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劇組閒人偷偷摸摸往這瞟的眼神，掏出手機來撥了出去。
“喂，花姐，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打聽到了麼？何大啟真是無間道二的主演之一？”
電話那邊一個溫和的女聲傳來：“不用打聽了，我剛在陳到明這裡看了無間道二的劇本，他確實是主演。”
“啊？無間道二定劇本的時候他還沒出名吧？”範栤栤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心裡有數就好，他簽約的那個永慧啟明老闆是周惠敏，環亞持有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周惠敏持有百分之四十三，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在何大啟手裡，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環亞在永慧啟明注入了一大筆資金，而且不出意外接下來還會接著往裡轉錢，這些錢是為了幫周惠敏啟動四部電影或者電視劇用的，不算股份買入資金也不算拆借，據說協議裡唯一的要求就是這四部影視劇必須周惠敏主演，而且版權都是環亞的，不管盈虧。”
範栤栤愣神許久，腦瓜子嗡嗡的，乾巴巴的問道：“環亞圖什麼？”
“這幾面還牽扯到一些別的事兒，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環亞財大氣粗，不管到哪都是現金開路，一副誰也不怕的架勢。”
“對啊，難道不是？感覺他們在香江都快一家獨大了。”範栤栤這會兒腦子已經有些迷糊了。
那邊花姐沉吟片刻說道：“環亞……是個集團，他們哪怕玩的再花裡胡哨目的也只有一個，我現在也有點說不好，不過大機率他們大老闆玩的套路跟王氏兄弟一直心心念念想做的事差不多，唯一的差別應該就是王氏兄弟不會讓華宜倒下，而環亞大老闆卻對環亞無所謂。”
“他要是好好經營公司不也一樣賺錢麼，幹嘛非要這麼搞？”
“我的傻姑娘唉，香江電影現在不賺錢，人家這是準備把最後的底子搜刮一下就轉到別的產業去，對環亞大老闆來說不是大賺就是虧，咱們眼裡所謂的大製作在別人眼裡可能只是投石問路的那塊小石子。”
範栤栤的三觀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
……
不管是後勤還是客串的演員，馮褲子劇組裡的四九城人真不少。
很多鏡頭基本就是逗著樂子就過了，甭管是戲裡還是戲外，只要不是拍攝連著出問題，大夥基本都是樂呵呵的。
而且經常拍著拍著馮褲子就來了靈感，現場跟演員商量一下戲，然後就再拍一版自己剛剛的靈感。
何大啟之前的劇組基本都是一板一眼那種，看到這種模式還挺新鮮。
瞅著葛尤正在搗鼓假髮，何大啟顛顛的湊了過去：“葛大爺，你們以前拍戲也是一邊想一邊改麼？”
“一看你就沒怎麼拍過國內的電影，別把棒子國那一套帶入進來，他們是跟白頭鷹學的，結果學的不全，弄好了劇本悶頭拍，屬於製作人跟導演雙軌制，人家白頭鷹是製作人說了算。”
還有這說法？何大啟好奇的問道：“那咱們這呢？”
“咱們這？咱們這裡有些導演自己都還拍不明白，你還指望製作人明白？馮導這算好的了，你是沒遇到茬子，有個傢伙臨著開拍了把劇本推了，結果一部三個月能拍完的戲生生拍了一年多，也就當時導演少，不然誰樂意陪他這麼玩。”
嚯！能人背後有人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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