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預想的早一些,勉強擠入了早熟之列。
許嶽從桃園回來,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李梁?稀客啊!”
許嶽見來人,有些驚訝。
隨行的有好幾人,不過並非以李梁為中心。
而是一個病怏怏的中年人。
那人氣息紊亂,若非氣血強盛,估計早就閻王了。
這似乎不是來串門的啊。
“許嶽,你爺爺在嗎?”李梁開口道,“我們這次來求醫的。”
“求醫?”許嶽搖頭,說道,“我爺爺早就不給人治病了,也不敢給人治病了。現在給人看病是要證的。”
許嶽這話,半真半假。
以前許城陽在村裡是開了一箇中醫診所,名氣可不小,市裡都有人慕名而來。
不過,後來被人舉報,差點進去了。
後來中醫院的人邀爺爺去坐診,並且承諾行醫資格證的事兒幫爺爺搞定。
只是爺爺拒絕了,行醫資格證的事兒,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爺爺如今還給人看病麼?
看!不過,基本上都是村裡知根知底的,而且大多都沒收錢。
“我爺爺可不是什麼遠近聞名的神醫,連行醫資格都沒,你們怎麼會找上門來?”許嶽疑惑的問道,“以你們的身份還找不到好的中醫?”
那中年人身份是什麼,許嶽不清楚,但肯定不凡。
他找上門來,十之八九是李梁推薦。
這傢伙.遇到他都沒好事兒。
這種事兒,治好了還好說,若是出了點問題,那就是大問題。
麻煩!
“小夥子,我這病需要一個既懂中醫,武道境界又不低的人才能搞定。”
那中年人開口解釋了一句。
許嶽看了李梁一眼,顯然是他上次出手惹來的。
他尚且那般厲害,那麼教他功夫的許城陽呢?“隨我來吧!”
許嶽將一行人引進屋,隨即喊了一聲。
“爺爺,有人找你看病!”
“看病,看啥病?我可不想進去。”
許城陽說著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許嶽他們在屋外的對話,許城陽又豈會聽不見。
“咦?”許城陽看向那中年人,眉頭卻是一皺,說道,“內氣入體,傷及肺腑,江湖中人?”
“國家部門的人。”那中年人拱手說道,“還請老先生出手相救?”
“好!”
許城陽看了許嶽一眼,見其點頭,隨即道了一個字。
若是江湖中的人,那救不救都麻煩。
可若是國家部門的人,那許城陽自然不會拒絕。
或許也拒絕不了。
“把上衣脫了!”
許城陽進屋拿出銀針就對那人說道。
那人也沒猶豫,隨即脫掉了上衣。
身上滿是傷痕,有新有舊。
若是江湖中人,那多半是好勇鬥狠之人。
可國家部門的人,那些傷疤就是他的勳章。
“吟”
那人背上插的銀針越來越多,而銀針插上,卻是不停的在顫抖,隱隱發出金屬鳴聲。
最後一根插完,許城陽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以氣行針,消耗很大。
“噗!”
那人忽然突出一口黑血,在地上發出滋滋聲響。
“我再給你開個方子,回去吃個個把月應該就沒事兒了。”
許城陽一邊收針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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