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 祭典(三)
程屠現在在朝堂上,低著頭。
他如往常一般,沉默不言。不僅是因為他的嗓音,也因為不願在朝堂上和人磨嘴皮子。程屠是喜歡率性利索的,但是此刻的他想著自己的女兒有點憂鬱。
她最近好像和一個小子走得很近?不行不行!那小子算什麼樣子,聽說是北王府的世子?北王是著實厲害的,但是他那個孩子……非常弱啊,還天天說要走文道。吃著碗裡望著鍋裡的!修武道不好好修,想著什麼文道!這種不負責任的娘們怎麼能照顧小飛!
“程屠何在?”龍椅上傳來一道聲音。
程屠微微凝神,反應慢了一刻,然後緩緩出列,兩米高的身軀立在文武中間的空地。一抱拳,低頭行禮,儘量壓低了聲音:“末將在。”然而聲音還是如男孩一般,不過卻無人取笑。
因為他的赫赫戰功:十年前唐蠻極北道大戰,程屠率三千重騎,馳援當今聖上,救陳若與萬軍之中。後大唐戰事失利,丟失數城,唐子民盡皆被擄,蠻族生啖其肉。然後程屠率軍破敵反擊,屠盡城中蠻人,無論男女老幼,血液流遍整座城。如此依舊不夠,休整之後,面無表情率領另一支萬人之師揮師北上(只因先前的軍隊因屠殺過多心理已經接近崩潰)。殺進蠻族腹地,只餘一百餘騎返回。蠻族內有許多部落和城池遭到滅殺,後來還因此鬧了一場瘟疫。
於是程屠就被雙方給了一個稱呼:啞閻王。只因他在戰場上一直面無表情,毫無言語的情況下揮手下令,屠盡萬人。他是一把銳利無比的尖刀,只是雙面刃一般讓軍中對他又愛又恨又敬。
回到現在,程屠與許多相關人員站在中間空地聽著種種吩咐。
他站在最前,身左後方是修部尚書,右後方是戶部尚書,此次戰事由他們三人為協同。
聽得陳若在上面道:“這次戰爭也正好檢驗和平十年以來,我大唐將士們的刀有沒有生鏽。朕也就不作畫蛇添足之舉了,你們都是內行人。朕也不想再被困一次,這次就不一定會那麼巧,有程卿來救我了。還有這次戰事天北道和極北道邊境兩道也會鼎力相助,你們好生作戰,朕會傾舉國之力幫助你們。看看這次會不會再給大唐添個一兩道的土地。”
“聖上英明。”底下人齊聲回。
陳若擺擺手,難得的沒有說較多廢話,示意了下旁邊的太監。
“退朝——”
時間倒回前些日子,到祭典第二日晚上。
許雲深在一片昏沉中慢慢醒來,趕緊懷裡有東西,捏了捏,充滿肉感,還“嚶嚀”一聲。他便知曉是玉中歌了。屋內黑壓壓的,已經是晚上了。
混亂的思緒整理了下,他道了聲糟糕,現在怕是已經錯過了白天的約定了。
一念及此,他也不急著起來了。
想起了什麼,他的手開始上下在身前的人身上摸索了起來。
從下往上,玉中歌的大腿緊實修長,不過平常隱藏在樸素的袍子下,不被人看出。而此刻只穿了件白色的略微緊身的內袍,身材便凸顯的淋漓盡致。滾圓有彈性的臀部,恰到正好的腰部曲線,沒有多餘一絲贅肉。許雲深的大手慢慢往上,順著玉中歌的背面。她是趴在許雲深身上的,兩團事物便頂在許雲深胸膛上。許雲深的手又上下捏了幾次,感覺放在她臀部最為舒服,順便又捏了下玉中歌的翹臀。
而他懷中的玉中歌已經在許雲深上下游走時,不停顫抖,紅霞滿臉了。她察覺到許雲深的手停在了一個羞人的位置,半天不動。玉中歌疑惑了下,然後強忍羞意,抬起頭,清麗的臉龐此刻已經變得有些動人而魅惑,水汪汪的眼睛裡透露出的意思,顯然是意亂情迷了。然後她抿了抿嘴,把頭放在許雲深肩膀上,聲音宛若蚊吟:“雲深,怎得——不繼續了?”
低低的聲音讓許雲深耳邊有點癢。他聽了玉中歌的話,下意識問道:“繼續?繼續什麼?”
怎麼師兄現在學得這麼壞了……玉中歌咬咬牙,心想著:難不成師兄要我主動說出來麼,真是……然後她白皙的臉龐由粉紅再次提了一個檔次,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許雲深其實是對女子的身體有些好奇,此刻探查了下,似乎與男子也沒什麼區別,也就是胸前個多了些柔軟的肉。然後便把玉中歌當作大號的枕頭抱著了,也不管不停遐想的伊人。
玉中歌半晌沒等來想要的事,有些疑惑。
然後臉色一變,因為她竟然沒感覺到曾經她那些姐妹所說的“有個滾熱的物什頂著自己”。
玉中歌臉色變化了下,莫非師兄是……太迷你了?還是他……
想到此處,她彷彿下定了決心,然後說道:“雲深,無論你如何,我都會和你在一起的!其他的只是外物。”
許雲深被突然到來的話語驚了下,雖有些疑惑,但還是輕輕點頭:“嗯。”
也不知道在外面玩樂的他們如何了……許雲深其實此刻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天心湖。
天心湖邊,一堆人聚集在這,正是白天約定好的眾人。
“雲深兄真不來了?”武平天疑惑,他雖然與許雲深相處的日子短,但也知曉許雲深不是會輕易食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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