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就是孝敬您的,哪還能讓你出錢。”陳凡微笑,看了眼媳婦兒,讓她來說。“爸,您收著就是,陳凡這趟去香江發了一筆橫財,孝敬您是應該的。”許今秋挽著老爹說道。
自從訂婚後,對待陳凡又不一樣了,尤其是嘗過禁果之後,有了夫妻之實,那就是要過一輩子的。
這年頭可沒有談戀愛修煉經驗的說法,都是奔著一輩子去的。
現在的陳凡,就是許家女婿。
不是準女婿!“你們不是去旅遊,還能掙錢?掙了多少?”許長青好奇道。
“這個數!”許今秋伸出倆手指。
“兩萬?”
許長青倒吸涼氣,香江的錢也太好掙了吧?自己的工資不算低了,一個月八十多元,加上其它七七八八的,一年也有個一千出頭。
姑爺去趟香江,幾天時間就掙了他二十年的工資?“不是兩萬,是二十萬港幣。”
這是許今秋跟陳凡商量好說出來的數額,留在香江的錢就不說了,這二十萬港幣,是用來買房和裝修的。
只是這話音一落,院子裡都安靜了下來。
二十萬港幣!那是多少錢,差不多得有六萬吧?
愣了好一會兒,許長青才小聲問道:“小凡,你們去香江做什麼了,不會幹啥違法的吧?”
“叔,您就放心吧,都是正當來路掙的,之前寫了個故事,香江的朋友要改編成電影,給了十萬的稿酬。”
“另外又幫她做了一個廣告創意,也給了十萬酬勞。”
陳凡大致解釋了一下,許長青才鬆了口氣,就是有些迷糊,也想不通,咋能賺到那麼多錢呢?不止是他,大夥兒一樣想不通。
在大家還為幾十塊錢工資發愁的年代,這樣的收入確實太過嚇人了,不亞於往這院子裡丟了一枚核彈。
“都別杵著了,你們幾個大老爺們,把東西都裝起來。”
李秀珍挽起袖子,喊上兩個兒媳婦去廚房忙活。
今兒家裡是長臉了,得好好吃一頓才行,前些天那些流言蜚語傳出來,可差點沒把她氣炸了。
一個個的,老嘎奔兒,嘴騷的發臭,打小就拿裓子擦嘴呢。
還是姑爺有本事,送一份大禮過來,閒言碎語都不見了,一個個的,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
晚上讓老許陪姑爺多喝兩杯!不過知道了陳凡的酒量,這次只讓陳凡喝盡興了,倒也沒給灌迷糊了,最少是能清醒地走回家去。
“秋兒沒跟你一起回來?”
關月梅泡了兩杯牛奶,陳意和囡囡一人一杯,喝一口就“哇”一聲,然後就眯起眼睛,砸吧一下小嘴。
“秋兒家出了點事。”
陳凡看著好玩,把囡囡抱起來親了一口,這才把許今秋那邊的閒言碎語,以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關月梅一聽就火了。
“那院子裡的人,也是沒譜的,合著我好酒好菜招待著,都餵了狗呢,一個個的,淨拿缺德當個性了……”
罵了好一會兒,關月梅才停下來:“這事兒你辦的還算靠譜,但不能就這麼算了,回頭你想個轍兒,不能讓秋兒白受這份氣。”
“您消消氣,這事兒您放心,回頭保準把場子找回來。”
陳凡今兒過去,只是消除了閒言碎語,可不代表就這樣算了,既然找不到誰傳的,喜歡說閒話的,就一起受著吧。
“也不能太過了,不能撕破臉皮,你老丈人一家,還得在那邊住著,不能把人全得罪光了。”關月梅又提醒了一句。
鬥而不破,大雜院一直都是這樣。
說白了,就是住大雜院,糟心的事兒多著去了,真要事事都跟人掰扯個清楚,日子就不用過了,改行當“角鬥士”得了。
想到這些,關月梅就忍不住嘆氣:“住大雜院就這樣,沒辦法安生過自己的小日子。”
“媽,咱家自己買套院子吧。”陳凡正想說這事兒呢。
“自己買院子也行,回頭我打聽一下。”關月梅知道兒子去香江發了橫財,既然不缺錢,買房也是極好的。
“隔壁衚衕,就有要賣房的。”
陳敏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雨兒衚衕 27號院,之前被改成大雜院,今年剛騰退出來,歸還給個人,那家人在香江有親戚,打算全家搬去香江了,正找買主呢。”
“你可別提那院子了。”
關月梅忍不住吐槽:“那地兒,之前是工廠的宿舍,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就沒幾個愛惜房子的,裡邊被改得一團亂糟。”
“今年他們廠新建了職工宿舍,騰退時我還去看過熱鬧,就那地兒,破爛得不成樣了,而且院子也太大了,咱家才幾口人。”
“多大的院子?”陳凡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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