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埃文主教的質疑,阿祖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阿祖反手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來一塊碩大的狗頭金!“啪!”
阿祖將這塊足足有十磅、沉甸甸、黃燦燦的狗頭金,重重砸在埃文主教面前。
看著擺在面前的碩大狗頭金,埃文主教瞬間目瞪口呆!“主教大人,這是我付的定金,也是我的誠意!三天之內,我會回來,買下這一大塊地產!”
說完,阿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道:“主教大人,您只要還是薇薇安的親孃舅,我想方設法也要保您穩穩坐在這個位置上!”
“至於薇薇安入學讀書的事情,我覺得,還是尊重薇薇安自己的意見為好!”
“您覺得呢?尊敬的主教大人!”
埃文主教的目光,從狗頭金上轉移到阿祖身上,眼神變得格外複雜。
“李先生,我曾經認為,你只是一個剪掉辮子的年輕中國人,雖然出色,但也僅止於此!”
“但今天這一番交談之後,我覺得,你應該是我認識的所有年輕人當中,最出色的那個!”
“薇薇安去不去教會學校,我可以不勉強她。一切,等到他父親回來之後,再做決定吧。”
聽到這句話,阿祖眉頭一挑:“伯駕先生?他要回美利堅?”
“當然!”埃文主教點頭道:“薇薇安的母親在海難中去世,他這個父親,無論如何都應該回來一趟。早在得知芭芭拉號遭遇海難的時候,我就給他寫過一封信。”
“後來,薇薇安平安歸來,我又給他寫了一封。如果我沒預料錯的話,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已經在歸國的船上。”
阿祖也算了算時間,埃文主教的信去到廣州,需要兩三個月,如果伯駕·帕克立刻啟程,海上又需要兩三個月。
最快的話,還有個把月,這位未曾謀面的伯駕先生,就會抵達三藩市。慢的話,也應該不會超過兩個月。
“很好,我很期待見到伯駕先生的那一天!”阿祖答道。
埃文主教起身,最後道:“我會讓人評估這一大塊地產的價值,如果你真的能拿出足夠資金的話,我想我應該可以給你一個合理的價格!”
“不用太便宜,一切以保住您的位置為主。”
說完,阿祖朝著這位主教大人,恭敬的頷首為禮,然後轉身出門。
門外,早就等著急的薇薇安,趕緊迎了上來,用廣東話焦急問道:“點樣?你沒把埃文舅舅怎麼樣吧?”
“嘭!”阿祖抬頭給她光亮潔白的額頭,輕輕敲了一下。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對你的埃文舅舅,做些什麼?我是那麼暴力的人嗎?”阿祖笑道。
“哎呦!”薇薇安吃痛捂著額頭:“凡是和你作對的,要麼死了,要麼徹底消失了,我就怕嘛!”
“那些是我們的敵人!但埃文舅舅,是家人,我只會幫他,怎麼可能會對他不利?”
薇薇安仍然不放心的,伸頭進門瞟了一眼,看見自己的埃文舅舅,仍然坐在那裡發呆,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這下放心了吧?”
“嘻嘻,沒事就好!”
說著,薇薇安很自然的挽起了阿祖胳膊。
兩人挽著胳膊往外走。
“那……我的事,談的怎麼樣?”薇薇安有點不安的問道。
阿祖答道:“沒問題,埃文舅舅會邀請所有人,參加你明晚的成人禮!”
“哎呀!”薇薇安揪了揪阿祖腰間的軟肉:“我問的不是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