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許今秋就去說了,這倆老頭要真來了,就讓他待屋裡,沒必要跟倆老“聖母”爭論,贏了也不光彩。正要落子呢,卻見陳凡走了出來。
許長青臉色一黑。
這小子咋回事?
也就是姑爺不是兒子,要不然他能過去踹上一腳。
陳凡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嘴角微微翹著,掏出香菸就給兩位大爺遞上:“兩位大爺,你們找我有事兒?”
“小凡……”
許長青剛想說話,陳凡朝他微微搖頭,示意他別擔心。
來老丈人家,還能被堵屋裡?躲屋裡也沒用,丈人、丈母孃擱這住著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難不成以後過來,都要偷偷摸摸的?四九城就沒這個理兒!真要躲屋子裡,那就該叫人看輕了,搞不好老丈人都覺得,這女婿沒擔當,扛不住事兒。
陳凡是必須出來的。
不止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老丈人一家,自己要擱這兒被人欺負了,老丈人一家也臉上無光。
搞不好都有人會說許今秋的閒話,說她找了個慫包軟蛋。
這陳凡能忍?別說兩個“聖母”老大爺,就是十個,今兒也得手撕了他們。
“你就是長青家的女婿,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人也挺客氣的,就是你這人文章寫的不對,道理就不是這樣講的。”
“大爺,您給指點指點。”陳凡掏出火柴,替李大爺點上煙。
“道理它不是死的……”
“大爺,您先等會兒!”
李大爺一開口,陳凡就給打斷了,轉頭對許今秋說:“秋兒,趕緊的,拿個本子和筆過來,把大爺說的話都記下來。”
李大爺愣了下,這是幾個意思?陳凡解釋道:“大爺,您可是長輩,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還多呢,您說的話,肯定是有道理的,都是您幾十年積累下來的人生經驗,那我不得記下來,好好學習。”
李大爺訝異,這小子還挺識趣。
陳凡又補充道:“大爺,您可以開始說了,回頭我再給您潤色一下,就發到報紙上,號召更多人向您學習。”
“也號召您子女的同事,孫子孫女的同學,都向您學習。”
聞言,李大爺臉都黑了。
他能不知道自己說的都是些歪理嗎?沒有人比冤枉你的人更清楚你的冤枉,同樣的道理,沒有人比聖母更瞭解聖母的理論有多麼不靠譜。
這些歪理能上報紙嗎?這小子包藏禍心啊,還要再加工潤色一下,真讓他發報紙上,自己的名聲就不是在院子裡發臭了。
得臭大街上去!
這是威脅自己呢,意思很明確了,就差直接說:老頭兒,你再擱這兒胡攪蠻纏,別怪我給你寫報紙上,弄臭你的名聲。
不止是要搞臭自己,還要搞臭自己的子女、孫子孫女呢!
這寫文章的,真不好惹啊,李大爺也熄了講理的心思:“大爺我是空活了幾十年,哪有什麼經驗。”
見陳凡臉上笑眯眯的,李大爺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道理它不是死的,但你寫的文章,都很有道理。”
“大爺您也喜歡我寫的文章啊,那可是我的榮幸。”
陳凡微微一笑,轉身看向了馮大爺。
這位大爺的氣勢比較足,剛才說話就比較衝,一看就是頭鐵的。
“這位大爺,您剛才說啥來著?因為我的文章,大夥兒都不識您的好人心了,今兒要把理兒說清了,對不?”
“您說吧,我都聽著呢。”
“只要您今兒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就給你道歉,回頭再把您的道理髮表在人民報上,讓大家都跟您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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