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昭可比京兆府的官員管用的多。
京兆府的官員未必願意管長信侯府的事,但許昭昭一定願意。
聽到宋銜霜的話,立刻就有人去找人。
宋銜霜也不知道陸翊珩是怎麼想的,他竟然還不離開,看樣子是真要等許昭昭前來。
許昭昭來的很快。
她剛進門就看到了陸翊珩,立刻快步上前,“阿珩,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許昭昭的聲音讓陸翊珩稍稍回了神。
他緩緩轉頭,看著許昭昭道:“百草堂的大夫說,璟兒接下來再也離不開湯藥了,是嗎?”
陸翊珩雙眼如炬,看著許昭昭的眼神再沒有從前的溫柔與憐愛,那眼神好似要看穿許昭昭的內心。
許昭昭心頭一緊,整個人都很緊張,下意識的想回避。
“他這些時日的放縱任性,肆意玩樂,對他的身體損耗極大,是嗎?”
許昭昭沒說話。
陸翊珩繼續說:“陸璟自從出生,身體便一直都是你在調養,為什麼你沒說過這些?”
“呵。”一道嘲笑聲響起,正是謝忘憂,他瞧了許昭昭一眼。
他自然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臉皮這樣厚,竟然大言不慚的將別人的功勞都歸到她自己身上。
“昭昭。”此時此刻,陸翊珩的聲音反倒變得溫和了些,但許昭昭聽著,卻覺得骨頭縫兒裡都冷,“我在問你話。”
許昭昭伸手拉了拉陸翊珩的衣袖,低聲道:“阿珩,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