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愣,問道:“怎麼個意思?”
楊大爺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我這年底也要走了,兒子兒媳不放心,催了很多回,我這才答應。我也想孫子了。”“還有這麼一說,哎,沒事,都是為人民服務。”閻埠貴說道。
“對了,你這一走你這房子?”閻埠貴自從有了兩套四合院,就對房子很敏感。
楊大爺說道:“你不知道嗎,現在房子禁止買賣,我走了,這就要交給街道重新分配,您啊,甭惦記了。”
閻埠貴還真不知道,但他也是很慶幸,自己家房子都是自己的。這裡都是老三的功勞啊。
閻埠貴趕緊說道:“我可沒惦記,我家房子夠用。啥時候一起喝一杯,算給你踐行。”
楊大爺也想跟閻埠貴聊聊,就滿口答應下來。
這時候,周志軍回來了,
“閻老師好,楊大爺好”周志軍總是這麼有禮貌。
閻埠貴可有時間沒見過周志軍了,就問他去哪兒了。
周志軍說去前門街道了,忙著公私合營宣傳,不常回來。
楊大爺說:“趕緊回家看看你媽吧,三天兩頭的嘀咕你。”
周志軍憨憨一笑,“那我進去了。”
轉身就奔家去了,還沒到家,門口的周念平就喊道:“我哥回來了!”周志軍帶著周念平進屋了。
楊大爺跟閻埠貴說,“這周志軍有點太老實了,容易吃虧。”
閻埠貴不大讚同,跟楊大爺說:“傻人有傻福,太精容易給自己挖坑。”
楊大爺知道他指的是誰,哈哈大笑,“你啊,還很記仇。”
“行了,回去了,還得上班呢,有空聊!”楊大爺轉身走了,閻埠貴也回家了。
四合院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洗著衣服,都是棒梗的,淘氣的年齡一到,滿地打滾。
何雨柱拉著睡眼朦朧的何雨水洗漱。
“柱子,早啊”秦淮茹熱情的打著招呼。
何雨柱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看秦淮如,一時間愣住了。
旁邊何雨水,拽了拽他袖子,何雨柱才反應過來,趕忙說道:“賈,賈嫂子,早。”
秦淮如噗呲一樂,回道:“我比你大不了兩歲,叫秦姐就行。”
何雨柱有點看呆了,何雨水氣的,踢了他一腳。
何雨柱趕緊低下頭洗漱,這邊也幫著何雨水忙活。
秦淮如心想:“不是說上過戰場的嗎,這傻小子,怪不得叫傻柱。”
何家兄妹進屋後,何大清已經做好了飯,何雨水摔摔打打,一臉的不高興。
何大清問道:“這大清早的,誰惹到你了?”
何雨柱心虛,就低頭吃飯。
何雨水不依不饒的說道:“還能有誰,你兒子唄,看見賈家媳婦就發呆,讓人魂都勾走了。”
何大清瞪著眼睛看著何雨柱,何雨柱趕忙解釋:“沒有,沒有,我想題來著。我都跟她不熟。”
何大清說:“不管熟不熟,以後離賈家女人遠點。”
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說:“我至於麼,別聽雨水的,我這學習重要。”
何大清半信半疑,何雨水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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