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這是沾了許嶽的光。“你的面子不小啊!”馮傑看向許嶽說道,“我與悅來酒店的合約到期,有些價格與丁總還沒談攏,沒想到見我跟你是朋友,丁總立馬就鬆口了。”
“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或許是看你在悅來酒店辦婚宴。”許嶽笑著說道。
馮傑顯然是不信的。
而這個時候虞予已經拿著一個喜慶的袋子來了。
“咯!”馮傑將袋子遞給許嶽,說道,“我就說了你那份子錢跑不了。”
許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張喜帖,兩盒糖。
“我也沒結婚的。”許嶽說道,“你早晚不得還我。”
“你個單身狗,想我還你,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去了?”馮傑說道,“指不定我兒孫滿堂了,你都沒結婚。”
“你可咒不到我了。”許嶽笑道,“我有女朋友了!”
“真的假的?”馮傑說道,“在哪兒呢?拉出來溜溜啊!”
“還在燕京。”許嶽說道。
至於“溜溜”這詞,他自動遮蔽。
“話說你怎麼在這兒?”馮傑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說辭職回來了。”虞予開口說道。
“辭職了?”馮傑說道,“怎麼了?你不是在燕京混得挺好麼?年薪千萬,你辭職回來?回來幹嘛?你腦子沒事兒!”
“種地!”許嶽說道。
“種地?”馮傑顯然不信,說道,“玩笑呢?”
“回鄉創業這不難理解了吧?”
許嶽換了一種說法,聽起來瞬間高大上了。
“很難理解!”馮傑搖頭,說道,“什麼業能讓你一年掙千萬。對了,你不是在燕京買房了麼?”
“房子放那兒又不會丟。”許嶽說道。
“那你女朋友呢?”馮傑說道,“她不是在燕京麼?你不會是想甩她吧?”
“她隔幾天就來陪我種地。”許嶽說道。
馮傑卻是一副:你看我像傻子麼?“不信算了!”
許嶽笑著卻開啟了兩人的請帖。
半個月後結婚,地點就是這悅來酒店。
“那就是甩不掉了!算了,你小子這麼帥,若要找女朋友,哪有找不到的。”馮傑說道,“你小子回來,竟然不找我,這是不把我當朋友啊。咱們找個地方喝喝茶,好好聊聊?”
“回來事兒多,準備忙完了再找你。”許嶽說道,“下次約吧,我看你今兒也有事。以後還怕沒時間?”
“行!”馮傑點了點頭,說道,“電話號碼沒換噻?”
“沒呢!走了!”
許嶽隨即開車小貨車揚長而去。
“他真是辭職回來的?”虞予說道,“年薪千萬辭職回來種地?”
這話怎麼聽都太假。
難以理解。
“他若不是辭職,肯定不會回來。”馮傑說道,“有能力的人,在哪兒都混得開。剛才丁總看在他面子同意了我的報價。”
那報價估計也在丁文遠的接受範圍之內,不過他有能力壓價。
沒壓,那就是給許嶽面子。
至於給了多大的面子,那就只有丁文遠知曉了。
至於辭職?
馮傑顯然是相信的,若是失業,以許嶽的性子是不會灰溜溜的回來。
更不會回來種地!好歹名校畢業,在燕京還找不到工作?
甚至找工作都不需要急切,人家在燕京有房子的。
“會不會是因為咱們的婚宴?”虞予問道。
她顯然不相信許嶽的面子那麼值錢。
“悅來酒店如今生意火爆,人家還不怎麼想接咱們這婚宴呢。”馮傑說道,“不過,不管他混得如何,也沒必要去功利。我不貪他什麼,他也不會貪我什麼。力所能及,我不介意幫他一下,他也不會介意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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