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朱高煦密謀造反,全網膽戰心驚!
【英雄遲暮,說的沒錯啊,再大的英雄也會有老的時候。】...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啊。】
【唉,心裡挺不是滋味兒的,剛開始的時候吧,不知道朱棣,看到他篡位登基,把親侄兒趕下皇位,打著靖亂的旗號殺的應天人頭滾滾,那會兒說實話,並不喜歡他,可隨著劇情的深入,隨著對這位永樂大帝的瞭解,慢慢的轉變想法了,如今看起來,當初的他恐怕也是迫不得已吧。】
【朱棣是有帝王心術的,但更多的,我看到他身上具有很多皇帝都沒有的特性,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但是我很難拒絕有這樣人格魅力的帝王。】
【他偶爾是個將軍,偶爾只是個慈祥的老人,時而如同一個英雄,夢裡又像是建文手下的一個敗將,唯獨,唯獨,不像個皇帝,可他偏偏又是個皇帝。】
【上帝啊,我,我出不去了,我要向神懺悔,我要留在這裡看著蘇把這個本子寫完。】
【該死,他甚至沒有貼題,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會擠在這個直播間裡?這個可惡的東方人一定是使用了他們東方的魔法。】
【骨氣?將異族趕到長城外不敢進犯,把子民的生活提高的新的高度,為防範異族南下入侵,甚至不惜遷都回北,真正做到了天子守國門,如果這都不算骨氣,那什麼算骨氣?是瑪格麗特筆下南希阿瑟做作的大喊一聲‘我要代表人類消滅你’?還是約翰丁的超級英雄被人來的骨氣折服轉頭幫助人類消滅邪惡?】
【朱棣的脊樑便是大明的脊樑,朱棣雖老,但大明年輕,脊樑是不彎的,膝蓋是不彎的,他們的風骨絕對是值得肯定的。】
演播廳當中,薩貝南吐出一口濁氣,嘆道:
“短短的幾集,燕王朱棣的身影在我腦海中從模糊,變得清晰,變得飽滿,看到如今,閉上眼睛彷彿就能想到這位皇帝陛下的形象。”
餘樺也不禁讚歎道:
“很久沒有看到描寫的這麼好的帝王了,形象太豐滿,以至於甚至能腦補出朱棣的臉....儘管對朱棣的臉沒有一點兒描寫。”
說完,他笑道:
“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我對其餘選手的劇本很是期待,但現在,期待感在慢慢變低,反而是蘇南洲,我只想說他為什麼不能長八個手。”
頓了頓,他開玩笑的說:
“沒想到我一個一直被人催更的作家,有朝一日也催上更了。”
聞言,溫子任和東野圭霧哈哈大笑,東野圭霧表示贊同: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蘇君筆下的故事太有魅力了,我雖然是寫推理小說的,但推理說白了,就是個人與個人之間的權謀,要說真正的權謀,還得看大國層面,很顯然,蘇君的這個本子是能寫到這個層面的,我很期待。”
唯一沒有說話的溫子任聞言一嘆,道:
“我雖然對華國的歷史比較熟悉,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相較於明朝而言,我更熟悉秦朝,但蘇南洲筆下的大明風華,讓我見識到了一個不亞於秦朝的強大國度。”
他喝了口水繼續道:
“秦朝是秦王掃六合,大明是天子守國門,兩種截然不同的帝王,讓我看到了華夏這個民族自古以來面對強敵不肯退縮的氣度,這是銘刻在這個民族骨子裡的風骨,我想,當朱棣說出那句‘至少打出五十年太平’的時候,這個本子是否貼題,已經無需再討論了。”
聞言,演播廳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當中。
一開始,當蘇南洲的本子寫出來的時候,縱然很吸引人,但是,對於是否貼題,幾乎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關於骨氣,他的書中並未提及。
所以無論是薩貝南,還是三位評委,他們認可蘇南洲本子的完整度和可塑性,甚至為其中的人物而傾倒,但這並不代表,最終投票的時候他們會投蘇南洲一票。
畢竟,規矩就是規矩,既然定了主題,那肯定是要與主題相關。
但隨著蘇南洲劇情的深入,人設逐漸飽滿,這個想法,緩緩開始動搖了起來。
朱棣在豬圈裡吃了幾年的豬屎才把這天下拿下來。
身為天子,親自披甲掛帥御駕親征一年有餘,將阿魯臺部趕出長城。
這一樁樁一件件,若非要說個原因,
可不就是風骨嗎?
是大明的風骨,是朱棣的風骨,是這個民族自誕生以來就深藏血脈之中的風骨!!
中原大地,何時能讓外族染指?
泱泱華夏,外邦只有朝貢,安有騎在天朝上國的頭上拉屎的時候??
蘇南洲筆下的人物,可不就把這種民族的脊樑給寫直了嗎?
這,難道還不能算作風骨嗎?
餘樺默然片刻,作為國際大賽的華國區評委,他不能帶有明確指向性地去完全肯定蘇南洲的本子貼合主題,畢竟這件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但不得不承認,溫子任的話,很大程度上也代表著他的話。
所以,他沉默片刻,還是說道:“關於是否貼題一事,我想,蘇南洲會給我們答案的。”
溫子任詫異地看了一眼餘樺,顯然也意識到了餘樺的顧慮,當即點頭道:“那便繼續看下去吧。”
...
螢幕裡,蘇南洲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著。
漢王府,漢王朱高煦躺在床上,臉色蠟黃,病懨懨的,中藥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床邊還放著一個火盆,其中木炭燃燒著。
朱瞻基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屋內,恭敬作揖:“二叔,病好些了吧?”
朱高煦咳嗽著就要起身,朱瞻基連忙道:“二叔您別動,好生歇著。”
說著,朱瞻基看了一眼火盆,臉色一沉,怒道:
“這是哪個奴才乾的好事兒?這才什麼季節你們就點爐子?”
說完,他轉頭看向朱高煦道:“二叔,我讓他們撤出去,好讓您透透氣。”
“還透呢,氣都快沒了。”朱高煦嗓音沙啞。
“爺爺知道二叔病了,特地讓我過來看看。”朱瞻基小心翼翼帶著些許試探地拉開床簾,道:“爺爺說啊,這御醫都給您備好了,隨叫隨到。”
說著,朱瞻基小心翼翼湊到跟前,不料朱高煦朝著他就是一頓咳。
朱瞻基連忙抬袖遮擋,只聽得門外突然傳來老三朱高燧的聲音:
“老二,老二。”
朱高燧跨步進入屋內,坐在床上:“怎麼了這是?”
說著,朱高燧看向朱瞻基,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怒氣,道:“怎麼著?太子爺讓你過來看老二嚥氣沒有?”
“三叔。”朱瞻基為難開口。
朱高煦突然道:“老三,別說太子爺閒話。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這根本就不是閒話的問題。”朱高燧顯得有些義憤填膺:“他當他的太子咱們捧他,兄弟們關係不好大不了以後不見唄,幹什麼呀?偷偷摸摸跟老爺子在那兒嘀咕,飛得把人弄到山高皇帝遠的雲南去,這得多大仇啊?”
“老三!”朱高煦聲音低沉:“這是皇帝的意思,你這麼說,是不是要我的命啊?”
一旁,朱瞻基深吸一口氣,翻了個白眼。
他何嘗看不出來這老二老三在跟他唱雙簧?
這些難聽話,看似是兄弟倆在說,實際上就是說給他聽的。
擺明了一副不想就藩的模樣。
這時,朱高燧看向朱瞻基,起身將其帶到一旁,低聲道:
“你是替你爹來?還是替皇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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