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霓虹流轉。
透過苔聖園包廂的窗戶遠眺,可以欣賞到江景的壯闊,視野開闊,把酒家的大氣展現的淋漓盡致。同時,裝潢佈局,也有著海港特有的一種小資情調。
這地方,後來淪為普通餐廳了。
以至於周浩然功成名就之後,都不會來這。
苔聖園最繁華的時候,周浩然是個窮小子,來不起;苔聖園落魄之後,周浩然飛黃騰達了,不屑過來。
以至於他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來這苔聖園酒家。
蔣飛飆熱情款待。
身邊還帶了一個女伴,年輕貌美、氣質清新,並不是昨天見過的那位賈秘書。
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姑娘姓許,是音樂學院的大三學生。
對蔣飛飆這樣的紈絝生活,周浩然只能是暗暗羨慕了。
“周首席,這是選單,你看看還想吃什麼?”
蔣飛飆把選單遞給了身邊小蜜。
女孩子乖巧起身,微笑著把選單送了過來。
“謝謝,這已經挺好了,今晚主要還是以談合作為主。”
周浩然對這樣的場面不太舒服。
太有氣派了,顯得格格不入太土豪,太掉檔次。
在場一共就三個人。
搞一個小包廂、小桌其實就夠了,那氣氛多融洽、多溫馨?
這可好,一個大包廂,一個大桌。
蔣飛飆坐那頭,周浩然坐這頭。
相距三四米遠。
說話恨不得都要喊著來才行。
蔣飛飆笑哈哈的說:“合作要談,飯也要吃好嘛!”
“也是,今天蔣總做東,那就客隨主便,聽蔣總安排!”
周浩然笑哈哈。
得把這個蔣飛飆架起來,強調是他做東的場面。
這一桌大餐,連珍禽、毒蛇都有,一盤天鵝肉就得大幾百塊錢,整桌下來搞不好得三四千了。
必須得是蔣飛飆來買單,要是讓周浩然付款,他可沒這錢。
“周首席,你們臺怎麼回事?”蔣飛飆說起來,就有些不悅,“都合作好幾年了,這次怎麼忽然說要不合作了?”
周浩然笑著說:“臺裡現在管的挺嚴,之前有些銷售員犯錯誤,被開除了。”
蔣飛飆不為所動,質問道:“他們犯錯誤了,跟雙方的合作有什麼關係?”
周浩然嘆氣道:“那些基層的銷售,也都是出來打工的,也不容易,希望蔣總能理解。”
“理解,理解!”蔣飛飆哈哈一笑,莫名其妙就跳脫起來,伸手搭上了身邊小蜜的肩膀,“我這人最是善解人意,是不是啊鳴鳴?”
周浩然想配合他把這個葷話講完,說“不是善解人意,是善解人衣”。
葷段子是酒桌上男人之間調熱氣氛的最佳工具。
可那位女大學生許小姐表現出了很明顯的不適。
周浩然話到嘴邊,也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