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蘭皺著眉頭走了,何雨水也皺著眉頭回耳房了。這場酒局說什麼不知道,反正最後就是一個決定,孤立閻埠貴。
所有閻埠貴認為是對的,他們就反對。
所有閻埠貴認為是錯的,他們就支援。
四合院前院
楊瑞平開著玩笑,對著閻埠貴說,“伱聽到大家一起開會密謀反對你,你什麼感覺?”
是的,他們討論的聲音太大了,整個大院都聽見了。
閻埠貴唱了起來“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往西行。”
楊瑞平打著拍子。
閻解放聽傻了,聲音一落就喊,“爸,你得教我。”
閻埠貴剛想答應,閻解曠的話就傳了過來,“這收音機沒少偷著聽。”
閻解放眼睛亮了,心裡合計,我直接跟收音機學好不好。
“想都不要想,那是我買的。”閻埠貴說。
閻解放說道:“你坑我錢還少了,我小不愛計較,要是計較,你得賠我三千五千的。”
閻埠貴瞬間就蔫兒,最後說:“行,一起聽。”
“小妹,走帶你去建城樓去,省得咱爸再掉下來。”閻解曠朝著裡屋喊。
閻家人鬨堂大笑。
翌日,李翠蘭就把易中海他們昨晚的表現說給他們聽了,幾個人無地自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也見人就躲了。
四合院的後院劉光奇回來了。
西廂房劉家,高中畢業以後,因為他爸的原因就沒能考大學,但讓他回原街道等待分配。
劉光奇在高中有個物件,挺有能力的,也想幫他再做做努力。
但最終結果,就是這樣,回到原街道等待分配,最終劉光奇不得不接受了。
劉海忠痛哭,因為自己耽誤了兒子的前程,劉光奇已經麻木了,他努力改變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爸就是總走偏。
劉光天和劉光福見到大哥時,本來還很高興,但見到的是大哥冷漠的臉,還有明顯的距離感。
兩個人也傻了,大哥變了,似乎變成一個陌生人。
趙月娥可不管那些,該怎麼寵著還怎麼寵著,噓寒問暖。
劉光奇運氣是真的好,正趕上軋鋼廠公私合營後第一次擴建,在他爸的努力下,進了軋鋼廠的技術部,高中文化已經是高學歷了。
他的物件也在縫紉機廠上班了,劉光奇在大院的時間很少,幾乎見不到,熱戀中的人總是覺得時間不夠用。
五六年的十二月
閻解曠今天在弄他的模型,就是木製的bj天安門,這是學校的任務,他想拿去比賽用的。
閻解娣一直想幫忙,弄得他頭疼,哄著小妹,說給你做好吃的,你先去找媽媽。
小妹不幹了,說道:“這麼好玩的事兒你都不帶我玩,以後都不跟你好了。”
閻解曠實在沒辦法,把自己手頭的事兒停了,先給閻解娣做了一套積木,並認真的教會閻解娣怎麼玩。
這小丫頭,拿著積木高高興興的走了。
閻解曠長出一口氣,剛想擺弄自己的作業。
閻解放鬼鬼祟祟的進來了,開口就是,“比賽你做啥?”
“哥啊,這個是全市比賽,你老盯著我幹嘛?”閻解曠哭笑不得的說道。
閻解放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就說:“我是你哥,你木工最好我是知道了,都會雕花了。”
“你不會跟你同學吹了吧?你是想我也給你做一個?”閻解曠試探的問道。
閻解放一雙大眼睛瞪著說了句,“你怎麼知道?”
閻解曠一拍腦袋,“都是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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