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浪子,怎麼被天仙改造了?

第530章 神獸降生初夜,小神仙爹地起名

路寬輕手輕腳地進門,範兵兵和井甜正屏息凝神地站在床邊,兩雙眼睛亮晶晶地望著眼前的場景:

護士動作輕柔地將女嬰扶成蛙腿狀,小心貼在劉伊妃裸露的腹部。

小傢伙粉嫩的肌膚還泛著胎脂的光澤,此刻像只小樹袋熊般蜷縮在母親懷中,臉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蹭著母親的面板。

路老闆一臉老父親的笑容,心都要化了,看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犬子呢?

犬子確實成蜷子了,被護士包裹成了“鳥巢式”。

“你們倆還沒走啊!”他輕手輕腳地站近了些,又小心翼翼道:“這是在做什麼呢?”

劉曉麗低聲:“茜茜剛剛喂完奶,小毛頭們第一次進食有輕微的腸絞痛,這是幫助緩解,也是透過母嬰面板接觸穩定體溫。”

人類幼崽也許是哺乳動物界中最脆弱的存在了,新生兒的腸道平滑肌收縮不協調,有可能會導致痙攣性疼痛。

加上初乳餵養後,寶寶的腸道首次接觸外來蛋白質和乳糖,乳糖酶活性不足時未分解的乳糖在結腸發酵產氣,就會刺激腸壁引發絞痛。

新生兒不可能用藥緩解,這時候有經驗的護士就會把寶寶放在媽媽的肚皮上,透過和母體的接觸調整呼吸、平衡體溫、緩解不適。

也即剛剛路寬看到的場景。

犬子被包裹成“鳥巢式”也是一個道理,這種仿子宮環境的壓力感讓能他很快適應和安靜下來。

親子的聯結總是如此神聖而溫馨。

朱蘭消毒完進來,休息了一會兒臉上的疲憊之色盡去,“準備帶孩子去接種疫苗了,你們可以跟著一起來,是路總還是……”

“我去吧,小路你歇會兒。”劉曉麗忙不迭地起身,她現在一顆心都掛在寶寶身上,真是不捨得離開一步。

病房裡只剩下小兩口和“大姨小姨”。

“怎麼樣,我兒子閨女都像我吧?好看吧?”路寬扶著老婆坐起身。

要麼說生孩子還是要趁早,補充了營養液的小劉此刻面色已恢復紅潤,額前被汗水浸透的碎髮重新蓬鬆起來,在病房頂燈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

她倚在搖高的病床上,精神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現在那小臉都沒長開呢,你怎麼看出像你的?”

兵兵笑道:“面板還是能看出來隨伊妃,兩個冷白皮,太明顯了。”

“還有酒窩也像啊!我剛剛看得心都要化了!”大甜甜眨巴著杏眼,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般。

路寬一臉驚喜:“現在都能看到酒窩了嗎?不是說寶寶的外貌特徵都不穩定、不清晰嗎?”

新生兒呱呱墜地不久,因為分娩過程中頭部可能因產道擠壓變形,面部水腫或不對稱的情況正常存在。

包括單雙眼皮、鼻樑骨骼發育、臉型和下巴都會在生長發育過程中出現變化。

劉伊妃笑道:“你一知半解了吧?其他的面部特徵是這樣,但酒窩反而更容易看出來。”

“因為寶寶現在面部的脂肪層很薄,如果有酒窩的話,肌肉形態很容易透過面板顯現。”

但隨著面部肪堆積,部分寶寶的酒窩可能被掩蓋,肌肉結構穩定後會重新清晰。

兵兵一臉豔羨地回憶:“剛剛兩個寶寶吃美了打奶嗝呢,一看就看出來了。”

“哎呀!忙著跟這幫人吹牛去了,真是誤了我的大事!”老父親懊悔得很,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怎麼能不在場呢!

井甜很少看到路老闆這副生活化的做派,這種反差感叫她心頭微微發燙,像是窺見了某種不為人知的柔軟。

“兩個小崽子都有嗎?”

媽媽劉伊妃自己也笑出一顆淺淺的梨渦:“都是遺傳我的,我做事當然公平啦,一人一個,都是單側的,哈哈!”

小劉的酒窩屬於淺表型,位置靠近嘴角兩側偏上區域,在微笑或特定表情時隱約可見。

酒窩屬於顯性遺傳基因,父母一方如果有酒窩,子女機率在50%,單側很常見。

兵兵好奇道:“你們倆給孩子起名了沒?”

