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貴投資和馬雲貴在臨江市實在太有名了。
還有,新貴和他們事務所一直有合作,這讓劉悅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
前陣子,她舅舅童建林和魏霖鬧了點矛盾。
結果洪默一群人去了裝飾城,把裝飾城弄的烏煙瘴氣,商戶們根本沒辦法做生意。
劉悅細問後,才知道洪默是馬雲貴的司機,也意識到魏霖和馬雲貴熟悉。
但她沒有想到,魏霖和馬雲貴的關係那麼好,好到魏霖都成了新貴的股東了。
“凌志建惹不起馬老,他只能服軟。”
張思敏眯著眼,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說道:“那天我是見證人,我感覺馬老都是在求著魏霖。悅悅,如果魏霖當真和華鴻姍不是男女朋友,就算魏霖還有別的曖昧物件,只要他沒有結婚我都覺得行。”
華鴻姍是劉悅閨蜜,撬閨蜜的男朋友他覺得不妥,那肯定是不行的。
魏霖當真是已婚狀態,徒弟和魏霖攪合在一起,他也覺得道德方面要被譴責。
除此之外,他覺得就沒什麼問題了。
劉悅愕然:“師父,你這是慫恿我和魏霖談戀愛嗎?”
張思敏淡然一笑,道:“你要這麼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
秦波的海鮮店。
下午五點半,最大的一個包廂中,四個人打著牌。
“秦波,你都安排好了嗎?”
“今晚不管消費多少,全都算在我頭上!老段,你倆不能跟我搶買單啊!”
竇三穿著暗紅色唐裝,乾瘦黝黑的臉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剛拿牌就開始表態。
“你怎麼把自己整的跟馬老一樣?”
秦波面色怪異,手上抓牌的動作沒有停頓,咧著嘴說:“你不過就見過馬老一面而已,就這麼學上他了?”
竇三乾笑了兩聲,道:“向厲害的人學習有什麼錯?不怕你們笑話,我最近沒事的時候,都縮在家裡看看書。馬老還給我推薦了幾本書,有金融方面的,也有哲學方面的,你們有沒有興趣看?”
秦波和段鴻景連連擺手,總覺得竇三學馬雲貴學的,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
“晚上朱總的千金也在,竇三爺你別嚇到小丫頭。”
段鴻景提點了一句,眯著眼也佯裝斯文,道:“魏霖說了,還有他一個個弟弟,和他弟弟的女朋友。待會吃飯的時候,打打殺殺的事,一個都不許提啊!”
竇三咧著嘴,露出他自己覺得爽朗大氣,落在別人眼中卻顯得猙獰的笑容。
“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打打殺殺的事,誰說起來都不合適!”
“大家都是做正經生意的人,既然有好的掙錢路子,那誰還願鋌而走險啊?”
竇三吆喝道。
段鴻景和秦波輕輕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
週五馬雲貴將那兩隻股票出掉後,便和秦波等人隨口提了一句,說了說他們放在新貴投資那些錢的收益增幅。
秦波等人當即精神大振,各個嘴都要笑歪了。
之後馬雲貴話鋒一轉,說了從今以後魏霖也是新貴的股東,佔新貴30%的股份。
馬雲貴沒有說,那30%的股份是他白送的,秦波等人都覺得他和魏霖之間,肯定是存在著更深的利益糾葛。
魏霖在幾人心目中的形象,也一下子變得更為高大昂然,隱隱透著一些神秘色彩。
因此。
一聽說魏霖到了金陵市,三人一個比一個積極,全將晚上的飯局酒局給推掉了。
“你們說的那個魏總,到底是什麼來頭?”
牌桌上的另一人,乃是一名帶著鴨舌帽的三十來歲女人,她裸露在外面的兩截小臂上,滿是色彩鮮豔的刺青。
她比所有人都小,竟然也是一副老油子模樣,一手叼著煙,一隻赤裸的腳放在凳子上。
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優雅風範。
“肖冰,晚上我們是要專門請魏霖吃飯的,帶著你不合適。”
秦波一看她流露出興趣,急忙說道:“你在店裡吃你的,你和魏霖又不認識,不用非要摻和進去。”
段鴻景問道:“冰冰,今晚你爸過來嗎?”
名叫肖冰的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晚上是我請幾個朋友吃飯,我爸都半退隱了,好幾年都不出來拋頭露面了,他來幹啥啊?”
“老段,途中我過去敬一杯酒,難道也不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