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何大啟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
沒人回應。
口渴的實在是厲害,不情不願的睜開眼。
看到桌子上大玻璃壺裡有白開水,這貨一點也不要好的開啟蓋子就往嘴裡牛飲。
一口氣喝了小半壺,冰水下了肚,人也有點清醒了。
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在沙發上?
回憶了許久,才終於想起自己好像跟鄧朝喝酒去了,對了,那酒還挺好喝。
酒確實是好酒,因為這會兒睡了一覺起來除了有點口渴,其他症狀比較輕,都斷片兒了也沒上頭,能不是好酒麼。
多少猜到了點目前情況的何大啟苦笑了一下。
抬頭四顧,沒看到周惠敏,估摸著要不就在樓上午休要麼去隔壁陪孩子玩去了。
何大啟搓了搓臉,又喝了幾口水,準備先看看周惠敏臉色怎麼樣。
狗狗祟祟的上了樓,床上沒人,何大啟又下樓出了門,來到了東邊洋房。
推門進去,屋裡的姑娘們全都聽到動靜轉過頭,然後嘻嘻哈哈的指著何大啟笑。
何大啟趕緊低頭打量了一下身上,沒毛病啊,也就衣服因為被自己睡覺壓的多少有些褶皺。
他這有些懵逼的表情讓姑娘們笑的更厲害了。
“丟人現眼!趕緊洗把臉去。”周惠敏憋著笑說道。
難道喝多了吐臉上了?何大啟趕緊進了衛生間,然後就氣樂了。
額頭寫了仨大字,黑狗蛋,臉上被人畫了幾道鬍鬚,臉頰上還被塗了兩塊黑圈。
用水搓了半天才發現用的油彩筆,他又無奈的用毛巾好一頓擦。
“誰幹的?!”
何大啟一聲喝問,沒別人,總歸就是那四個。
倆小的笑得最歡快,何大啟心裡有數了,板著臉嚇唬道:“我一猜就是你倆,坐那別動,我要給你倆也畫上。”
熱芭跟娜札立馬嬉笑著跑到了周惠敏身邊,一人摟著周惠敏一條胳膊。
“活該,誰讓你給人小姑娘起外號的?”周惠敏把倆人護在懷裡,笑著對何大啟說道。
何大啟也不是真計較,頭有點沉,他走了兩步癱到沙發上,問道:“朝哥呢?龍哥虎哥給他送哪去了?我記得他比我先醉的,我還想著扶他走來著。”
“直接找了個酒店給他開了間房,花了點錢讓前臺找個人去照顧,他倆就沒再管,接著把你招溜回來了,怎麼說?他有沒有告訴你他發什麼神經,大清早找你喝酒?”
“沒說,估摸著是想割雙眼皮,一開始想問問我的意見,後來又沒好意思說。”何大啟樂呵呵的開始扯犢子。
“去你的。”
晚上。
因為中午光喝水了沒吃飯,何大啟扒拉的有點急。
又吃了一碗米飯,放下碗喝水的空擋,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周惠敏瞄了一眼,看到是陌生號碼,沒等何大啟去摸電話,她就搶先按了接通鍵又按了擴音。
“大啟,知道我是誰吧?”
這破鑼嗓子太容易分辨了,何大啟立馬回應道:“知道,馮導有什麼事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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