劉伊妃抬眼看著老公含笑道:“他很重視呢,簡直要看得比自己的電影都重要了,這事兒哪有我們置喙的餘地啊。”

路寬玩笑道:“這一夜橫豎是睡不著了,待我夜觀星象,結合他們和父母的生辰八字,仔細推演一番。”

小神仙今夜要重出江湖了,只不過玄門氣象和舐犢之心對半而分,便如那道家式盤的天心十道,縱橫經緯皆要穿過中央一點赤子之心。

過往拉虎皮扯大旗誆騙別人是有的,今夜用這些中華最古老樸素的智慧給兒女祈願更是不假。

牆上的掛鐘已經接近12點了,井甜和兵兵不是沒有眼色……

不對。

兵兵不是沒有眼色的人,拉著戀戀不捨的大甜甜離開了,雙胞胎誕生的這一夜,應當留給這對夫妻更多溫存的時間,來感念血脈的聯結。

“那我們先走了,等伊妃出院回家我們再來看寶寶。”

“好,那你們注意安全,外面的記者估計還堵著呢。”路老闆起身送她們出去,想起剛剛和莊旭提到的事,也沒有刻意避開井甜:“韓更的事情莊旭會跟楊思維打招呼,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530章)

“他要跟sm公司對簿公堂,勢必要把所謂‘奴隸合同’的條款拉出來大白於天下、博取外界同情的,這對我們是好事。”

“那他未來發展……”兵兵一臉興奮,吾悅現在只有黃小名一個四大小生,韓更雖然是唱跳出身,但他人氣足啊!

“未來發展,大概就是一些爆米花戀愛電影之類,其餘的看他自己的意向和能力,現在不好講。”

路老闆笑道:“別小看這些爆米花戀愛電影,拍一部出了圈,下面的續集就是純賺,偶像明星的粉絲會堅定買單的。”

“好的,我懂了。”

韓庚上一世觸電很早,不過爆火是從《前任攻略》開始的,影片一共拍了四部。

整個系列總投資2.6億,總票房34億,算是一個標準的爆米花愛情電影,受眾群體完美鎖定20-28歲女性,把“女性逆襲”、“渣男懺悔”的戲碼演到了極致。

協和特護病房的燈光被調至最柔和的暖黃色,像一層薄紗輕輕覆在雪白的床單上。

對於路寬影響和實控的兩家影視公司來說,問界的“腔調”和路線仍舊要在保持一定盈利能力的基礎上堅定藝術性和敘事深度。

但過於商業化、娛樂化調性的影視作品,完全可以透過合作出品的方式“拆借”到吾悅文化去。

兵兵會炒作、懂炒作,也喜歡這種營銷模式。

路寬送兩女離開回到房間,劉伊妃好奇道:“這個什麼韓更流量很大啊,我昨天還看《企鵝牧場》裡他的道具購買資料很誇張呢,好像衝傑侖的那幫唯粉裡就他的粉絲聲量最大。”

“這不像你啊?這麼賺錢的生意怎麼捨得讓出去?”

路老闆揶揄道:“你不會在含沙射影吧,暗指我輸送利益給吾悅吧?”

“嘁!別把人想這麼壞,好奇而已。”小劉不屑,“再說我也是吾悅的股東來著,何況就範兵兵剛剛那樣兒,我看你一句話她就能把股權乖乖奉上。”

“咳咳……是這樣。”洗衣機看勢頭不對果斷切斷話題,“就像你買的那些藍血紅血的奢侈品,這些大集團通常都會透過多品牌的矩陣來覆蓋不同的消費層級。”

“你不是喜歡飆車嗎?車企也一樣。”

“大眾有超豪華的賓利、布加迪、蘭博基尼;也有豪華的奧迪、保時捷;再低就是大眾、西雅特、斯柯達,一直到捷達。”

路寬泰然道:“電影公司也一樣,問界做一些相對有深度和藝術性的影片,吾悅走流量和明星偶像路線,方便針對不同受眾制定營銷策略,這叫品牌價值隔離。”

劉伊妃聽得若有所思,但不知道他這是對影響和控制下的商業勢力做針對梳理,以應對未來的流量時代。

這一世的煤炭資金和網際網路資本都更早入場,流量時代不可抗拒但也要謹慎擁抱,問界的藝術品牌也會有被過度娛樂化稀釋的風險。

現在等於是提前釐清思路,用不同的策略做擔負文化輸出任務的問界,和承接流量和偶像路線的吾悅。

病房外一陣窸窣和推門聲響起,喜笑顏開的姥姥推著醫院的嬰兒車進來,兩個小傢伙剛剛打完疫苗,正裹在淡藍色的襁褓裡睡得香甜。

女嬰的小臉還帶著些許紅暈,睫毛上掛著未乾的淚珠,顯然剛才的針劑讓她委屈了好一陣。

男嬰則歪著頭,一隻小手從襁褓裡鑽出來,無意識地抓著空氣,手腕上還貼著打完疫苗的醫用膠布。

“打完疫苗了,都很乖。”劉曉麗輕聲說著,將嬰兒車停在病床邊。

她動作嫻熟地解開襁褓,露出兩個嬰兒接種卡介苗後留下的紅色小針眼,“朱主任說反應很好,體溫都正常。”

護士跟在後面,手裡拿著記錄本:“女寶接種後哭了兩聲就睡了,男寶倒是很勇敢,只哼唧了一下。”她笑著補充,“不過男寶的覓食反射比女寶弱一些,待會兒哺乳時要注意觀察。”

