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題”
“就按你說的來。”
……
其餘幾人對他的分配方案紛紛點頭贊同。
見大家都同意,領頭那個開始數錢,每人十四張。
這邊,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聽到他們正在分錢,眼中馬上就閃過了一抹希冀之光。
錢他多的是啊,一百四?我給你們一人一千四,只要能放了我就行。
“呃……呃……呃……”
想到這裡,他扭動的動靜變的更大了,而他這活動的動靜一大,無可避免的就牽動了身上的傷,疼的他腦袋上不停的開始流汗。
可他硬是忍著,還在不停的製造出動靜。
那邊那幾個此時正沉浸在數錢的快樂之中,哪裡還管什麼動靜不動靜的,反正朱永揚走的時候說了,只要不讓跑了,不讓死了就行。
所以,他搞出動靜,那幾個年輕人根本就不當回事兒,還巴不得他折騰的動靜越大越好,有精神折騰,就說明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死不了就好。
終於,中年男人累了,不對,不能說累了,應該說疼暈過去了。
他這邊沒動靜了,那幾個年輕人有點著急了,急忙走過來探了一下鼻息,還好,呼吸還有,胸口也還起伏。
知道沒死,幾個人這才長出一口氣,又貓到一邊數錢去了,只是這回時不時的就會有一個人過來看下情況。
可不敢讓這傢伙死了,否則他們的麻煩可就大啦。
還好,僅僅過去了半個小時,外邊就傳來了一陣汽車聲,幾個人剛走出倉庫,就看到一輛黑色,肅穆的紅旗小轎車開了過來。
幾個年輕人立馬就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齊刷刷的在門口站了一排,雖然沒有部隊上那些軍人站的那麼整齊,可看上去也像那麼回事兒了。
待車子停穩後,後排車門被從裡邊推開,朱永揚和李言誠二人分別走下車。
“人沒事兒吧?”
剛下車,朱永揚就開口問道。
“人暈過去了,但還有氣。”領頭那個年輕人急忙回道。
看似他是看著從車子另一邊下來的朱永揚說話,可眼睛餘光卻在不停的掃視著從這邊下來後就站在那裡沒動的李言誠。
等他的話音落下,老朱也剛好從車子另一邊走了過來,他抬手指了下倉庫大門。
“李局,人就在裡邊。”
沒有外人的時候,老朱見了李言誠都會叫大誠,顯得親密些,但只要有外人在場,他就會稱呼的正式一些。
“暈了是什麼意思?”
李言誠沒動,而是扭過頭問道。
“呃……”老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人給那老小子抓過來後,我就想問問他到底找你是想幹嘛,可那傢伙嘴頭有點硬,不配合就不說了吧,還特囂張。
嘿嘿,我沒忍住,就教訓了幾下,結果手頭上沒掌握分寸,有點重了。”
他沒說是讓小兄弟們教訓的,給動手的責任直接扛到了自己身上。
聞言,李言誠沒再說什麼,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抬腳向倉庫大門走去。
看到他向這邊走,領頭那個年輕人連忙伸手將大門拉開。
走到門口,李言誠沒有著急進去,而是掃視了一圈那幾個年輕人,然後才走進倉庫。
那幾個年輕人,包括那個領頭的,他們一直都知道自己跟的朱爺有一個關係特好的老同學是市公安局的實權副局長,可見真人今天還是第一次。
剛才看到李言誠的時候,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開什麼玩笑,朱爺跟這位曾經是同學?這倆人明顯年齡有十歲八歲的差距,怎麼可能是同學?連同校應該都做不到吧?
不過,懷疑歸懷疑,讓他們問出口,他們可沒那個膽量。
剛才那位臨進去前看他們幾個那一眼,就那一眼,看的他們肝都有點發顫,感覺身邊的氣壓都低了不少。
就在他們幾個胡思亂想之際,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將他們驚醒過來,幾人抬眼一看,是開車的司機。
管衛東關上車門後也往倉庫裡走去,他走到門口放慢腳步,對著拉門的領頭那個笑著點了下頭。
已經走進倉庫的李言誠在朱永揚的陪同下走到了那個已經暈過去的中年男人身邊。
當他看到中年男人身上的傷情時,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沒好氣的扭頭瞪了眼朱永揚。
“嘿嘿,沒把握好力度,沒把握好力度,主要是這老小子嘴頭太硬。”
李言誠沒說話,將腿上的褲子稍稍朝上拉了下就蹲了下去,伸手在中年男人的頸部摸了一下,確認人沒死,又給把了下脈。
然後只見他手一翻,手中就多了幾根針灸針,唰唰唰,就刺進了中年男人的腦袋裡。
他這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看的朱永揚眼睛都直了。
那針是從哪裡出來的?
那麼長的針,戳到腦袋裡真的沒事兒嗎?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還沒冒完,他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睜開了眼睛。
臥槽!!!
他到底還是沒忍住的從嘴裡飆出了一句國罵。
中年男人醒過來後還有些發懵,半天才回過神來看清楚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等他看清楚後,眼珠裡的瞳孔忍不住的縮了縮。
李言誠看清楚了他眼中的變化,但沒吭聲,只是抬手將紮在他頭上的幾根針拿了下來,然後又將綁住嘴的繩子解開,給塞在嘴裡的破布頭拽了出來丟到地上。
“聽說你找我,什麼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