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塊磚，哪裡有需要往哪搬。
……
經過上次這出，江離雖然還是沒有開啟心扉，卻還是肉眼可見，比較之前開朗了一些。
這不，
這天葉昭提議：“三師兄，咱們也花了這麼多天的符籙了，要不咱倆下去，賣點看看行情？”
連畫一週符籙了，葉昭都快畫吐了。
再不出去，她能把自己逼瘋。
江離愣了愣，剛想搖頭，卻聽到葉昭接著說：“二師姐和四師兄這幾天被趙長老盯得嚴，五師兄沒日沒夜的煉丹，大師兄閉關老久了。
整個主峰就你我二人了，三師兄，你不會不答應吧？”
“好！”
見自家小師妹對著自己露出懇求的眼神，江離心軟了。
見江離一口答應，葉昭也露出一個笑。
“謝謝三師兄，我一直在想為什麼看你這麼親切，咱們上輩子該不是是親兄妹吧，你這麼寵我。”
葉昭一路上叭啦叭啦地說個不停，
身後的江離眼神幽深。
妹妹……
他之前也是有親妹妹的……
“三師兄？”
見江離在原地發呆，葉昭又小跑了過來，看向江離面帶疑惑。
“沒事，我們繼續走吧。”
葉昭聞言，蹦蹦跳跳地在前面開路，見到自家小師妹如此歡脫的背影，江離唇角微勾。
是啊……斯人已逝，眼前人最重要。
或許，
他不該沉浸在過往。
距離那件事，已經十年了。
江離放鬆了下來。
……
月華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大街上全是琳琅滿目的商鋪，葉昭找了一個最顯眼的地方，插了一個牌子，和江離蹲在攤子前眼巴巴的開始擺攤。
兩人等了大半天，路過的修士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把眼神給的他們這個小攤子上。
葉昭有些許鬱悶。
難道地攤文化在月華城行不通？
“三師兄，符籙不是一張難求的嗎？為什麼咱們這一張都沒有賣出去？”
江離搖頭，
他對外界的認知還在十年前呢。
兄妹倆大眼瞪小眼，
葉昭待不下去了。
“我去找人問問。”
只見她隨機挑選幸運觀眾，拉過一個大哥就開始問：“大哥，便宜又質量好的符籙你要不要？”
那男修上下掃視了葉昭一眼，看向她的眼神一臉鄙夷：“這年頭，這麼大點的姑娘都開始出來騙人了，世風日下，簡直是世風日下！”
男子重重地嘆了口氣，彷彿是在感嘆修真界一屆不如一屆。
還不等葉昭開口解釋，手裡就被塞了一塊什麼東西。
“小妹妹，拿著吧！別出來騙人了，挺假的。”
男子扔下這句語重心長的話，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葉昭攤開手一看，
是一塊下品靈石。
“我不是乞丐！\"
回應她的空無一人。
“三師兄，我看上去很像乞丐嗎？”葉昭不能理解，她雖然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子，
倒也不至於像乞丐吧？
江離看著眼前的葉昭，難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