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許今秋讓趙園園去喊大姐,自己就先下樓,陳凡已經在門口等著,正跟門衛馬大爺閒聊呢。
看到媳婦兒,陳凡眼睛一亮。
一身寬鬆白色的襯衫,搭配緊身的褲子,把婀娜的身材籠罩其中,展現出了一種朦朧的美。
陳凡發現了,這姑娘特別喜歡寬鬆的襯衫,幾乎每一次見她,身上穿的都是襯衫,以白色的居多。
“美女你好,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像我走丟的媳婦兒。”
“你可別貧了。”
許今秋羞紅了臉,馬大爺在邊上聽著呢。
拉著陳凡來到邊上:“等會兒大姐肯定會問你一些問題,要是讓你為難的,你可以不用回答。”
“放心吧,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凡明瞭。
上次見面時,曾阿黎什麼也沒問,那是因為自己跟許今秋的關係還沒定下來,現在肯定要過一遍“見家長”的流程。
許今秋在三河時就說過了,她和趙園園從小就是曾阿黎帶著長大的,感情跟親姐妹一樣。
倆人聊了幾句,曾阿黎和趙園園也下來了。
曾阿黎是一襲黑色的襯衫,端莊優雅,顯得十分成熟,盡顯大青衣的氣質。
長期練習舞蹈的原因,她的身材顯得十分地柔軟協調。
趙園園則酷愛連衣裙,容貌上雖然略微遜色兩位閨蜜,但走到大街上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尤其是長著小虎牙,憑添了幾分可愛。
“人民報那篇社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趙園園一過來就好奇地盯著陳凡,那幾十種道德綁架的場景,一般人可想不到,也不會去總結。
更神奇的,陳凡竟然給了還擊的方式方法。
“像我這樣老實巴交的,從小被人道德綁架長大的,我完全是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總結的。”
“……”
趙園園愣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就你這樣式的,全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還老實巴交,好意思嘛您。”
“那隻能說明,我在被道德綁架的過程中成長了。”
“別貧了。”
許今秋瞪了他一眼,這人嘴上擺活兒太利索了:“剛好說下這個事,三河的農機廠打電話過來道歉了。”
“就道歉了,怎麼說的?”
“農機廠那邊打電話到舞蹈團,團裡轉告我的,還說鄭亞元也被處罰了,停職一個月,並記大過一次。”
“這算哪門子道歉?打電話也該直接跟你道歉,打給你領導,這是借你領導的勢壓你呢。”陳凡不樂意了。
要是有人抽了你一耳光,回頭跟你父母說:我剛衝動了,腦子一懵沒忍住,你看這事兒要不就算了?你能算了?
都是一個道理。
許今秋仔細一想,覺得也是,自己那天被架了起來,氣得半死,憑什麼對方一個輕飄飄的電話,自己就要原諒?
這道歉真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媳婦兒,你放心,這事兒沒完,回頭我再寫篇社評,我就不信他們扛得住,罵不死他們。”
許今秋嗯道:“你看著辦吧。”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咱們先吃飯去,我請了三輪車。”陳凡指著身後停著的兩輛三輪車。
“上哪兒吃,怎麼還要坐車?”
“去全聚德吃烤鴨。”
“換個地方吧,全聚德太貴了。”許今秋連忙阻止。
那地方一頓飯能吃掉普通人大半月的工資,也就是去年剛回城哪會兒,家人給她接風,才去吃過一次。
曾阿黎也勸道:“陳凡,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破費,南鑼鼓巷這邊就有幾家館子,味道都挺好的。”
“去全聚德,錢多了燒呢。”趙園園也翻了個白眼。
“你們先聽我說。”
陳凡讓姑娘們停下來,解釋道:“前天發社評,掙了一筆稿費,這屬於意外之財,留著影響氣運,先花掉再說。”
“不準搞封迷,寫個社評能掙幾個錢?”許今秋白了他一眼。
“八十四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