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學李同學,我是《體育週報》的記者,不知道您平時都作哪方面的訓練呢?又是如何調整比賽心理的呢?”“我不訓練,都是天賦。”李先生一句話就把《體育週報》記者的小腦給幹萎縮了,然後他下一句話更是讓記者的大腦也跟著萎縮了,“至於調整比賽心理?我從來不調整。跟著感覺走,就像昨天比完鐵餅,我還搭乘高鐵去了一趟廬州,專門去‘烽火狼煙’酒吧聽了一首《那年夏天那首詩》。”
說著,李解一把奪過記者手中的話筒:“我十分喜歡薛玄卿,我是您的粉絲,如果薛玄卿能看到這段採訪的話,我想對你說,我寫了幾首歌,超叼的,我希望你來唱,一定紅!”
“……”
將話筒扔還給記者之後,李解雙手一展,然後道:“退後!”
我要開始裝逼了!
李老闆直接憋了一股勁,將肌肉線條全部展示出來,然後在一聲“以雷霆擊碎黑暗”的怒吼中,把身上的運動服給撕了。
微風拂過,布條搖曳,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落淚。
這身肉……
回去沖澡的時候,李解的微博上就蹦出來好幾個熱評。
薛玄卿是誰?臥槽你tm居然知道薛玄卿這個寶藏,你能不能別噁心我啊蟹哥兒,我現在不想聽薛玄卿了!這貨真的連夜從華亭坐高鐵去了廬州?
蟹哥兒,你聽歌的品味,我很喜歡;你寫歌給薛玄卿,我不高興……
至於“十年黑粉”群直接多了。
“這貨鐵牲口,華亭到廬州,來回五個小時起碼的,他還能鉛球比賽差點兒邁入二十米門檻。”
“蟹哥兒還是那個鳥樣,想什麼是什麼,想一出是一出。”
“我還以為蟹哥兒去看‘逼哥’嘞。”
“有件事兒我忘了跟兄弟們說。”
提到了“逼哥”,“郭哥”冒了泡,然後道,“之前‘逼哥’的後事,蟹哥兒去廬州幫了忙的。”
“這狗日的,有事兒從來不說。”
“+1”
“+2”
……
而此時在廬州警察局內,“開皇集團”的安保主管親自前來協同偵察。
說是偵察,其實就是翻監控。
只要人力充足,查監控不是事兒。
從“酒吧一條街”查到高鐵站。
幾乎每個關鍵位置,都有一個牲口在打卡。
李解戴著墨鏡,露著大白牙笑得很燦爛,然後衝監控比劃了一個剪刀手。
“開皇集團”的安保主管拳頭直接硬了。
咣!一拳砸在桌子上:“無知鼠輩!不知死活!這是在挑釁‘開皇’,挑釁楊家!”
一個個監控畫面都暫停了,二十幾個畫面,都是李解比了個“yeah~”的嬉皮笑臉模樣。
他才十八歲,心態很陽光,為人也陽光,穿了衣服長得也陽光,如果不是他幹掉四個保鏢一個“大業影視”董事長,那麼……
“我就是個陽光大男孩,去酒吧聽民謠不是很正常嗎?”
面對記者們的好奇,手裡攥著“建藝-91”號碼牌的李先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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