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黑一,李老闆在藝術領域,還真沒騙“梅老闆”,他真有大麴。
前陣子就抽到了《大地飛歌》,但編曲需要時間,且梅興裕的戲腔唱法不咋適合他,倒是《貴妃醉酒》挺合適。
不過真要是為了暴打“王天仙”,李老闆並不介意《大地飛歌》給梅興裕首唱,之後再找“國家隊”的歌唱家來補個完美版即可。
《大地飛歌》是真的適合大場面,越是大場面越有盛世的氣勢,李老闆跟梅興裕說是“棺材本兒”,倒也沒毛病。
如果在六十五歲之前李老闆不噶的話,保底還能靠這一首歌續命,插個導尿管啥的錢,那指定是有了。
別人新歌預熱怎麼著也要三五個月,然後一個月瘋狂跑通告,就算是“國家隊”也得官媒吱一聲,醞釀一個月,也就差不離了。
剩下來的時間就是迴圈播放,不過火不火全看命。
像《世上只有媽媽好》,火了個寂寞,沒那影視傳播基礎,唯有是社會藝術上的積極意義,所以也就“母親節”掙倆小錢兒,再整點兒版權費,差不多就這麼多。
讓梅興裕改個戲腔《世上只有媽媽好》,或者直接改一出名叫《二郎三生三世三探母》,那說不定就進“非物質文化遺產”了。
這也是為什麼李老闆的個人微博,主要還是說《天之大》,是因為《天之大》更牛逼嗎?
當然不是。
是因為《天之大》掙錢啊,有版權合作,請聯絡“非典型性孤兒”……李解老師。
聯絡方式:暫時保密!聯絡地址: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所以李老闆宣傳“梅老闆”新單的方式挺簡單,多個“創作能力”賬號都發了一條:梅興裕老師新單《好運來》為元宵佳節送祝福送好運!沒了。
不過《好運來》的mv是元宵節早上放的,“三江傳媒”是中午在三江省的省內各大超市推送的,下午的時候,“曹賊專車”開啟收音機,聽到的也是“好運來~祝你好運來~”。
“天仙粉”上午在微博狂噴:李狗你是真的賤!
中午“天仙粉”就逐漸紅溫破防,因為只要是音樂播放平臺,當日最熱就是《好運來》,下午線上版權協議就推送到了“創作能力”的版權合作辦公室,公司的法務從來沒覺得生意這麼好做,錢這麼好賺。
奶奶滴,早知道不學法律學音律的!真賺錢,還得看藝術,法術是沒有用的,憑什麼學了法學是律師不是法師?!李解的微博賬號一整天都是你烏泱泱打過來,我黑壓壓碾過去,因為“十年黑粉”有的是時間來消磨,因為噶了的話就沒時間消磨了,所以王詩音的微博從“美美噠”變成“糞坑”也就一箇中午。
用“十年黑粉”的話來說:哥們兒我衝過“王天仙”了。
不過“十年黑粉”除了老少爺們兒,還有姐們兒,她們表示:蕭楚南萎了導管想象力還挺豐富,在你們導之前,老孃已經先摳過了。
從失敬到失禁不過是一秒鐘、一瞬間,這一刻,衝的是“王天仙”微博嗎?
衝本身,已然成為藝術。
李老闆根本不看自己的微博,他覺得要麼是自己瘋了,要麼是微博瘋了,他要是管理員,直接夾死這幫“十年黑粉”,看你們還狂歡找樂子。
不過這根本不算什麼樂子,真正的樂子,李老闆根本看不見也聽不到。
到晚上的時候,“天仙粉”逛超市前哼的是《笑迎春》,結賬的時候,嘴裡蹦出來的是“好運來~祝你好運來~”,“洗腦”只用了買包薯片的時間。
然而《好運來》暴打《笑迎春》不需要什麼一星期一個月,只需要“三江衛視”的元宵晚會,請“梅老闆”登臺唱一首即可。
一唱一個國泰民安,一唱一個好運常來。
是夜,李老闆引用了“微博影片”,然後@廬州警方@楊英@大業影視董事長楊英@開皇集團:祝新老朋友新年新氣象,天天好運來!
“蟹哥兒還是這麼畜生,我很欣慰。”
“蟹哥兒還是這麼cs。”
“cs是畜生的拼音縮寫嗎?”
“那也有可能是慈善?”
“@廬州警方,鼠鼠,這裡有好康的。”
“我永遠喜歡梅興裕老師!”
“不懂就問,為什麼‘梅老闆’能唱得那麼像女歌手?”
“我也不懂,但我還是要回答,因為‘梅老闆’唱的青衣。”
“青衣沒有蘇眉好吃,我這兒市場價四十一斤。”
“吃鱔魚麼?可以吃吃我的。”
評論區依然畫風凌亂,但當月新歌最熱榜單,卻是整整齊齊的,一首《好運來》橫空出世,直接秒了任何一首同樣主打賀歲迎新的歌曲。
管你什麼唱法,沒鳥用。
王詩音的《笑迎春》想要挽救頹勢,除非她不穿衣服登臺演唱,那指定能大火。
而“完美音樂”的“段根工作室”內,段根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本來呢,想著裝死幾個月,然後再去跟梅興裕玩“負荊請罪”,都是朋友麼,最後自罰三杯就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