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也試了一下,結果也是一樣。“沒辦法了。”
韭菜嘆了口氣,拍了拍肖染的肩膀,雖然很不爽匡建波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可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幹看著。
肖染黑著臉,轉身折返回去。
回到女澡堂,兩眼盯著匡建波,雖然明知道肖染傷害不了他,可被肖染這樣盯著,匡建波心裡還是有點發毛:“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
肖染深吸口氣,將【喚魂幡】取出來,頓時長長的白幡飄舞在半空,整個淋浴間裡的溫度也跟著降如冰點。
“什麼掌金人的面子?今天就算是如來佛祖的面子也不行。”
肖染內心狂吼著,雙手抓著【喚魂幡】用力一扯。
“撕……”
隨著利爪在白幡上用力一扯。
頓時無數影子從裡面湧出來。
肖染看著這些影子,抬手指向面前的匡建波:“你們不是有仇有怨麼?始作俑者就在面前,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都出來,開始幹活!”
肖染無法說話,但他的情緒卻能散發出來,頓時間整個女浴室的牆壁都被黑壓壓的陰魂給擠碎掉。
無數黑影湧上去,像是電視劇裡的喪屍一樣瘋狂在匡建波身邊敲打、抓撓著。
與此同時,骨靈街東側的富勝錢莊,只見大門敞開,門口懸掛著三個特別花哨的金錢燈籠。
此刻二樓上,一陣算盤的敲打聲噠噠噠響的不停。
樓下兩個男童一手計算器,一手賬本,不斷計算著今天的入賬出賬記錄。
每核算一本賬本,就要伸手拍下桌上的鈴鐺,隨後將今天賬目報上去。
兩男童正算的起勁呢,就聽到樓上咣噹的一聲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樓上氣急敗壞的聲音。
“該死了,長春會那邊在做什麼???”
不一會,就聽到“噔噔蹬”的下樓聲,一個老頭走下樓梯,一邊走一邊罵道:“我的錢,我的錢,快給長春會發報,不管他們在幹什麼,馬上停下來。”
兩男童沒有動,繼續核算賬目,只是同樣的賬目,再次報上來的時候,數額已經比上一輪少了整整三千冥錢的利潤。
這下老頭差點嘴都氣歪了。
這才多久,又少了三千???長春會的開荒不是還沒開始麼?怎麼花錢這麼快???也就是這一會,一名中年漢子已經將電報發了出去,只是電報一頭現在還沒有回信。
“噠噠噠噠……”
櫃檯上兩個男童手指如電,不斷在計算器上敲出脆耳的聲響。
“叮叮!!”
再次報出賬單,利潤比剛才又少了將近四千冥錢。
這下老頭臉都綠了。
再搞下去,這個季度不但沒有利潤,還可能要虧錢。
錢他不是賠不起,可這糊里糊塗的就開始掉錢,不是一百兩百的掉,是兩千三千的虧錢,這錢就算是灑在河裡也該聽個響聲才對。
最重要的是,長春會那邊要動錢,必須經過會長他們討論,簽字才行,自己這邊什麼訊息都沒收到,就稀裡糊塗的丟了一個季度的盈利,這個鍋他可不敢背。
必須馬上往上報。
“叮叮!!”
然而隨著櫃檯上再次敲響的鈴鐺,兩個童子已經開始紅著眼睛報起虧損來了。
聽到虧損的數字後,老頭像是火燒了屁股一樣,徹底坐不住了。
“停牌,馬上停牌,我不管長春會在幹什麼,馬上把所有免戰牌都給我撤嘍!!”
老頭說完,周圍下人馬上開始運作起來,要停牌的話,可不僅僅只是老頭一句話的事情,前前後後,許多很多麻煩的手續。
而每一個錢莊,四個季度才能使用兩次停牌。
一旦超過兩次,就要摘燈籠。
超過三次就要摘牌子。
到時候錢莊等級就要被打下來,甚至有可能出現擠兌破產,甚至是發生暴亂。
至於東家到時候,別說能不能保住掌金的位置,怕是一個不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可這時候老頭已經顧不得那麼多。
這掉錢的速度太快了,本身就是一家小錢莊,比不上龍東、蓬萊這種成規模的錢莊,一個季度的收益滿打滿算也就是那麼多,這要是繼續虧下去,到時候錢莊就要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