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公佈月考成績
楊定方藉著謝飛鴻的引子,給李清等學子,正兒八經的來了一堂‘思想教育’課。
至於思想教育的內容,無非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在書院內,遵守規矩,不要拉幫結派等‘老生常談’的話題。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楊定方才頓了一下,將話題轉入了正軌。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下面,我來公佈一下此次月考的成績。”
眾學子聽後,暗自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你終於說完了。同時,在心中也充滿著期待。
“第一名,李清,七科優加,一科良。
這成績,可不是一般人能取得的。自大順王朝建立書院以來,據我所知,能在第一次月考中,取得這麼優異的成績的學子,絕對超不過一手之數。
這證明了什麼?
這證明他的天賦比你們高,而且還比你們更加的努力。
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向李清表示最誠摯的祝賀。”
然而,在楊定方說完這慷慨激昂的一番話之後,整個教室裡,卻只有幾處,響起了零零落落的掌聲。
很多學子的臉上,都是不屑一顧的表情。
和李清有賭約在身的虞元良,更是滿臉不屑地出言道:“只是一次僥倖而已,難道還要我們對他頂禮膜拜嗎?”
楊定方聽到虞元良的話之後,頓時是怒火中燒。最煩這樣的學子了,明明自己狗屁不是,還好意思對別人指指點點。
只見楊定方也是滿臉不屑的表情,對著虞元良說道:“哼!僥倖,你僥倖一次給我看看啊?我絕對對你頂禮膜拜!
虞元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揚州虞氏的吧。我猜你應該是旁系子弟,如果你是嫡系子弟的話,那麼揚州虞氏離著敗亡,也就不遠了。
對待特別有能力的人,不好好的拉攏著,卻只知道出言諷刺,就這腦子,還經商呢?呵呵!”
虞元良只能在心裡默默地說道:“教習,你過分了啊!我是嫡系子弟!”
虞元良不敢當眾說出來,倒不是怕他這身份會遇到危險,只是楊定方的諷刺太狠了。
若虞元良現在承認自己是嫡系子弟的話,只不過是在自己傷痕累累的臉上,在加一巴掌而已,別無他用。
楊定方懟完虞元良之後,內心是一陣舒坦。
便繼續說道:“第二名,孔昂然,三科優加,雙科優,三科良。這成績,一般般啊!在往屆的時候,第一次月考的成績,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不應該是這麼大的啊。”
孔昂然,青州名門望族孔家的子弟,聽到楊定方的評價之後,內心是一陣巨大的起伏。
“教習,往屆的時候,第一名有這麼變態嗎?七科優加!帶系統了?”孔昂然的心裡話,楊定方自然是聽不到的。
只見楊定方繼續往下念道:“第三名,黃天縱,一科優加,三科優,三科良,一科及...第七名,虞元良,雙科優,四科良,雙科及。就這成績,還諷刺人家僥倖!確實挺僥倖的,在努努力,就去乙班了。
...第十五名,邴曲,一科優,三科良,四科及。
學子們,打鐵還需自身硬啊!要想在書院中自足,成績才是你們唯一的基石。有了成績,你們才有傲視別人的資本。
剛才來的那個人,我想你們都認識吧。‘奪耀’社團的老大,文學院第一才子,謝飛鴻。
我想,他來這的目的,百分之九十是為了李清吧。為什麼?還不是李清這優異的成績。他怎麼不找邴曲啊?”
邴曲臉色一變:“......”心中暗道:“楊教習,你這話說的,挺傷人自尊的啊!”
楊定方看到邴曲那扭曲的不成樣子的臉龐,也感覺出自己語言中的不妥,這話說的,有點傷害邴曲那弱小的心靈了。
便解釋道:“我這只是個比喻而已。對我來說,邴曲也是一名很不錯的學生。你們看,還有一科優不是。”
邴曲臉色再變:“楊教習,你這話解釋的,還不如別解釋呢。我都倒數第一了,有啥好說的。你看這些人中,誰沒個優啊?”
說到這裡,楊定方便接著說道:“好了,既然月考的成績大家都知道了。那就繼續努力吧!我希望你們每個人在離開書院的時候,都能從文學院或者是武學院畢業。下面,你們將自己的試卷拿回去,相互談論一下,看看錯在那裡。是自己粗心,還是真的不會?”
就在眾人拿回自己卷子的同時,楊定方來到李清的身邊,對其小聲地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當李清聽到楊定方的話之後,便起身離開了座位,快步跟著楊定方而來。
待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時,楊定方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李清,這一次月考,你感覺自己考得怎麼樣啊?”
李清回道:“不太好,我武科的成績太差了。”
楊定方聽到李清的話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想道:“有了成績,卻不驕傲自滿,這李清日後,必成大器!”
便對著李清繼續問道:“我聽說月考結束的這幾日,你一直在校場練習箭術,可有此事?”
李清回道:“確是如此!”
楊定方在得到了李清肯定的回答之後,稱讚道:“好,時時刻刻都能做到嚴格要求自己,我很看好你。”
待楊定方略微思索片刻之後,對著李清說道:“李清,這個謝飛鴻,背景深厚,能力優異,若你得罪了他,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啊。”
楊定方最後的這句話,充滿了濃濃的關愛之情。
在李清的心中,瞬間便給楊定方重新定了位:這楊定方的性格,絕對不是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固執古板,只是內熱外冷的性格而已。
他之所以這樣,也許是在保護自己。
於是乎,李清對著楊定方反問道:“楊教習,我若得罪了這謝飛鴻,能有多麻煩啊?”
楊定方再次想了想,回道:“生命安全肯定無憂!但除此之外,你在書院之內,處處受阻,步步難行。除非是...”
“除非是加入‘爭輝’社團吧!楊教習,你是‘爭輝’社團的人嗎?”李清聽到楊定方的回答,立即對其反問道。
“我不是,但也差不多了!”楊定方好像在回答李清的話,但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楊教習,這謝飛鴻都出現了,為啥這‘爭輝’社團,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李清再次對著楊定方問道。
“大概是被什麼事情耽誤了吧。謝飛鴻這人,做事縝密,怎能讓‘爭輝’社團的人,輕輕鬆鬆的來到你的面前呢?”楊定方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
與此同時,教室之內。
一名叫作路明的學子,對著虞元良起鬨道:“虞兄大手筆啊!打個賭都花六千兩黃金,小弟衷心的佩服啊!”
此時的虞元良,最怕別人提起這個話題。
一說起這個話題,虞元良的內心可是一陣肉疼加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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