,盧聖玲也不是這麼虎的人,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再為兩個蠢貨害自己吃牢飯,多不划算。
收起獵槍,朝吃灰的槍口吹了口仙氣。
“劉翠萍,你要真想嫁王二狗,我勸你還是別動不動就發神經病,到時候嚇得人家不敢娶……是吧?”
扭頭看向周德正,想著作為男人的他,最瞭解男人的心思。
哪知人家眼睛已經盯著劉豔琴看了好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