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後院的泳池泛著粼粼波光,燒烤爐裡的烤肉正溢散著清香的味道。
陳飛搬了把躺椅,坐在了池邊。
韓佳女、文牧野、張毅幾人見狀紛紛湊了過來,手裡都捧著杯冰飲,聊著明天的頒獎禮。
“師哥,你打聽的怎麼樣啦?咱們這次主要得盯哪幾個獎?”韓佳女好奇地問道,眼裡還帶著點緊張。
陳飛笑了笑,說道:“我給你們捋捋吧,首先是最佳國際影片,也就是以前的最佳外語片,這個你們完全不用擔心。
今年同期競爭的那幾部,要麼題材太偏,要麼敘事太晦澀,評委們反饋普遍一般,反觀《寄生蟲》不管是完成度還是主題共鳴,都比它們高出一截,這獎咱們穩拿。”
這話一出,周圍眾人瞬間鬆了口氣。
趙金麥拍了下手:“太好了!我就說咱們片子肯定行!”
旁邊張婧儀也跟著點頭,眼裡的忐忑散了不少。
文牧嘢追問道:“那最佳導演呢?今年競爭對手似乎都挺猛?”
他是希望韓佳女可以拿奧斯卡最佳導演的,要是真能拿到手,這次過來好萊塢可賺大了。
“最佳導演拿獎機率估計不太高,”陳飛簡單分析了一下,“諾蘭的《奧本海默》,馬丁·斯科塞斯《花月殺手》,這些電影的獲獎呼聲極高。”
“我喜歡《奧本海默》!”
韓佳女倒是沒有太過失落,反而還興致勃勃誇讚起了競爭對手。
這部電影講述了美國“原子彈之父”羅伯特·奧本海默主導製造出了世界上第一顆原子彈的故事。
片中轟炸廣島的畫面極其震撼!
當碩大的蘑菇雲在荒原的上空騰起時,就註定了這部電影能給諾蘭的衝獎之路帶來巨大加成。
“最佳影片我們還是有希望的,”陳飛笑呵呵的補充著,“《寄生蟲》勝在題材新鮮,而且故事也足夠優秀,拿大獎的機會不小,咱們平常心就好。
反正不管拿幾個獎,能走到這一步,我們就已經算是贏了,明天晚上放開點,紅毯好好走,頒獎禮好好看,就當是來享受這場派對的。”
晚風吹過泳池,帶起一陣涼意,卻吹不散眾人臉上的喜色。
張毅端著杯子站起身:“說得對,不管結果怎麼樣,咱們盡力了。”
眾人笑著應和,氣氛裡的緊張漸漸被期待取代。
畢竟能站在奧斯卡的舞臺上,本身就已是一種難得的榮耀!
……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別墅裡就已經有了動靜。
除了小石頭還在樓上房間裡呼呼大睡外,包括劉藝菲在內的一行人都起了個大早。
拉開窗簾,洛杉磯的晨光溫柔地灑進來,天空藍得不像話,連一絲雲都沒有,顯然是個適合走紅毯的好天氣。
“外面光線好,咱們把妝造挪到花園去吧!”
當韓佳女說出這一提議時,眾人紛紛應好。
很快,工作人員便立馬行動起來,把化妝臺、禮服架都搬到了後院的草坪上。
白色的遮陽棚下,化妝師、造型師們已經各就各位,手裡捧著的化妝品、旁邊衣架上掛著的禮服全是頂級奢侈品牌的當季新品。
在場除了陳飛以外,張毅、周尋、劉藝菲、趙金麥等人身上都揹著好幾個大牌代言。
而奧斯卡紅毯對品牌方來說,可是向全球露臉的絕佳機會,自然要卯足了勁把自家藝人拾掇得亮眼奪目。
劉藝菲坐在化妝鏡前,造型師正小心翼翼地給她整理裙襬。
她今天穿了一身銀色鎏金拖尾長裙,裙襬上綴著細碎的水晶,在陽光下像落了一片星河,正是品牌方為她量身定製的款式。
“這裙子太沉了,”她轉頭對陳飛笑了笑,“等會兒走紅毯,怕是得你扶著我走。”
“沒問題。”陳飛站在一旁點頭應著。
他自己選了套深藍色暗紋西裝,簡單利落,倒不用費太多功夫。
不同於其他人,他是有服務於自己的專屬造型團隊的,會為他的日常出行和活動進行服裝造型搭配,而不是由品牌方負責。
另一邊,張毅正對著鏡子調整領結,黑色西裝胸口處彆著枚低調的翡翠胸針,是品牌方特意找來的古董款。
彭昱暢和趙金麥兩個年輕人則有點坐不住,對著鏡子裡的自己互相打趣,一個說“這髮膠硬得能戳人”,一個笑“你這領結歪了,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周尋則是和張婧儀用得同一家品牌方造型師,兩人搭配的反而有些像穿著姐妹裝似的。
整個花園裡忙而不亂,倒像是一場熱鬧的戰前準備。
而為了能在紅毯上保持最挺拔的姿態,今天的飯是註定沒法正經吃了。
眾人早上就啃了幾片全麥麵包墊肚子,中午也只是用三明治簡單對付了一下,連平時愛喝的果汁都只敢抿一小口。
“這算好的了。”韓佳女一邊補妝一邊說,“聽說歐美這邊好多女明星,為了紅毯上那幾分鐘,三天前就開始斷食,全靠輸營養液維持狀態,那才叫真的狠!”
趙金麥吐了吐舌頭,摸了摸肚子:“還好我年輕,抗餓。”
這話頓時惹得周圍人都笑了起來。
時間在忙碌的補妝、整理禮服中悄悄溜走,轉眼就到了下午。
出發前,劉藝菲特意回房看了眼小石頭。
小傢伙正和劉曉麗一起玩積木,嘴裡還唸叨著“爸爸去拿小金人”。
她笑著在兒子額頭親了一下:“乖乖在家等我們回來,給你帶禮物。”
“好的媽媽。”
小傢伙揮著小手應著,倒沒怎麼鬧脾氣。
隨後,眾人拎著裙襬、理著西裝,一同乘車出發,先去了奧斯卡指定的集合酒店。
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影人,大家隔著老遠點頭致意,空氣中都透著點既緊張又興奮的氣息。
按照流程,所有人都要在這裡換乘主辦方安排的車輛,統一前往杜比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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