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娃和奶奶根本沒有進項,平時都是庫娃砍材,大奔出租換點錢,哪有錢上學。開始白山鎮的教務所還真把這個庫娃給忘了,因為庫娃和奶奶基本不出門,認識的人很少。
庫娃和他家大奔,出門就右拐,出了白山鎮。
直到有一天,新調來一個教務,當奶奶一本正經的跟他說起這個教務,名字叫布令,據說是中州世家,下來鍍金的,讓他躲著點。
庫娃聽說時都笑了,笑的肚子疼,誰家下來鍍金找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入流的官職,這分明是被髮配的,奶奶一聽,也明白了,奶奶也笑的不行,說布令這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但壞就壞在這個新來的布令教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給庫娃燒了,布令要求對戶籍,就是在冊學籍學生和戶籍在冊的人員比對,看有沒有違反規定的。
據說比對三天,揪出庫娃來,據說揪出庫娃來的時候,布令和他的下屬一片歡騰。
庫娃也出了名,街頭巷尾,人們談論的都是“布令火眼金睛揪庫娃”。
庫娃鬱悶啊,他進學,誰去砍材,他進學,大奔就成吃閒飯的了。
奶奶倒是無所謂,就是布令帶著衙役來的時候,奶奶就一句話“沒錢”。
布令走時也鬱悶了,他賠錢了,以後庫娃的錢,都得他出,要不庫娃不去,去也行沒錢。
所以,九歲的庫娃進學了。
學堂在白山鎮東面,面積很大,庫娃開始也新鮮,聽說過,沒來過。
一上課,庫娃傻了,一個字不認識。仔細想想,壞了,自己寫的字,就奶奶見過,還誇他寫的好,這鬧的,奶奶不認字。
我認識的字不是當朝的字,回家趕緊毀屍滅跡,要不然不得被當成亂黨啊!
唉,苦命,得從頭學!還有更鬱悶的在後面等著,布令回去跟手下喝酒,就抱怨說賠錢搭錢的事,這手下為討好布令,出了個以工代學,意思就是讓庫娃在學堂打工還錢。
所以,之後掃地,打水,給老師搬書,反正庫娃覺得自己成了學堂小工,還沒工錢,虧啊。
之後,家裡的吃食跟學堂同步了,燒的材跟學堂同步了,甚至自己屋裡出現了書架,桌椅,和文房四寶。
學堂不幹了,這是有小偷啊。報了巡捕房,巡捕房工作人員就倆人,一個還長期休工傷。剩下一個白南山的侄兒,白小虎,一個能吃能睡不能幹事的人。
布令跑到白南山那訴苦告狀,意思就是你得說說你這侄兒了,看見我連招呼都不打,怎麼說我都是白山鎮的教務。
白山南給他出個主意,說你看啊,你這學堂丟東西神不知鬼不覺,這肯定是有儲物空間的人乾的啊,你就朝這方面查。
布令一聽,對啊,這肯定是有儲物空間的人乾的,這的人不幫我,我求家裡人,於是寫了封信派下人去中洲求援。
沒多久下人就回來了,還帶回父親的信,開啟一看,通篇都是髒字,給布令一頓痛罵。
說就是弄只豬豬去當教務都比他強,質問他你看過誰有儲物空間,那只有御神五層以上的人才有,白山鎮在冊的御神武者就兩個,一個白南山,一個被布令擠掉的老教務文老頭。
你覺得他倆誰會去偷食材,偷碳爐,偷書?信的最後重點提出給他的建議,能幹幹,不能幹滾蛋。
布令被打擊了,打擊的至此以後,只會吃喝嫖賭,最後的結果,嗯。。。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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