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炮彈坑還清晰可見,只是各種殘肢斷肢被打掃了乾淨。
被炮彈攻擊過的大樓,也在這段時間被緊急清掃了一番,雖然還是破破爛爛,但至少能進人了。
米爾頓來到還算完整,只是玻璃製品碎成了一地渣子的州長辦公室,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維克的市長辦公室電話。
忙音過後,維克爽朗的聲音傳來:“恭喜,拯救了塔帕丘拉的‘慈父’先生,已經把他的榮光撒在了整個恰帕斯州的土地上,哈哈哈!”
在圖斯特拉勝利的訊息傳過來的瞬間,維克就停下了手上的一切工作,等待著這通電話。
“軍事勝利永遠只是開始,不值得現在就慶祝。”米爾頓的語氣倒是很平淡,“我們現在要立刻走合法程式,接收整個恰帕斯州的行政系統,你做好準備了嗎?”
市長是不可以兼任州長的,想要擔任州長,維克就必須辭去身上原有的職位,也就是塔帕丘拉市長。
“當然,我已經在昨日辭職,市議會會讓副市長接任臨時市長,完成我的剩餘任期,而我會來參加恰帕斯州州長的選舉。”
“嗯……也可以在議會重新選舉之後,指認我為臨時州長,你認為怎麼樣比較好?”
其實按照慣例,市長需在選舉日前90天辭去職務,才可以登記為州長候選人。
但現在州長因為前所未有的兵變直接被處決,甚至州議會都被叛軍屠殺,整個州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緊急狀態,大選被迫提前開啟,沒有候選人能提前三個月知道這種事情,所以這個慣例也可以破例一次。
維克想要當州長也有兩種途徑,一個是正常進行選舉,第二個則是在議會選舉完畢後,由議員投票指認一人作為臨時州長,完成菲德的剩餘任期。
“塔帕丘拉那一片地區的票,肯定都是歸你的。”米爾頓說道,“其他競選候選人要麼就是沒準備好,根本就沒有一點宣傳,要麼就是直接死在了戰亂中。還有我的軍隊在圖斯特拉,保證選舉的公平……州長你肯定可以當選,議會也必然是我們佔據絕對多數。”
“沒必要去當‘臨時州長’,雖然臨時州長和州長許可權幾乎一樣,但是州長任期結束之後是不可以連任的,菲德已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州長了,沒有必要浪費這些任期。”
別忘了,現在當地人都還在吃著米爾頓的救濟糧!
未來由維克執政的恰帕斯州,必然和聯邦政府矛盾極大,想要一直吃上糧食……
手上的選票投給誰,他們自然要好好掂量掂量。
“唉,說真的……”維克用開玩笑的口氣道,“這州長是完全的爛攤子啊,更北邊還有很多城市不在掌控之中,那邊地勢也不太好,易攻難守,你就算打下來了,未來也很可能出亂子。”
“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非常難啃的可口可樂卡在塔帕丘拉和圖斯特拉中間,這個可不好解決。”
“當然,選舉之後我肯定會推動立法,把屬於恰帕斯州的資源全部收回來,但這個過程,恐怕需要談判,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米爾頓的火車和煉油廠都急需用電,可沒空和可口可樂談判拉鋸,他於是開口道:“沒關係,我們一個當惡魔,一個當好人……我去給可口可樂送點禮物,賠個罪,應該可以促進談判的快速達成。”
“……我覺得,我和你對‘禮物’的理解,可能有點不太一樣。”維克先是一愣,然後想了想米爾頓的作風,吐槽道,“在我認識的絕大多數人的語義裡,‘禮物’應該是表示友善的贈品吧?你打算送他們什麼?”
“不要管這些有的沒的。”米爾頓“嘖”了一聲,“反正當上州長之後,記得和我們籤合同,石油和水電我都要——放心,不會在價格方面讓當地人吃虧的。”
“至少跟我籤合同是正常做生意,跟美國人籤合同那就是明著被搶。”
維克哈哈大笑:“那當然,可口可樂已經因為壟斷水庫獲利多少了,早就賺夠本了,現在只是讓他們迴歸正常而已,還那麼多事情,確實有點不知好歹了。”
“行了,合同我都擬好了,就等你當州長。”米爾頓語速很快的結束了這次通話,“我得去給可口可樂做紀念品去了。”
米爾頓掛完電話,轉身出門,就看到風塵僕僕,等在門口的芙蘿拉。
看樣子,她那邊的追殺行動也差不多了。
“看錶情,巴德爾沒抓住是吧?”米爾頓腳步不停的往前走,“意料之中,巴德爾別的不說,但在墨西哥我覺得還是算能打的了。”
“他確實太懂了。”芙蘿拉一邊跟上,一邊忍不住吐槽道,“他的人要是成建制的逃跑,那還真的很容易抓到,問題是巴德爾居然真的讓他的手下跟野豬一樣漫山遍野的逃竄……一路上沒少宣傳被抓住會有什麼慘烈的下場。”
“軍隊好抓,野豬可不好抓……我們幹掉了接近一半的敵人,剩下的一半真的抓不住了。”
米爾頓點點頭:“一半也不錯,這小几百作戰經驗豐富的軍人對cjng肯定有強化,但是不至於一下讓cjng做大。據我所知,錫那羅亞集團不久後就會有一個大動作,正好我們和dea有合作,等戰爭結束,讓他們幫我們打聽一點訊息。”
1995年,也就是明年,墨西哥發生了一件大事。
錫那羅亞集團的領袖,也就是華金·古茲曼從看管嚴格的監獄被轉移到了哈利斯科州的監獄。
這個監獄被錫那羅亞集團光速腐化,把整個監獄變成了他的豪華別墅!
所謂監禁,幾乎堪比度假。
但是,和前世不一樣,cjng出現的時間更早,哈利斯科已經快要成為埃爾門喬的後花園了。
古茲曼又會怎麼做,米爾頓猜不到,只能讓dea去重點關注。
“哦……對了,我剛剛聽你說什麼紀念品,什麼禮物的,具體是什麼?你還會搞這些?”
米爾頓看了她一眼:“很好奇是吧,那就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那是什麼紀念品。”
“可以!有多餘的材料也給我整一個!”
米爾頓坐上車,把芙蘿拉帶到了圖斯特拉的警局——這裡是對被活捉的cia的臨時審訊間。
一整個cia小隊,一共只有3個人被活捉了。
走進地下室,米爾頓看到一個dea探員正在捂著一張溼毛巾蓋在一個戰俘臉上,另一個探員慢慢往上面倒水。
米爾頓揮揮手:“先停一停……告訴我,這些人裡面哪個是硬骨頭?”
dea探員放下手上的活,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都挺硬的……估計是知道美國可能啟用外交手段把他們引渡回去,所以都在硬扛。”
米爾頓被哽了一下,又問道:“……哪個最硬?”
dea探員思考了一下,指了指一個人:“他最硬,其他人只是默默扛著,他就不一樣了,他扛完還罵人,罵的挺髒。”
“你要親自去審訊嗎?”
“我們已經用過水刑和……”
dea探員說著說著,發現米爾頓直接繞過了他,來到了那名cia身前。
在所有人愣住了,沒搞懂米爾頓想要做什麼,包括芙蘿拉在內。
不是說,要去做紀念品嗎?來這個地方幹什麼?
米爾頓欣賞了一下那對略帶挑釁的眼睛,突然抽出了腰間的軍刀,猛然抬手,朝著這個sad特工猛的紮了下去。
“……”
“啊!!!”
ps:得隱晦一點,今天又被編輯說了一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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