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
嚯!好大一群人。
胡戈、蔡依儂就不說了。
李單立自己帶了一個跟班。
被他找來的兩個大師也各自帶了一人。
換個人,可能都得擔心他們是要群毆自己。
許元卻表現得很淡定,旁若無人的跟胡戈打起招呼來。
他這態度,落在李單立等人眼裡,顯然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李單立當即氣得嘰哩哇啦叫了起來,接著朝跟班示意了一下。
跟班會意:“許元,趕緊幫經理恢復正常,不然今天要你好看!”
話音剛落,李單立就一巴掌扇他後腦勺,似乎嫌他放話不夠狠。
許元沒理他倆,目光看向被李單立帶來的兩位大師。
年齡都不小,五六十歲上下,看著倒是都很有氣勢。
一位穿得跟電影裡的九叔似的,還背了把桃木劍,半閉著眼,一副老神在在高深莫測的樣子。
身後跟著一年輕人,穿得跟九叔的徒弟差不多。
另一位則一身唐裝,光站在那兒,就有種沉穩氣度,看到許元看來,他還回了個善意的笑。
旁邊跟著的則是位十來歲的少女,青春洋溢,看許元的眼睛裡滿是好奇。
許元目光轉向李單立:“話都還說不了,哪兒來的底氣?”
道袍大師倏的睜開眼:“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治不好李生不代表功力不如你,恰如我的一些手段,你也解不了。”
許元不置可否。
心裡倒是明白了他們為何能忽悠住李單立。
他也沒廢話。
“要我給他治病這事就不用說了,你們打算怎麼做?”
道袍大師嘆了口氣,一副我不欲動手,是你逼我的樣子,朝唐裝老者拱手道:“鍾大師,可否讓我先會他一會?”
唐裝老者抬手示意:“請。”
於是道袍大師上前一步,接著朗聲道:“我與他鬥法無暇分心,恐難以庇護你等,還請先出去,在屋外等待。”
他帶來的年輕人也配合著他勸其他人出去。
胡戈有些擔心,想留下。
許元給了他個安心眼神,讓他也和眾人一起出去了。
最後就留了許元和道袍大師兩人在屋內。
屋外走廊。
“鍾大師,你話蔡大師打唔打得贏佢吖?”
李單立拿了個畫板嘩嘩嘩的寫了起來。
相比蔡大師,他其實更希望鍾大師出手。
畢竟蔡大師只是個在香江排不上號的大師。
而鍾大師是風水世家,家學淵源,在香江能穩穩排進前三,還曾為星洲總理家族選定祖墳。
更重要的是,對方一口就說出了自己不能開口說話的原因。
而不像蔡大師,只能扯一些似是而非又聽不懂的東西。
可惜鍾大師不願出手,倒是蔡大師信誓旦旦的保證過一定會幫他打敗許元,治好他的病。
鍾大師搖了搖頭:“若他真是對你使用厭勝術之人,別說蔡生,這個世上恐怕都沒人是他對手。”
說完他又再次確認:“你確定他沒有你的生辰八字?也沒從你身上取過任何東西?”
“我確定,之前我自己都不知自己的生辰八字,總共也只和他見過一回。”
“那就怪了。”
……
與此同時。
屋內。
“你開個價吧!”道袍大師沒有動手的意思,反而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