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酒醉的馮東慧(求訂閱)
寒風像餓極了的野獸,狠狠撲在貼滿油氈的窗戶上,‘哐哐’的撞擊聲混著嗚嗚的呼嘯,在寂靜的黑夜裡撞得人耳膜發顫。
但油氈外頭糊的嚴實,屋裡又被火炕烘得滾燙,炕面泛著溫熱的潮氣,整個小屋暖融融的,與外頭的酷寒判若兩個世界。
炕桌上,那碗排骨酸白菜燉土豆早已見了底,粗瓷碗沿還掛著點點油星和酸菜的碎末。
這年代沒人懂什麼減肥,能頓頓填飽肚子就是最大的念想,更何況是排骨這樣的硬菜。
蔣雨欣和馮東慧忙了一整天,從上工到做飯,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這會兒兩人吃得酣暢淋漓,連最後一塊吸飽肉汁的土豆都被分著吃了,連菜湯都沒剩下一口。
對於馮東慧來講,起初的話,酒的確是不好喝。
可隨著小口喝酒,大口吃肉,那肉香混著茅臺獨有的醇厚醬香,在嘴裡久久不散...
一瓶茅子早已見了底,劉明哲喝了一大半,馮東慧也喝了一小半。
捏著空酒瓶,隨手往自己褥子旁一放。
這瓶子得晚點趁沒人注意,收進系統空間裡。
這個年代,茅臺可是憑特供票都難搶到的稀罕物,八塊多一瓶的價格,抵得上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能拿出來讓兩個姑娘嚐嚐鮮已是破例,總不能讓這瓶子在外頭露了光,惹來不必要的閒話。
馮東慧癱坐在炕沿上,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連耳尖都泛著通透的粉暈,像是被酒氣蒸透了一般。
她本就生得嬌俏,柳葉眉彎彎地掛在眼上,眼尾帶著點天然的柔媚,鼻樑小巧挺直,唇瓣是未經修飾的嫩紅,此刻被酒氣一燻,那抹紅從臉頰慢慢漫到脖頸,像是上好的胭脂被暖風暈開,平添了幾分勾人的風情。
最讓人心裡發酥的是她的聲音,馮東慧是從魔都插隊來的,一口吳儂軟語黏糊糊的,平日裡說話就像浸了蜜,此刻喝多了酒,舌頭有些打卷,語氣更軟,尾音帶著點不自覺的拖腔,聽著就讓人骨頭都輕了幾分。
蔣雨欣率先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飯粒,聲音清爽:“我去收拾碗筷了。”
她說著,手腳麻利地將桌上的粗瓷碗、菜盆和空酒瓶一併摞起,端著往灶房走去。
灶房離正屋不遠,隔著門都能聽見她舀水的嘩嘩聲。
“雨...雨欣姐~我來...幫你...”馮東慧晃了晃腦袋,掙扎著想要起身,舌頭卻像是打了結,說話都不利索,眼神也有些發直。
劉明哲伸手一拉,直接將她拽回自己身邊,語氣帶著點訓斥:“幫什麼幫?你瞅瞅你這狀態,站都站不穩,去了不是幫倒忙嗎?”
“你又訓我~”馮東慧被拉得一個趔趄,順勢靠在劉明哲肩頭,仰起頭時,小嘴不自覺地嘟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那模樣帶著幾分委屈,又幾分嬌憨。
聽著這滿是撒嬌的語氣,加上剛剛酒足飯飽,渾身都透著舒坦,劉明哲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沒訓你,是心疼你。喝多了就好好在炕上待著,別瞎折騰。”
“我不,我要去幫忙。”馮東慧梗著脖子反駁,平日裡溫順得像只小貓,喝了酒竟生出幾分叛逆來。
劉明哲心裡一陣失笑,又有些‘不滿’,自己這家庭帝位,今兒個倒是被這小丫頭挑釁了?
他正想著,馮東慧已經掙扎著要從他身邊爬起來,奈何酒勁上湧,身子軟得像沒骨頭,剛撐起一半就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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