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昭咬唇,又往陸翊珩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回。”
……
陸翊珩更衣出來,守墨便立刻迎上前,跟在他身邊低聲道:“侯爺,剛剛門房傳來訊息,昭和公主回許家了。”
陸翊珩眉眼冷淡,道:“嗯。”
守墨猶豫了下,還是問:“侯爺,公主那邊……”
“婚期在即,她是該回許家待嫁。”陸翊珩眉眼冷淡,大婚前男女雙方是不能見面的,許昭昭一直住在長信侯府,說出去也不好聽。
許昭昭回了許家,倒是沒跟許家人說什麼,但她沒想到,她等了足足一日,也沒等到陸翊珩來接她。
許昭昭氣的砸了一屋子的東西。
最後將這一切歸結於宋銜霜。
昨日陸翊珩去了百草堂,見到了宋銜霜,回來之後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如今想來,定然是宋銜霜那賤人私下與陸翊珩說了什麼,才讓陸翊珩改變了對她的態度。
“都怪宋銜霜!”
許昭昭一巴掌拍在桌上。
四月在旁邊根本不敢說話,訥訥低著頭。
宋銜霜本人全然不知有人記恨上了她,她這會兒正與裴安一道看書。
不過她看的是醫書,裴安看的是課本。
如今已到深秋,屋內燃了一盆炭火,宋銜霜放了個橘子烤著,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橘子烤過的香味在屋內瀰漫,又暖又甜。
“小姐,公子。”鶯時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王爺來了。”
宋銜霜和裴安朝門口看去——
裴燼正站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