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站起來就往外走:“咱京城得講究,有錯就要認。”“那你空手去啊?”
傻柱想了想,從廚房裡抱了一個罈子,到劉華屋外,很講究的敲了敲門,等劉華應聲了,這才推門進去。
看著抱罈子的傻柱,劉華笑眯眯的問道:“怎麼個意思?”
“沒什麼意思,道歉唄。”傻柱很光棍的說:“回家讓我媳婦兒一頓訓,我也知道自己錯哪兒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誰讓我叫傻柱呢?”
“有意思。”劉華笑了笑:“往常那個桀驁不馴的傻柱哪兒去了?自從結了婚以後,咱院兒裡面好像沒這個人了。”
“那誰讓我娶了個明白人呢?”
劉華指著罈子問道:“你這罈子裡什麼玩意兒?”
“我自己泡的川西泡菜。”傻柱笑著說:“禮輕情意重嗎,你可千萬別嫌棄。”
“好東西,我嫌棄什麼?”
傻柱坐下之後,笑著說:“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考廚師等級的事兒嗎,我這半年一直在琢磨呢,我也跟我師傅打聽過了,過倆月就有考試了。”
“能考多高考多高。”劉華笑著說:“你的等級上去了,名聲也就出去了,以後說不準還有領導請你去家裡做菜呢。”
傻柱摩拳擦掌的說道:“那敢情好啊,正好結婚之後有壓力了,我想多賺點錢。”
第二天,劉華剛上班,李懷德的秘書帶人捧了兩個大箱子來到技術科,笑著招呼大家。
“來,義利廠的果子麵包,劉工給我賺來的,大傢伙別客氣啊。”秘書笑著說:“託劉工的福,今天辦公室裡面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能開開洋葷。”
秘書拍拍劉華的肩膀:“劉工,可以啊,我聽說你三天就給他們解決了七八個大毛病,還都是一直修不明白的故障,你現在是名聲在外啊。”
秘書接著說道:“今兒早上,就這麼一會兒,廠長又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希望你去幫忙的,我在旁邊都聽見了,那些廠長好話說盡了,把咱們李廠長給樂的都合不攏嘴了。”
“咱是組織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劉華謙虛的說:“只要廠長一聲令下,上刀山,下油鍋,我眼睛都不帶眨的。”
秘書笑了笑:“您以後有的忙了,我聽說輕工部那邊給咱們一機部發了感謝信了,上面的領導臉上也有光啊。”
劉華擺擺手:“您甭跟我說這些好聽的,說吧,今天李廠長又要安排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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