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浪子,怎麼被天仙改造了?

第49章 田狀狀和青影廠

“大家都知道北電導演系的四輪面試是非常難的,請問你有什麼心得嗎,或者說有什麼可以讓評委老師眼前一亮的經驗?”“沒有,想讓評委眼前一亮應該去學電焊,別學導演。”

“哈哈哈哈!”、“這是相聲系的吧!”

反正隊也排不動,周圍的學生和家長們索性停下腳步看現場直播,聽這小夥子說話比看春晚有意思。

攝影師給金緯使了個眼色,她點頭示意收到,開始為採訪收尾:“好的,感謝這位同學的金玉良言,祝你榜上有名!”

路寬看了看錶準備轉身離開,看榜的事情託張松文找人給自己掃一眼就得了。

好容易擠出人群,突然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入眼是一位臉上溝壑縱橫的大爺。

“你別看了,四試第一,準備文化考試吧。”

“田老師好!”

路寬心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正好跟這位德高望重的大導演套套近乎,好跟青影廠接觸。

後娛樂時代的年輕人似乎對這位和張一謀、陳開歌同時代的導演知之甚少,因為他的作品太少也太晦澀,他作品的最大標籤:看不懂。

他的“看不懂電影”處女作《九月》在北影廠舉行看片會,結束之後,現場的觀眾和看電影時一樣安靜和禮貌,蓋因根本看不懂,無法討論;他的《獵場扎撒》因為太過晦澀難懂給領導整生氣了,還是時任文化部藝術顧問的荷蘭紀錄片導演伊文思給說話才過審,結果他立馬拍了個《盜馬賊》,這回鐵粉伊文思也頂不住了,晚上悄悄地和田狀狀說:能不能再給我放一遍。

不過這部電影后來被正在故宮拍《末代皇帝》的貝託魯奇請求送到威尼斯去,他正是那一屆的電影節主席。

藝術造詣暫且不論,其人是一位有德長者,這是業內公認,對於電影行業的同事、後輩,但有所需,是不遺餘力。

只可惜門生裡出了一個金剪子,在二級市場裡興風作浪。

“田老師,我有個劇本想請您看看。”

田狀狀驚奇地看著他,還以為這就是個普通高中生呢,想到他那天在臺上對張一謀劇本的評價,便領著他往隔壁北影廠走去。

以這位的資歷和家世,在北影廠北電都是能直接刷臉的存在,找了間辦公室,田狀狀好整以暇地看起路寬的《爆裂鼓手》。

通讀了一遍,標準的好萊塢正規化的結構讓他暗暗點頭。

幾處鏡頭運用也很巧妙,如老師莊重進入排練室前的三個時鐘特寫,電影開場的由遠及近、再從遠景靠近主角。

“劇本不錯啊,燈光和攝影都有自己的想法,你這是有導演基礎啊?”

路寬謙虛笑道:“自己瞎琢磨,呵呵。”

“拍攝團隊呢,有人投資嗎?”田狀狀也很清楚青年導演的桎梏,擰開杯蓋吹了吹滾燙的茶水。

“東拼西湊了點勉強能支起個攤子,拍攝單位想掛在學校青影廠這邊,田老師您看能不能給寫個條子?”見田狀狀有意提攜,也就趁機道出請求。

“我寫什麼條子!我也不是系主任,也不是校領導的。”田狀狀擺擺手。

路寬心想你就裝吧,誰不知道您老人傢什麼背景。

田狀狀思忖了一會兒,左右是北電導演系的新生,青年導演自己找來投資敢於嘗試,於情於理該支援一把。

“你先準備組織勘景畫分鏡頭,把主創人員湊齊,青影廠那邊我去打招呼。”

“感謝田老師!”

路寬暗暗握緊拳手,最後一環補齊,開機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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