老父親有些不放心,又到ldr一體化病房外的消毒區域給自己360度消殺了一番,特別把手洗淨,這才返身回來檢視孩子的情況。

路寬指尖輕輕碰了碰兒子的小手,粉嫩的手掌立刻條件反射地攥住他的手指,力道頗大。

閨女還在熟睡中,他左看右看也不捨得打擾。

“哎呀,感覺人生已經圓滿了。”

劉曉麗看女婿的模樣好笑,沒想到這樣的藝術家也有這麼孩子奴的時候,這種至情至性叫她也感到溫暖。

無論未來問界的商業帝國和個人財富擴張到什麼程度,他也充滿普通人的真善美和家庭情感,絕不會是個冷冰冰的資本機器。

路寬看著護士把寶寶安置好,回頭衝劉曉麗輕聲道:“媽你回家睡覺吧,明天再來。”

“不不不,你回去吧,我在這兒陪茜茜。”

劉伊妃側頭勸起老母親:“路寬在這兒吧,有什麼事情好處理,從家裡過來也就十幾分鍾,你回去睡個踏實覺明天來換他。”

“還有喬師傅愛人要來做保姆呢?你不得給她提前講一講、立立規矩、考察一下?往後日子還長著呢。”

劉曉麗猶豫了幾秒鐘才頷首同意,看了眼外孫、外孫女後,依依不捨地跟著阿飛離開。

小劉這樣正常順產的孕婦,現在產後的恢復情況又頗佳,按慣例兩三天就能出院。

出院回家就憑劉曉麗一個人肯定是照顧不來的,三頭六臂都不行。

因此才有了剛剛劉伊妃口中說的喬師傅愛人來做保姆一說。

之前劉曉麗讓小姨周文瓊在老家物色知根知底、家世乾淨的保姆人選,一直無果。

恰好喬師傅愛人之前在閨女家帶過兩年孩子,老喬也是知道自家老婆子手腳利索、人也素淨,應該能辦得好差事,這才“毛遂自薦”。

誰不想跟首富一家搞好關係呢?

特別是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大導演和女明星遠不是什麼飛揚跋扈的豪富惡紳,都很接地氣、待人和善,品格令人欽佩。

待護士交代了兩句後離開,病房裡只剩下“新鮮出爐”的一家四口組合了。

窗外五月的北平夜色正濃,燈光被調至最柔和的暖黃色,像一層薄紗輕輕覆在雪白的床單上。

消毒水的氣味早已被護士換上的新鮮百合沖淡,花瓣上還沾著夜露,在玻璃瓶中微微顫動。

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被調至最低,與加溼器的白噪音共同構成安眠的韻律,還有一起傻笑看著兩個小傢伙的夫妻。

“我應該不是在做夢?”

“你白天都疼得嗷嗷叫了,還做夢?”

路寬坐在床頭,劉伊妃撩了撩碎髮靠在他的肩膀,兩人適才默默地看著寶寶不作聲,感覺可以就這麼看一輩子。

“嘿嘿,就是感覺太幸福了。”小劉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還有一刻鐘才12點呢,剛剛其實還要祝媽媽母親節快樂的。”

路寬側頭在她額前印了一記,兩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解釋,都知道這是在講遠在金陵的曾文秀。

按照劉伊妃懷孕期間牽頭的策劃和選址方案,她的墓園會隨著當地的牛首山旅遊規劃區一起開建,也算是了卻路寬的一樁心願。

“你們都是偉大的母親,我只是個幸運兒。”

“你知道就好!”劉伊妃親暱地捏了捏丈夫的耳垂,“希望你也做個偉大的爹地,哈哈!”

小劉長舒了一口氣,回想起下午的艱難險阻,猶自有些後怕:“後來朱主任說二寶是臀位的時候我真要嚇死了。”

“從一點多破水到產房開始一直到生產,每次超聲看都是穩穩的頭位,這個小東西關鍵時刻還給我們搞刺激,真的是……”

路寬笑道:“放心,我七匹狼已經準備好了,等他長大了右腳先進屋的時候,哼哼。”

“你怎麼能這樣?”小劉嬌嗔,又仰頭示意襁褓裡的兒子,低聲偷笑:

“他這麼可愛你也捨得揍嗎?還是讓姐姐揍他吧!這樣我們去拉架還能顯得中立些。”

“嗯?未嘗不可。”老父親點頭,坑崽的夫妻倆達成一致。

小洗衣機此刻正蜷縮在溫暖的襁褓中,粉嫩的小臉還帶著初生的紅暈。

他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兩隻肉乎乎的小手從襁褓邊緣探出來,像剛破繭的蝴蝶般輕輕揮舞著,還沒預知到自己未來坎坷的命運。

小劉有些哈欠連天,路寬兢兢業業做好為老婆服務的工作,關了燈叫她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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