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跌?那就讓它跌!”
聽到陳言謹的話,高露瞪大眼睛,沒好氣道:“二哥,拿我當傻子玩呢,市場又不是咱家說的算。”
陳言謹笑笑,不予反駁。
陳言城把媳婦兒拉回房間:“收拾行李,明天去杭城,給你爸媽準備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吧?”
高露嗯了一聲,又問:“二哥神秘兮兮的,我怎麼覺得,他好像真的認為,市場不變,他也有能力把金價打下來。”
陳言城摸了下鼻子:“他真能!”
“真的假的?”高露訝異。
陳言城嗯道:“ 1999-2001年,是金價最低的三年,當時每盎司也就 250-400美刀,上下浮動不大。”
“現在翻了多少倍? 6-7倍。”
“ 96年開始,咱爸就搭建多條採購黃金的渠道, 99年開始大規模採購、囤積黃金。”
“具體囤了多少,我不知道,二哥肯定知道,他說能把金價打下來,就一定能。”
那得是多少啊?
高露迷糊了,全球都在用黃金,要拋售多少才能影響金價?事實上,確實很多!
整整三年時間,陳凡最大的動靜就是採購黃金,原本那三年的金價是非常平穩的,基本維持在每盎司 250美刀左右。
隨著陳凡大規模採購,硬生生把金價抬起來,從 99年每盎司 250美刀,到 2000年就漲到 300美刀, 2001又突破 400美刀。
如今這些黃金都分開儲存,一部分存在大地銀行,一部分存在恒生銀行,一部分存在星火投資的保險櫃。
除此之外,京城、香江的房子裡都有,甚至有一部分存在歐美、東南亞的銀行中。
這些屬於家族資產配置。
不到萬不得已,無論是陳凡,還是陳言謹都不用動用這些黃金。
家裡無論資金,還是產業,都十分龐大,儲備黃金是防著未來家族衰落,給後代子孫多留條路。
就好比王萬達,後來企業開始衰落,欠了一屁股債,但他寧可變賣產業,也不賣手上囤著的大量名畫。
翌日,哥三紛紛啟程。
陳言城和高露飛去杭城,從飛機上下來,陳老三忍不住嘀咕:“你爸會不會揍我一頓啊?”
“說不準!”
高露噗嗤笑出來,拍了男友一下:“上次你還忽悠我爸,肯定不能讓你輕鬆過關。”
陳言城苦著臉,強行打趣:“那不能,一個女婿半個兒,我還打算繼承你爸的家產呢。”
高露嫌棄道:“要臉嘛您?”
氣不過,踢了他一腳:“等會就跟我爸說,我們家不給嫁妝,就陪嫁三床被子,再搭兩個水壺。”
陳言城莞爾:“人到手就行。”
高露給他一個媚眼:“陳言城同學,上學時怎麼沒這覺悟?”
陳言城輕咳:“你都說是上學時,上學就是上學,怎麼能本末倒置,一天天的,就想著談戀愛。”
聞言,高露氣不過,抓起他的手臂就要,直到他慘叫才鬆口。
從機場出來,打車去西湖高爾夫別墅區,這裡是仿美式別墅建造的,環境確實挺好。
陳言城過來一看,卻有些嫌棄。
全開放式的。
沒有圍牆圍起來,總感覺不像自己的,對比之下,他還是喜歡四合院那種型別的房子。
心裡這麼想,卻不會傻到說出來:“環境真挺好,尤其是綠化,感覺挺清幽的,人工湖的設計也很好。”
“在杭城,這邊算頂級豪宅了。”
高露挽著他的手臂往裡走:“我們家買的早,當時算下來,一平米才大幾千,算是撿了漏。”
很快來到一座別墅前,高露掏出鑰匙開門,把屋裡的父母嚇了一跳,隨後都一臉驚喜。
看到陳言城,高亞樓臉色變黑。
這小西斯也來了!“小子,這會兒怎麼不裝了?”
陳言城尷尬地摸鼻子,高露趕緊抱著父親的手臂撒嬌:“爸,渴死了,快給我泡茶。”
高亞樓這才放過陳老三。
曹秀鳳則很熱情,趕緊招呼未來女婿坐下,一陣噓寒問暖,正應了那句話,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
陳言謹和葉綰已經在閩夏落地,同行的還有陳言澈,大學已經開學,應該回學校上課了。
本想著跟二哥一起,先去二嫂家裡混一頓飯,但剛下飛機,陳老二就毫不客氣地讓他自己打車回學校。
“有你什麼事兒?”
“回學校之後老實點,再讓我聽到你亂來的訊息,就不是抽一頓那麼簡單,直接給你弄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